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到法子了吗?”
“咦?真幸运!”她抬头看了看,才知道自己一时半刻还死不了,不过,却没胆子往下看。
他的心情差到极点,心里直犯嘀咕,这丫头居然开始会跟别人玩在一起,还笨笨的让别的女人吃她的豆腐!她是不是穿男装穿太久,真以为自己是个男人,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女人眉来眼去,真是气死他了!
忽然,路边酒楼里隐约传来熟悉的声音,她连忙凝神静听。
仙客福林只能是他的,这世上能长生不老的人只需要他一个人就够了,任河会妨碍他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条!
“绝对安全,比宫里还安全呢!”陈老爷自信的笑说。
他向来爱作弄喜欢的人,所以玉面和冷面常常受到他的荼毒,而她会是他今后最想玩弄的对象。
皇上很疼爱刚出嫁的玉荷公主,所以把仙客福林赏给了她,谁知东西才送出宫就被偷了。
我真是个无法接受悲剧的怪人!
“等等,听说你们曾遇见一位传奇人物?”特使急忙问道。
“嗯!”“不如将仙容福林交给他研究,也许能提炼出有效的葯材。”特使急忙想将这件苦差事交出去。
之前在宫里,所有御医都对着这棵草研究过了,却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来、皇上将这事一并交给他处理,他又不是医者,怎么可能懂葯材这种事呢?
“没想要提炼出长生不老之葯?”路立棠眼里有着促狭的贼笑。
“夷邦之言,岂能尽信?”换言之就是不信。特使将事情交代出去后,只要等结果。
“好吧!有消息我再通知你。”路立棠允诺的站起来,事情办完了,此刻他最想要的就是跟汪淘儿好好地逍遥一番。
“两位,下回若要扮官差,可要顺便办点案子呀!”
顶着特使的身分说这话,等于是承诺他们今后可以继续扮官差过乾瘾,也算是给他们这回圆满完成任务的额外奖赏。
“这两人不当差还真是朝廷的损失呢!”特使笑吟吟地望着他们早已离去的大门喃喃说道。
…
两人再次来到上回的那间小茅庐,将仙客福林留在这里,上回尹戒衣曾说他过阵子会再来这里,他们留了张字条,要他好好研究这玩意儿究竟有什么好处,等过阵子再来跟他要答案。
“没想到事情居然会这么顺利的就解决了。”汪淘儿回头望了那山谷一眼,想想,两人差点死在这里,世事真是难料呀!
“总算了结了一件事,咱们去乐一乐吧!”路立棠也看了山谷一眼,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现在他可要好好享乐一下。
“乐一乐?你想乐些什么?”汪淘儿斜眼瞄着他,这小子鬼点子多得不像话,该不会又想玩她了吧?
“你没去过庐山对吧?”
“嗯!”“三峡呢?桂林呢?大理呢?”他每说一个地点,就见她的眼睛更亮一些!路立棠知道他可以邀她一块走天涯。
“你都去过?”汪淘儿羡慕不已。
“就是没去过才向往呀!一块去吧!”路立棠盯着她的娇颜笑哄着。
“不用跟家里说吗?”这样跟跷家有什么两漾呢?
“那你这回出来有说吗?”路立棠好笑地反问。
“呃…没有,不过我是出来工作,不一样。”她还是怕爷爷会担心。
“捎封信回去不就得了。”路立棠坚持要她一块走,他再也不想跟她分开了。
“好吧!”她终于捺不住美丽山水的诱惑而答应了他的邀约,最主要的原因则是她也不想和他分开,等她回家后,两人要再相见,只怕很难了,如今能在一起一天就一天吧!
“明天就出发,咱们今晚就住这里吧!”他开心地拉着她走进一间客栈,这里离鸿泽县已经有段距离,赶回去太晚了。
“好。”汪淘儿觉得只要跟他在一起哪里都好。
谁知道他们才住下没多久,居然就收到传书,信是玉面郎君发的,内容竟然是要他们两人马上赶回妙手堂总堂。
“奇怪?霖哥怎么会知道我们在一起呢?”盯着手中的信,路立棠真的有种怪异的感觉,霖哥该不会又在玩什么鬼把戏吧?
“我回妙手堂很正常,问题是你去做什么呢?好奇怪喔!”汪淘儿也盯着传书,这事肯定有鬼!
完全没有头绪的两人明知肯定有问题,却不得不听令行事,而玩乐之事也只有延后了。
…
妙手堂总堂。
“这是怎么回事?”
两人行色匆匆赶回来后,却发现汪老和玉面郎君姜霖正在喝茶、下棋,显然很开心。
“事情解决了?”姜霖笑着问道,他仔细地观察两人神色间的变化,看来进展得不错喔!
“你不在家数银票,怎么会跑来这里喝茶兼下棋的?”路立棠头顶有些冒火,这家伙最爱钱了,居然会跑来这里浪费时间,肯定有比银两更重要的事发生了。
“看来你的兄弟对你了解的很透彻嘛!”汪老哈哈大笑,这小伙子脾气不怎么好,却很对他的胃口。
“汪老,我看问你此较快。”路立棠见过他几次,便笑着望向他。
“小伙子,我这孙女儿不错吧?”汪老笑着拍拍倚在他身边的小孙女,疼爱之情不言而喻。
“当然!”他的警觉心大起,问这干嘛?
“这几个月你们处得不错吧?”
“还好啦!”他一语带过,之前常吵架,不过都是他逗她的,只是这事不能讲,免得被霖哥骂。
“丫头,你觉得呢?”汪老回头问了孙女一句。
“嗯!差不多啦!”汪淘儿羞红了脸,毕竟有外人在场。
但她心中感到些微不对劲,爷爷完全没问她为什么离家、这些时日都做了些什么,也没问她怎么会跟他在一起,居然只问两人相处得怎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姜兄弟,你觉得如河?”汪老将问题推回给姜霖。
“我会要我们家小子负起责任的。”姜霖正色道。
“什么责任?”路立棠耳尖地听见一句奇怪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