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书见诺澜如此,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了,帮她盖好锦被就出去了。

“诺澜,你快点醒吧,你怎么了?本王不会让你离开的。。。。。。”诺澜再次缓缓睁开眼,透过睫毛看到眼前这个男人,高高的冠,俊俏的外形,紧锁的双眉间有心痛再纠缠,是为她吗?是泽亲王,在她迷路时救他的人,而暖暖热热的确是他的泪滴。

“可是,翡翠这孩子是真的很喜欢王爷的,说除了王爷以外她谁都不嫁!”

“知书,这两日对府中人你都说我病着。”诺澜是想想拖着夫人,也许真像知书说的,她们现在顾及王府,不敢在她病重的时候为难她,也不再硬是提起翡翠同嫁的事。

凌晨当鸡叫名的时候,诺澜才昏昏半醒,她做了好多个梦,有温柔慈祥的母亲离她而去。还做了一个梦,俊朗的眼眸,白色黄边的锦缎服,宝蓝色的红宝石腰带,面具,在桥上他牵起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上,深怕她会飞走……转眼间他就不见了,诺澜奔跑,想要抓住他,但是摔倒了……好热……

“知书,陪我出去走走吧,我好烦好闷啊!”诺澜撒娇。

诺澜头很晕,她感觉天旋地转,这个世界都要崩裂。

诺澜不知她葫芦里面卖什么药,内心使劲地琢磨着。海夫人素来精于算计,到底是什么事,能让她对她一改往日的冷眼讽刺,这样笑容满面地和她说话,难道真是她要成为王妃,她为日后也想依靠才会如此吗?

海玄北一怔,她看着诺澜伤心的神情,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这么多年,他没有和任何人说起关于她的身世,海府所有的人都认为她是他在外面的私生女,包括海夫人。他也以为这是对她最好的方式,哪里知道这却伤了她的自尊和骄傲。

两人说了些体己话,海夫人就离开了,嘱咐知书好好照顾诺澜。

“这个诺澜和本王说了,这样吧,本王先下聘,筹备出嫁的事情还请夫人费心,日子还有两个月,相信到时候海老爷就回来了。最主要是当今圣上赐婚,谁敢违背就是犯了欺君之罪。”泽亲王说话间暗示昨日王府之乱。

“我怎么知道的,因为我被邀请去了呀,这是王爷送给我的甜点,不然你尝尝吧。”翡翠得意的说。

他们进入内厅后,翡翠看见一个中年男子,精神奕奕,霸气十足。

“小女城西海家。”于是桌上一声议论,不只是在说什么,她们彼此大概都熟知,窃窃私语。

“小姐,你不用担心,有王爷在,你的地位很正哦!,明天天破晓,我就给你梳妆,保证让全场惊艳。”

“你家王爷是?”诺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