“哦,这倒不是,江南风景优美,纺织大户的名声响彻南北方,老夫在那里呆了整整五年光阴。说来话长了!”海玄北仿佛有很多回忆在那里。

“谁?…。。”诺澜问到一半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再言语。

“丫头,你……。”他为难的看着她,只有她知道他有多难,刚刚丧父,还在悲伤中,又受伤,怎么能放你走呢?

“啊!”她惊叫,声音虽小却也惊倒了身旁的邵冰和其他人。

“姑娘,过去和我们同喝岂不快哉?哈哈哈!”看着他不还好意的样子,诺澜往外走。

不多会,老人给邵冰和诺澜端来水和饼。

“翡翠见过泽亲王!”翡翠见泽亲王进来,莲步纤腰优雅行礼。

“你先歇息一会,天黑我们出。”邵冰说完,挽起袖子蘸水给老寨主擦洗脸庞。

“爹爹!”邵冰大哭,摇着老寨主,老寨主此时口吐鲜血,但是眼神却比刚才要清醒,“敬儿,黑皮叛变了,寨子不能久留了,快走!”

“对不起,我并不是歧视山贼……。。”诺澜觉得自己越解释越乱。

“臭丫头,我以后叫你臭丫头好不好,你的脾气真臭!准没人敢要你。”他怀笑着。

“啧啧,不错,如此画中美人配得我儿,邵儿呀,这下你大可放心了吧。”老寨主哈哈大笑,虽然他占山为王,但是一直希望自己的后代能是个知书晓文的良才,这就是他为什么热衷于儿子邵冰的婚事,他的属意人选就是正经人家知书达理的姑娘,今日眼前的诺澜实在太出乎他的预料了,简直太完美了,她和自己儿子所生的孩子必定不会差。

闻声,诺澜就听到一阵清脆的口哨声,随即在门口出现了一个白衣男子,他与其他山贼打扮不同,手中拿一把宝剑,眉重眼大,眉宇间透着一股风流,从气质看更像一个侠士,但他确实是这个山寨的是个小山贼头头!

“这个姑娘刚才不住地咳嗽,困乏无力,我看她一定有痨病呢!”一个老点的女人撇撇嘴说。

希望夫人和翡翠能平安逃到城里去,她们什么时候溜下轿的,哎!关键时刻她们还是不把她当做亲人,还是没有管她。

“老寨主和少东家听说明晚就回来,也不知道咱们给的这个礼物喜欢不喜欢,黑老大太狂了,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咱哥儿几个都没着落,哪里还轮到着他!”一个山贼对自己的同伴说。

“是谁?那个男人是谁?本王要将他碎尸万段!诺澜你告诉本王!”泽亲王疯似的把旁边的桌子一拳打翻,桌上的茶具都摔的粉碎。

好一会,终于全部胳膊和右腿擦洗完毕,知书端着水盆出去,泽亲王进屋询问王大夫怎么样吸出刺,可是诺澜有些害羞,只是把手伸出来,以手心为例,泽亲王在指导下,从左到右推,听见很微弱的一声,大夫说刺已经被吸进去了,果然,那里的皮肤摸过去,没有了原来憋着的刺疼,真神气。

于是他站起身来,说:“不必多礼了,还希望夫人多多管教大小姐,她实在太蛮横!”

“你这个狗奴才!吃饱了撑的,再不走开小心我把你关到柴房!”知书还是不松手,诺澜却不能再让这个可怜的跟了自己八年的女孩无辜受苦,于是往外推知书让她松手!

诺澜和知书吓的不敢出声。

“你还是快点离开这里!”男人说。

泽亲王暗示随从叫来刚才的仆人,“你家二小姐几时出去的?去哪里了?”

“啊?……。。”诺澜闻言,也感觉这女子有点面熟,知书不说还不知道,一说倒觉得有几分道理。此时人群里有人听到了二人的对话,使劲地看向诺澜这边,还好诺澜今日着男装没有那么显眼,但依然引得很多人窃窃私语。

闺房里,看着镜中的自己,诺澜俨然一副英姿飒爽的风流样。

“小姐,你不要生气,我呢就是提个建议,不过这个会掐算问天的女老板也并不是给每一人都指点的,所以我们怕是没有机会的。”知书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