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有人曾说我非礼她。”他见燕菲的眼里满是警惕,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后浅笑:“可是我对于非礼的事情实在是一点兴趣都没有,这种事情,还是需要讲究你情我愿,我到现在对那天晚上的事情还记忆犹新,那天晚上就很完美,是不是?”说罢,对她眨了眨眼。

左帆冷笑:“你终于肯承认你就是那天晚上的女人呢?”

傅铭传冷笑:“左总这么说,无非是觉得富华借不了这么多的钱给你,可是你一下借这么多钱,用什么来做抵押,我这里可不是慈善机构。”

她嘻嘻一笑:“左总,弄了半天原来你喜欢小传传啊!其实现在大家对于性取向的问题,都不是太在意了,就算是你个gay,也没有人笑你的。但是前提是你得找好对象,我和小传传认识这么多年,知道他的性取向再正常不过,你就不要再打他的主意了!”

李医生打量了一下燕菲后说:“我是傅总爸爸的朋友,从小看着他长大,却从来没有看到他对哪个女孩子这么宝贝过,你这个女性朋友只怕也是不一般的女性朋友吧!”

张泽一把拉住左帆:“左总,这一次是个误会,我喝了一点酒,不知道燕菲是左总的人……”

燕菲的眼睛眨了眨,笑着说:“倒也不是我想拒绝你,而是有时候觉得我们两个人实在是相差太多,而我也欠你太多……”她的话还没说完,只觉得身体一轻,吓了一大跳:“你要做什么?”

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有些欲哭无泪。

左帆走过来看到她的样子,吓了一大跳,再看了一眼燕菲,却见她冷冷的看着左蜻蜓,她的眼里满是嘲讽。她已从地上站了起来,膝盖处的伤口看起来有些可怕。

左帆冷冷的看着她:“吃这么辣,小心吃成胃穿孔!”他突然恨起明辣椒的那个人来,实在是祸国殃民。

“你怎么知道!”燕菲故做惊讶:“你实在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左帆站了起来,冷冷的朝她走了过去,燕菲见他走过来,缓缓的站起身来,将双手环在胸前,他想做什么?

左帆对于她的举动好像看不到一样,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阴沉,越来越难看,却见他猛的站了起来,一把将烟蒂扔在地上,再狠狠的踩了一脚,对着那个墓说:“妈,我先回去了,有空再来看你。”

她站在那里不动,左帆的头抬了起来淡淡的看着她,眼里没有过多的情绪,只是看着她。她咬了咬唇,还是蹲了下去,左帆递给她一堆纸钱,她伸手接过之后将纸钱一片一片的扔进火堆里。

燕菲平日里和他斗嘴斗习惯了,他突如其来的凝重和安静,让她感到有些古怪。她没话找话说:“你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平日里有什么爱好?”

靠,还真的是一个十足十的流氓!这种话也说的出口!丫的,真想一把把他的嘴给撕烂,再把他的眼睛打成熊猫眼!

燕菲将泪水抹掉,抽抽泣泣的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陈可欣反倒来了精神:“燕菲,左总不但人帅,还很有钱,他花那么多的心思想娶你,搞不好是真的爱上你了!”

左帆见到她眼角边擦去的泪水,冷哼了一声,一把将她的手抓到怀里:“不是我走路没有声音,而是某人看着前情人离开的样子太过专注。”

傅铭传的脸色青,满脸的苦笑,眼里的玩世不恭早已尽数收起:“你真的打算嫁给他?”

尤其是这么大的人情,是不是她这一生除了嫁给傅铭传之外再没有其它的选择?

丫的,她怎么这么倒霉……

四目相对,两只眼睛里是惊恐,另两只眼睛里是戏谑。

左帆一听那个电话,就知道是傅铭传打来了,眉头微微一皱,拉开抽屉拿出一颗白色的药丸弄成两半放了半颗在她的杯子里。

左蜻蜓又欲说话,傅铭的眼睛微微一眯:“左小姐,我很忙,麻烦你让开。”

燕菲松一口气:“为了我下半辈子的幸福,我得在这里守着,万一我们一走开它就出现了,岂不是白白辛苦了一个晚上?”

