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们、我们?我们都是**战士。你们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也和我们的反法西斯战争一样。我会支持你的。”

他叫戚夏荷按他的字码对照初级密电码翻译,但还是译不出来。

他搜查小岛上的每一个角落。把小岛上除了被打死的人全部押上了船。由那些船娘摇着送到对岸。随后把四只船上的船娘也一起押上了岸。

“好人啊,谢谢了。”老婆子开腔了。她那像不太疼。

那天早上向中应又向三本报告说:“在南区又现有人在活动了。”三本二话没说。就集合起他的小队出了。向中应带着三本太君来到了园香路的一座小院门前,停了下来。对三本说:“他们就在里面。”

其实,伍春花、戚夏荷在日本海军航空兵飞袭珍珠港之前是有察觉的。那天日本的海军基地的电报异常的正常。航空飞机上的电文几乎没有。戚夏荷当时就对伍春花说:“这是无线电静默。”

没有声音。

后来她跟随着抗联来到了苏联,成了“中国旅”的一员。如今又被马尚清部长看中,这是她精心按排的。她知道马尚清也是特工,她要和这个特工玩一玩。

由于第八十八旅主要由中国战士组成,因此这支部队也被人们称为“中国旅”。在苏军的协助下,这支部队的训练也日趋正规化。除了搏斗、刺杀等基本技能外,第八十八旅的将士还接受了一些特殊技能的训练,如跳伞和滑雪。这对他们来说十分新鲜,也十分刺激。

审讯进行了半个多小时,由之子已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了。她对那哨兵说明:“你把刚才说的写下来。”

“这我知道,是我从那苏联小妞那里去偷来的。”

内造处长得知这个“组”就是用了最普通的方法,获取了“大日本皇军”的最高机密的。

“我们本来是坐汽车的,这次我们赶了一段火车。又在来此地之前搭了一个朋友的小汽车。因此提早了。”

赵老太爷的孙女从北京毕业回来了。她在哈尔滨的日本洋行里帮日本人做点买卖。她平时除了上班不太出门。她长得非常漂亮,身材高挑,皮肤白净,头上总是梳理着一个漂亮的花式纹髻,非常惹人喜爱。她才是真正的赵凤燕。赵老太爷的府上都知道她是赵老太爷的心肝宝贝。但这大户人家的小姐不像大户人家的孩子气,她从小就对下人很好。这跟她在北京做事的父母亲有关系。他们从小也不训斥下人。他们是个开明的家。尽管有钱但很体贴下人。所以赵家的上上下下都很尊重这家主人。

说完他站起身来对身边的弟兄们说:“整理下衣服,都跟随我出门去迎接特派员吧。”山上的人都知道,最近杨司令要给他颂委任状。他们是**了,要有番号编制和军衔职级。今天终于盼来了特派员。

一个深秋之夜。东北龙潭车站附近铁路扳道处李玉和手提红灯四下看,他想北满派人到龙潭。时间约好十点半,等车就在这一班。

“等到你为我们立了功后,我再给你一个完整的家。”

他派出到齐齐哈尔的特派员回来汇报说:“吴秋云叛变了,他出卖了那四位齐齐哈尔的战友。”

“就是来调查一下戚夏荷的。”

“五金店老板。”

“报告!”门外响起了一声。

伍春花在少帅府的工作越来越忙了,她每天收到的文件越来越多了,因为日本军国主义要按照“田中奏折”的方针,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坂垣征四郎、土肥原贤二形成团伙,策划动要侵占我国东北的军事行动。此时少帅府日、苏、国民政府及各地信件日益增多。树欲静而风不止。

“当然是中央军了。”

“大帅没了,我就是大帅了,这大帅位子早晚是我的。我怕什?”

章大帅要回东北了,北京的地盘让出去了。

“好啊。”小雪思求之不得。他很高兴和6亦心在一起玩。

毋忘耻辱,毋惮艰辛。

但在她来不及下手的时候,蔡之凯和他不知道那里勾搭来的女子一起上了南下奉天的列车。

“这……”

6亦心在那里听着熟悉的《我们勇敢地去战斗》,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令他向往的苏维埃共和国。他想起了四年前初夏的一天,北大教授李大钊把他叫来对他说:“组织上派你跟着我到莫斯科去,我去开会,你要留在莫斯科学习。为党学点本领。”“是,教授。”李大钊从东京早稻田大学回国后,他一直跟着教授,他是边在国立北京大学读书,边负责教授的安全。那年他从京兆地方来到哈尔滨。当年年6月28日,废京兆地方,改北京为北平特别市。护送着北大教授李大钊来到了哈尔滨,住在道外太古街的宏茂吕杂货店里,五天来,6亦心聆听了教授的演讲。他敬佩李大钊的学识和革命鼓动能力。而后6亦文又跟随教授去了莫斯科,教授参加共产国际第五次代表大会,当他回去时已经是北平特别市了。在莫斯科6亦心还先后见到过陈独秀、李大钊、张国焘、王尽美、邓恩铭、高君宇、邓培、林育南、夏曦、刘仁静、王俊、彭述之、刘清扬等一批早年参加中国**的革命者。

6军参谋本部:山本五十六

“我们?”

“对,我们!”6亦心肯定地向他点了点头。

“那我们怎么干?”

“先分头把人组织起来,待摸清鬼子的人数、分布。我们再说下一步。”

“人没问题,我们一起被抓来的人有二十多人,他们都听我的。”

6亦心在进来前就摸清了这个黑汉的情况:他是亦心的本家,也姓6叫狗子。狗子是6家庄的长工,那天是他们七个人给东家运些麦子、土货到城里去卖。谁知走在去若溪城的路上的山口边,遭遇鬼子,给抓了进来当了劳工。那批送进来的人有二十来人,那都是些另星的庄稼汉,只有他们七人是一起的。那七人听狗子的。其他人也跟着听狗子的了。

“怎么称呼你?”那黑汉子问亦心。

“我姓6。”

“哦,我们五百年前是一家。那我称你6兄弟。”

“好,6大哥。”

“你刚才说要组织人起来一起干,要多少人啊?”

“全矿区的中国劳工!”

“那要五、六百人呢。”黑老6吓了一跳。

“对,我们只有全部组织起来,才有力量跟鬼子干,”

“那怎么组织?”

“你跟兄弟们准备刨头铁楸以及一切有用的铁器。我明天到其他区域去组织人,6大哥,你想信我!”

“好,我等到你回来。明天我也派人到其他坑道去联络。那里还有我们的老乡。”

“那当然更好了。”

第二天6亦心走了,他混进了另一个坑道。吴秋云不露声色地留在6大哥的身边。

晚上这个坑上的一个劳工睡在吴秋云的身旁。他悄悄地对吴秋云说:“兄弟,过几天我们要跟鬼子干,你参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