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头上扎着头绳的男子走过来邪笑着说:“姑娘,喝我们的,上好的茶水。”

“大爷,我们路过这里,能不能到你家歇会?”邵冰说。

“都还没有消息,秀庄那边老爷也在找二小姐呢!”管家回答,翡翠唇边一丝诡异的笑容。

“那好吧,我先送你回府,至于后面我再重新打算,总之我一定会拿黑皮的项上人头祭奠爹爹………。。。。”邵冰佩服眼前这个看似纯净的女子,竟然有这么通透的思想。

他们唯一要做的就是把密道口的石头搬开,他们先把老寨主拉到侧门内侧,一起去搬大石头。

“你有爹有娘,有家庭,怎么会懂?”他解嘲的说。

“你和黑皮那家伙什么关系?”他紧追不舍的问道。

“唰!”诺澜还没反应过来,只见头上的白纱已经被揭下。

“我是?”诺澜不知道该不该如实回答。

“臭丫头,老子不信抓不住你!”他追着她在房里跑。“大爷,你放过我吧,我有病!”

“老寨主和少东家听说明晚就回来,也不知道咱们给的这个礼物喜欢不喜欢,黑老大太狂了,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咱哥儿几个都没着落,哪里还轮到着他!”一个山贼对自己的同伴说。

“把她带回去!记住好生看着,关到柴房去!等我回去!”他说。这个黑面山贼,一脸的嬉皮笑脸,临走他还附在那个小山贼耳边说着什么。

诺澜哭成一团,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泽亲王看了看知书说,“帮小姐擦洗身子吧,我在外等!”于是和大夫到屋外去。

海夫人匆忙进院,翡翠一下子扑向她大哭,她拍拍她的肩头,回过身,作揖给泽亲王。

她走到诺澜身边,推开小丫头,诺澜和知书一个踉跄,示意知书也走开。

二人只好不情愿的转过头去,没错,这个男人真的是海玄北。

“有什么不能的,至于她的身份,你可以放心,谁都知道她是我的女儿!他们真心相爱。”慢着!这不是爹爹的声音吗?诺澜想:没错!是他!

于是自顾自的往后面的小院走去,但是却没有现知书和诺澜。

“谁呀?”诺澜此时因为人群的嘈杂大声地回问知书。

他决定马上去一趟海府,几日不见诺澜,心中甚是挂念。

“小姐,你说什么呢,我是关心你才说这些的,你不是很担心吗,找一位高人未卜先知一下,好做出路呀!省得小姐你一天愁眉不展,思虑忧忧。”

“小姐,你终于醒了!我去找老爷!”说着知书就要往门外跑,诺澜忙起身又跌倒在床。知书见状,又跑回床边,“小姐,都是我不好,你身子不好,我还这么火急,是老爷交代我如果你醒了就通知他!”

静谧着,诺澜听到脚步声,不是知书,一阵凉风随即飞到塌前。

知书的话让诺澜想起了梦中的一切,一切是那么感伤,却又无可奈何。她紧锁的双眉,犹如两道弯月。

不知不觉诺澜和知书已到后院闺房,外面起风了,婆子们忙开始收园中杂物。

知书要上前和她理论,诺澜忙伸手拽住,明知没好结果,何必招惹她。

诺澜推开门,泽亲王一把拉过诺澜,关上了房门。

“诺澜!”珠帘的清脆声中泽亲王急忙进来。

“泽亲王真是有眼光,此姑娘端庄大方,既然你们真心相爱,朕一言九鼎,为你们赐婚,只是别忘了到时候赏一杯喜酒给朕。”皇上心中欣慰的是泽亲王并没有找京城朝廷重臣的女儿,也非皇亲国戚的女子,找了一名商家女子,想来对圈就汉王的势力是有必要的,于是顺水推舟欣然的答应了赐婚。

话音未落,他突然顿住了。“你,怎么是你?你好大胆!诺澜呢?”泽亲王吃惊的说。

“咦,这是什么,好漂亮的瓶子。”知书从地上捡起紫色景泰蓝的小瓷瓶。

翡翠仿佛灵魂出窍了,没有注意到诺澜的反应。

既然皇帝和太后打定主意要打消庆都公主的希望,那么此时就不能让泽亲王的一番话轻易的过关。本来他是打算给泽亲王赏赐一门婚事,当然人选他会亲自挑选一个放心的女子和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