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就这么被解决了。然后,我大怒着冲进了一堆的敌军中,左冲右突,直到连续放到了几十个人,我才终于体力不支,又是杀出一条血路,回到了近卫队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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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夜晚陷入了寂静,完全的寂静。没有士兵说话,所有的士兵都不敢说话,因为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说话会遭到军官的雷霆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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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骑着马,回到了拿破仑的指挥部。拿破仑的心情看上去似乎很好,等所有的军官都聚齐了,拿破仑问道:“谁负责清点伤亡和战利品?”

我问道:“为什么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都是我指挥呢?”

一个个士兵方阵排列整齐的越过了意大利军团周围的崎岖地带,一路上毫无阻碍的就来到了蒙特诺特。奥军见状直接从本来有很好视角地蒙特诺特高出退了下来,在后面地公路一带重新部署。

到这个时候,意大利军团已经有了与奥地利军团一战的能力了,当然,是在40000人与蒙特诺特的20000守军一战。同等兵力上,意大利军团胜利的希望很小,如果拿破仑爆指挥,倒是还有可能,毕竟拿破仑也不是没有做过这样逆天的事情。

军队整齐的停在了瞭望塔前面,在军乐声中,每个士兵都挺直了腰杆,四万余人看上去密密麻麻,仿佛有一种强烈的战意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和其他人反正也没有什么事,于是就都跟了过去。只听拿破仑在那边大吼道:“你们是不是太无聊了,竟然还在打牌,我靠,你们不知道今天早上有检阅吗?”

奥热罗仍然轻蔑的说道:“将军,你知道现在的士兵们在想什么吗?”

拿破仑说道:“那我们赶快出吧,这地方离布隆营房可是不近啊。”

场面有些尴尬,没有人说话,虽然约瑟芬不大的别墅里有了很多人,但是这一刻,却是鸦雀无声。整个场面就像是一场世界大战,波拿巴一家来的三个人组成同盟,而拿破仑和约瑟芬形成同盟,而我和约瑟芬家的两个孩子就成了中立国。两边都是毫不相让,我确实也是很不明白,为什么波拿巴一家人要和约瑟芬过不去,人家虽然看起来很ing明,容易出轨,但是也不至于这个样子啊。

那个被叫做约瑟芬的女士说道:“这是我的儿子和女儿。”

我仔细的观察着这场舞会,如果说这些军官是应该出现在这场舞会上的,而军官也可能会带着家人,但是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女士参加,看数量几乎根本不比军官少,难道所有的军官们都结婚了?还是我不禁感叹,军官们太伤风败俗了。。。

数千个不怕死的保王党人在法军前方列阵。双方同时开火了。保王党人再次的一片片的倒下,而法军的伤亡却并不是很大。保王党人实际上就是一帮乌合之众,论作战的经验和能力,又怎么能比得过法军呢?他们有很多人是才学会使用步枪的,枪都拿不稳,瞄准简直就只能算是一个美好的梦想罢了。

拿破仑也不客气,说道:“我需要你带着两百士兵,去布隆营房,将那里的40门大炮全部都带过来,立即!千万要在保王党人进攻之前。”

萨利希蒂说道:“是的,他现在在救国委员会的地形测绘局工作,只是因为你们让他去担任一个步兵军官,而他不同意。”

又过了几周,拿破仑在人们眼里,变成了一个消瘦,无ing打采的青年军官,纯属那种看上去很受挫的类型。而我经常去他在胜利广场附近的房子,他的房间一次比一次乱。他的房东朱诺夫人常常跟我抱怨,说拿破仑整个人看上去很消沉,总让她非常的不高兴,而且经常不交房租。所以说,有军方经济来源的我也就经常承担了给拿破仑交房租的使命。

子弹纷飞,烟雾弥漫在整个街区,鲜血飞溅,一个个保王党人在慌张中中弹,倒下,有人反击,但是反击却淹没在法军铺天盖地的shè击当中,保王党人四散而逃,完全没有有效的抵抗。

第二天早上,天刚刚亮,土伦城下已经是一派热闹的景象了。三sè旗飘扬在土伦城的城墙之下,数万法军已经聚集,只等一声令下,开进土伦。

我赶忙爬起来,一路飞奔,来到了前线。

后门打开,1000余人分批次的冲入了马尔格雷夫堡炮台,一场城堡内的激战即将展开。而外面的法军正在摸黑与联军交战,联军士兵从最初的混乱渐渐的反映了过来,而这个时候,大炮都失去了作用,因为,在黑暗中,根本无法瞄准。

但是,局势仍然在继续的恶化,而这个时候,拿破仑还没有出现在战场上,但是估计也快到了。我找来一个炮兵,对他说道:“你带几个人到远处用干草点燃两堆大火。要让整个战场都看见。”那名士兵非常的不解,我又说到:“快去啊!”那个士兵这才去了。

突然,侧翼出现了危机,本来那里有一个农场,而法军没有注意,谁知道这个农场被联军改造成了一个要塞,而围墙上,突然出现了一排枪手,法军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顿时死伤一片。而另一端与英军近身格斗的法军也遭遇到了一些问题。他们的侧翼虽然没有问题,可是后方好像却是有攻击,而在这个黑夜里,也根本看不清后方有没有人,而且没人会在这个时候反击。

拿破仑眼前一亮,问道:“炮兵是否属于预备队,我的意思是,是不是归我指挥。”

这次的炮击和之前的不一样了,不是齐shè,而是错开shè击,之前的齐shè带给守军的是宏大,不可抵抗的感觉,而这时的轮流炮击,带给联军的是连绵不断的恐怖感觉。仿佛这炮击是那么的漫长,好像永无止境一般,虽然炮弹的数量仅仅是刚才的一半,但是却仍然给联军带来了强大的威慑。这也是法军的总司令部特别为他们准备的。

而其他的部队就不同了,冲锋陷阵,却没有炮兵部队这样立竿见影的效果,也难怪他们这么紧张。拿破仑不知道的是,土伦的守军自从那次主动出击以后,士气相当的低落,根本就没有斗志,只想赶快撤回自己的国家。

拿破仑说道:“这个可是大事,这样吧,你将他上交给总司令部,总司令部一定给你升官。”

原来阵地伪装的很好,看不出来,但是当他们进入阵地了之后,却现这里没有一门大炮,所有的大炮都撤走了,唯一留下的,只有地上的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你们这帮傻瓜,你以为我会把大炮留在这里吗?

拿破仑说道:“这个阵地我弄了一个月啊。”

倒下的人越来越多,而战场的另一边的法军,也正在与大量的西班牙骑兵作战,每个法军步兵团都排成空心正方形的阵型,边战斗,边缓缓的撤退,子弹纷飞,战马狂暴,战斗惨烈的进行着。

没有人说话,于是一千五百人正在悄悄的往英军和那不勒斯军的后方而去。

说实话,我还真的不知道。

在萨利希蒂的强烈要求之下,我和拿破仑只好陪他们在去一趟军官食堂了。来到军官食堂,卡尔托也在这里,一般拿破仑为了不看见他,都会比他早一步来到食堂,然后早一步吃完饭,然后早一步离开,绝对避免了碰见卡尔托。

我说道:“再加上周围一些要塞的大炮,应该完全是可以的。而炮弹的问题就更简单了,炮弹生产起来总是要比大炮要快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