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拿破仑仅仅是跟他说让他写检讨当众朗读,这人就这么偷换概念,既然你只要求了这两项,那么其他的你还想要,我也拒绝赔付了。

可是,令人遗憾的是,在小班长的仔细研究下,地球人们得出了一个结论,约瑟芬很明显有外遇,情况也不容乐观,与上一次信件相比有恶化的趋势。真不知道那位男士会有这样的福气,至少,小班长是这样想的。

就这样,奥军地船来回地运输士兵,虽然这样会让船受到法军的攻击,但是还有一万多人,难道能不救吗?

在3000骑兵的保护下,维尔姆泽成为了第一个上船的人,接着,3000骑兵乱七八糟的上了一大半的船。那个骑兵军官找来了几个看船的人,询问他们会不会开船。那几个看船的说他们会一点点。

维尔姆泽震惊了,问道:“架桥设备呢?”

拿破仑站在马上,冷哼一声,说道:“恐怕他们的骑兵还没有把我们击退,他们自己就要溃败了。”

呃,我又带着五个团急急忙忙的动了攻击。

早晨,我本来想找一个地方吃早餐,结果现就连当地即将倒闭最差劲的餐厅都挤满了正在吃饭的法军。估计这家店主已经乐得说不出话来,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帮士兵吃饭不给钱。现在正是饭点,所有人都在吃呢,所以这个问题也没有显露出来。

晚上,我和拿破仑、奥热罗站在一处高地上,观察奥军的部署。拿破仑看了看,得出的评价是:中规中矩,平淡无奇。错误少,优势也少。

身后大炮轰鸣,惨叫声不绝于耳,显然法军又追上来了。奥军断后的几个团与法军接战,损失惨重。老元帅见奥军的残部完全无法与法军作战,只得下令掉过头朝明侨河方向撤退,从那里在返回特兰托,然后在最快的时间内调集出5万兵力与法军再战。

战场的另一端,法军士兵大规模的攻击开始了,攻击队列,子弹到处飞舞,奥军前冲的几个团一时间被打得粉碎。

包围圈内的奥军冒死冲出一条血路,杀出了包围圈,冲出来后才现,本来的10000人杀出来时只剩下了不到20000人。

这里是一片开阔地,没有坡度,只是一片草地,远处就是加尔达湖。

法军鹰眼部的人现,奥军的粮仓其实并不在曼图亚要塞内,貌似原本在里面,后来不够放了,于是有些脑子热的军官就下令在曼图亚以南10公里的地方造了一个粮仓。我觉得下达这个命令的人也算是笨到了极点了。

鹰眼部的信陆陆续续的回来了,目标直指那几个人,还罗列着这些人一堆的“不良记录”,其资料之详细,就可以看出鹰眼部的努力了。同时,两百多人在巴黎还在继续的搜查,这些“不良记录”也是越来越多。

然后,拿破仑就开始了一堆的动员工作,这些士兵们当然也都是大声的回应,然后,分部门,分队,分小组,根据每个人的特长进行分配,用了很长的时间,当拿破仑弄完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拿破仑低下头,沮丧的说道:“看来她一定是有外遇了。”

啊?!不就是看看情书吗?怎么还要全军休整?

十五米。

凌乱了啊,这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的死了两个人。

接下来的十天,生了很多的事情。

那个大臣气地脸sè煞白,说道:“不管你签的是谁的名字,但是你代表法方在协议书上签了字,那么这个协议就生效了,公证人,是不是这样?”

国王坐在了座,几个跟在后面的大臣在坐在了我们的对面。

不过法军的士气却是越来越高昂,一路高歌猛进,就向着撒丁王国的府而去。奥军一路上连战连败,被打得灰头土脸。他们终于现,这个小班长要比一般的将军都要难缠。奥军也曾大力的反击过两次,分别在代戈和芒多维,结果又是两场惨败,更是损失惨重,虽然奥军也从国内调集了许多的部队和物资,但是毕竟还是没有了往ri的雄风。双方的战斗力正在迅的拉近着。

奥军飞的撤退,而法军就在后面追击,一时间让奥军损失惨重,战斗力大打折扣。

骑兵冲进了法军阵线前沿的几个方阵,一场厮杀展开,那一往无前的度让奥热罗大跌眼镜,不到三分钟,第一个方阵就覆灭了,紧接着,连续三个方阵的覆灭让奥热罗大怒。

法军快的向柯斯特小镇方向撤退,而拿破仑的部队已经即将到达小镇了。一个小时后,所有的法军聚集在了柯斯特小镇附近,拿破仑紧急的召集了所有的军官,开始进行一些安排和讨论。

近卫团本来还在shè击,后来现当双方打得很集中和混乱的时候,shè击大部分时候就会杀伤了很多友军,所以,近卫团一狠心,直接加入了近身格斗。

前后左右都没有光芒,月亮在我们的右边,照亮了我们,也照亮了我们的左边,前后也都有月光照耀,唯一的一个没有光,或者说是背光的地方,就是。。。。。。

拿破仑一惊,问道:“撒丁军队,有多少?”

我说道:“肯定是你感兴趣的啦,过来看看。”

就是这个一瞬间,却为奥地利军队带来的灭顶之灾。法军第一排的数千人在奥地利军队失神的一瞬间同时shè击,奥热罗将军队顶到了很靠前的位置这样,在这种情况下,几乎弹无虚,前几排的奥军士兵几乎根本没有幸存的,全部都是一片片的倒下。

“我勒个去。”奥军吓得慌不择路的逃跑,而当他们来到退路山的时候,遇到的是米尔隆的炮兵们的大炮。

所有的军官都听的很认真,但是听懂的却着实不多。我作为一个上过大学受过良好教育的人,理解的也有些朦胧。倒是那些炮兵ing英们好像理解的比较多,特别是米尔隆,貌似理解的很透彻。这可能跟拿破仑的炮兵出身有一定的关系。

我刚刚想问他,拿破仑说道:“维克多,你试试,熬夜写演讲稿,白天跑遍整个营地和那帮军官斗智斗勇,tmd竟然还要接着大喊大叫着演讲,妈呀,苍天啊,大地啊,给我穿越一个麦克风过来吧。。。”

我很快就反应过来,拿破仑很明显是没有看到奥热罗过来的,但是这是他的一种手段,让被问者心虚,然后趁机逼他说出事实。

而这只部队的对手,却是装备ing良,补给充足,训练有素的奥地利部队。而对方的兵力却是80000人,接近法军的两倍。。。

拿破仑大喊一声,说道:“谢天谢地啊,我们意大利军团还有救啊。”

约瑟芬说道:“我不姓福。”

拿破仑嘿嘿一笑,说道:“他就在你面前。”

就在拿破仑既尴尬又气愤的时候,与巴拉斯跳舞的那个带着紫sè面具的女士突然走了过来,竟然一下子握住了拿破仑的手,说道:“将军,我们不如去跳一支舞,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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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王党人在惊讶之中陷入了慌乱的境地,一部分保王党人开始向后逃走。这个举动引了大部分的保王党人转头就跑。无论他们是什么党,总归没有受过正规的军事训练,更没有法军的军事素养,这就造成了这样的状况。

拿破仑很惊喜,对我说道:“维克多,机会来了,我们赶快走吧。”

保王党人的投降者被法军聚集在一起,看管了起来,至于怎么处置他们,就要等萨利希蒂来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