“如果找不到,我会想办法来至于到底要如何赔偿,请给我三天的时间,一定给左总一个满意的答复。”燕菲沉着的回答。

左帆轻哼:“很好!”

燕菲浅浅一笑:“我就在想为什么你要害我,没想到却是为了左总,我觉得很奇怪,他是你哥哥,他将项链给谁带你那么在意做什么?”

燕菲淡然一笑,不接她的话。

陈小姐气的胸口起伏,威胁说:“左帆,你不想接晨辉的订单呢?”

傅铭传愣了一下,淡淡一笑,和这种缺根筋的女人说话实在不是一般的无聊。

燕菲咬了咬唇:“其实我真的不适合你。”她突然现在他的面前她有些嘴笨,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说她知道说什么却又很清楚的知道无论她说了什么,他都不会去听。

左帆宠溺的朝她微笑:“你不是说你晚上有事吗?”

燕菲微笑:“一分钱也是钱……”当左帆冷冽的目光扫过来的时候,她也将她余下的话咽进了肚子里,

此言一出,燕菲乖乖的把手从项链上撤了下来,嘴巴微微的撇了撇,微笑着说:“只要左总不怕我把项链弄丢,我就没有意见。”

下一刻,她的手却落入了一双温暖的手中,她大惊问:“左总,你这是做什么?”丫的,想占她的便宜吗?就在她在心里思考要不要赏他一个过肩摔的时候,他手心传过来的温度却让她觉得很温暖很舒心,她心里一惊,靠,她居然会觉得那个变态的手温暖和舒心,她只怕是没救了!

左帆的眼睛微微一眯,身周杀气四射:“再去找一个男人?燕助理,你实在是好本事!”

陈志远呆了呆,他和左帆在一起五年了,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的眼神,资料也不看了,走到左帆的身边问:“帆,你不会进入青春期了吧?”

四目相对,鼻息相闻,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她把头扭过去后扮了个鬼脸,靠,没事装什么深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受过多大的伤害,可是只要听过他的传闻的人都知道这个男人光鲜无比,难道在他的光鲜背后隐含着不为人知的痛苦?

燕菲无可奈何的说:“有的人是能躲得过的,可是有的人越躲越来,他就属于这一类人!”

左帆周身的气息刹那间变得冷冽异常:“朱红英告诉你的?”朱红英就是那个格格巫。他微微一顿又说:“你今天来这里只怕不仅是提醒我,还想来认识她吧!”

“啊?”燕菲没有回过神来,他的这个问题实在是怪的很,傅铭传帅不帅和他有什么关系,却还是笑着说:“是啊,很帅!”

傅铭传浅笑:“你什么时候喜欢吃,给我一个电话就好,我请你吃,财迷小菲菲。”他知道她是贪财的,但是只要属于她自己的财,辛苦劳动换来的财,不要那些从天而降的财,这种女人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实在是个异数。

“你知道就好!”燕菲眉开眼笑。

燕菲朝他扮了个鬼脸,也不知道谁是乌鸦嘴!

嗓门大的把大个子保安的耳膜差点震破,而她话里的意思也直接让他把手缩了回去,非礼不是每个人都非得起的,这个讲究女权的时代,每个女人都懂得如何维权,尤其是像她这种久经商场的女人,虽然没有把黑的说成白的本事,却要把没有说成有绝对不是难事。

如果燕菲知道她睡觉的样子一点不漏的被左帆看了去,不知道该做何感想。

这种类似的问题在大明也曾生过,只是金额没有这么多罢了。燕菲心里感到好笑,这种事情开会永远也开不出结果,真不知道左帆为什么大张旗鼓开什么股东大会,真是无聊!

燕菲笑的甜美:“是,左总,祝你今晚玩的愉快!”只一眼,她就觉得这女人和6水芹是一中货色。

“当然可以。”左帆若无其事的说:“你只需付给我一百万违约金就好。”

靠!不会吧!

靠,问的什么问题?不问工作经历,不问工作流程,不问工作规划,专问私人问题,这老女人有毛病吧!本来抱着很大的希望来面试,结果遇上个变态!

傅铭传摇了摇头,燕菲把头昂的高高的说:“我最恨富二代,等你用你自己的本事挣够一千万再来找我吧!”她原以为这一句话会把那小子吓的离她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