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面山贼贴近她说:“你要是还不听话,我就把你……。”诺澜吓得只往回躲闪。

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万一此时有人进来呢?泽亲王啊,泽亲王你为何如此待我,是因为十年前的牵手还是十年后的邂逅呢?

“大夫……”知书看看我,忙问到,“我家小姐会不会留下疤痕?”

“住口!”泽亲王喝止。

“这个在大院平时就色迷迷的奴才肯定不会干什么好事。”知书说。

“求求女菩萨,救救我们少爷吧!她受伤了,不然你放我们走吧!”知书央求道,诺澜和知书都难以想象让屋内的海老爷看到她们会怎样?深闺女子打扮成男装出来厮混?

“您不能让她嫁到汉王府去!”一个女人说

诺澜点点头,跟随在她后面入了门厅,没想到如此窄小的门堂后面有这么一片大的空间啊!

“小姐,你不觉得她像一个人吗?”知书附在诺澜耳边说。

泽亲王面露愠色,但心里很踏实:不管他们怎么不高兴,他和诺澜的婚事经过皇上的赐婚是铁定了的。

“真的呀,小小甜品店那么受欢迎?”

泪水怎样留下来她浑然不知,只是记得父亲悲伤的眼神,娘亲的空白,继母的邪笑和怨恨,还有她十几年年来的孤独。难道真的是她害死了自己的亲娘?没有人真正的给她答案。

泽亲王正注视着她,他坐在院中的蒲藤椅上,一时间诺澜为自己的贪睡惭愧,忙要起身,他伸手拦住,缕缕她耳边的丝,柔声道:“你醒了?诺澜你真像个仙子让人不忍触碰!”

“王爷,诺澜如此这般的纠结就是觉得难以和你言表,我好害怕………。?”

“送……送了!”知书支支吾吾。

“小姐,不要乱说,你爱王爷吗?你舍得这辈子失去他吗?”知书问。

“知书我好怕,我是真心爱着泽亲王,不是因为他是什么王爷,而是我和他十年后好容易才相遇,我……。。。”诺澜想起那件事情就心绞痛。

“小姐?”知书赶忙叫到,站起来,嘴边还留着未擦干的口水。

烈日下,天气闷热,连府中的牲畜都躲在窝里不愿动弹。空气中,无一丝风,诺澜跪倒在地苦笑,抚摸温润的芙蓉玉佩,这是她娘留给她的唯一物品。

诺澜一时没了言语,海夫人似乎早已预料,她突然拉起诺澜的手放在手心,诺澜惊慌的本能想要缩回,却又无可奈何,这是她从小时候起就再也没有触碰过的体温,是那样陌生。

诺澜强忍着内心的翻江倒海,时不时看看海玄北,他一如常态,无言语。

“小姐,小姐,不好了…”怎么了?远处知书气喘吁吁的跑来,这丫头总是这么咋呼,“什么事,看你急的。”待她站定后,诺澜伸出手帕为她试去髻上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