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记什么?”幽烯有点糊涂了,不知他说的什么意思?脑子一时转不过弯。

雨水渐渐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抹了一把脸上遮挡视线的雨水,全身僵凝地静忤在那儿。

因为,她的家已不称之为家,她家所有的东西全都乱七八糟地躺在地上,一片狼籍,象是生过一系列的拉扯的痕迹,“妈。”来不及去细思太多,幽烯丢开雨伞,第一反应是赶紧跑到转角的一间屋子里,寻找母亲的身影,可是,她家就这么大一点,她找了无数次也没看到妈妈!她的妈妈去了哪里啊!

“你说是不是桀少哪!”利利睁着大眼呆望着,怨恨地询问。

“这是你昨夜工作一夜的酬劳。”讥诮地说完,把指尖薄薄的纸片硬塞在她的胸罩里,刻意羞辱着她,还不忘下流地狠狠地在她胸口上捏了一把。

抬起头,垂下眼帘斜视着她,眸光是没有一丝温度的。

幽烯慌张地拉拢被他撕坏的衣服,无意间抬起头,这才现在场的所有人,都在静默地睁着大眼等待着,一脸饶富兴味地看着他们,象是看好戏般,这个社会就是这个样子,她相当清楚潇氏在商界的影响力,所以,这里的人谁都不敢得罪他?潇锐桀。

“哇塞!”大家惊叹,这气氛实在是令人紧张,居然有人敢挑畔能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潇锐桀。

“那需要……多少钱?”僵凝半响,她才缓缓启唇低问。

没想到她蛮横一推,潇锐桀险些跌倒,身上的浴巾就这样从身上滑了下来,露出了他没有一丝噿肉的身材,古铜色的肌肤,强健的胸肌,平坦的腹部,修长的腿部,还有……那胯间昂扬的家伙,天啊!他的……正想蓄势待。幽烯一脸通红,后知后觉地慌乱移开了眼眸。

“3o8,三楼。”

“哈”潇锐桀仰天一笑,看来这世界是反了?这女人居然反过来指责他没有把她的姐姐看好?

抬头迎上他暗沉的视线,心底的某个角落莫名的一颤,半响,她收回有些失神的视线

“随意啊!桀少要换就换啊!”董晖的疾背有些微微寒凉。

“方幽烯,清台,十六号客人走了。”一声清脆的嗓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穿透那嚣闹不已的大厅,直入幽烯耳膜。

“吴管家,派人收捕整个东南亚地带,把这对奸夫dang妇给我捉回来。”

“大……概……在……”

她爱身边的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虽没有绝色的容貌,过亿的身价,却有一颗爱她入骨邃的心,他会因为她的一句责骂而跪在她家门口,任凭风吹雨打乞求着她的原谅,他一直小冀冀把她捧在手心里,就如珍藏一件宝贝,有一种爱爱得没有尊严,大概说得就是任灿这种类型的吧!

“谢……谢。”幽烯诚心地向张妈道着谢。

结结巴巴的语言令张妈眼中的鄙夷更深,这种口吃的女人是上辈子修了什么阴德,来生可以嫁入权力庞大的潇氏,张妈在心中暗暗骂着,脸色阴冷地走开。

方幽烯把简单的行李箱放在床上,从行李箱中取出自己中意的几条裙子,把它们一一挂在那偌大的橱窗里,为什么?橱窗柜里全是清一色的女式衣物,那衣物的颜色令人眼花缭乱,风衣、长裙、真丝睡裙、全是一堆牌子货,也许是他情妇的衣物吧!幽烯酸酸地暗自这样揣想着。

已挂完了自己的衣服,吐了一口气,她拿起手机按下一串数字。

手机很快通了,“喂,你说过放我妈妈,她……在哪……儿!”

话筒里传来潇锐桀冷漠的几声笑。

“你到家了吧!”他答非所问,幽烯正想作之际,耳际又飘来一阵慢条斯理的声音。“她没事,很好。”说完,已挂断了电话。

听着挂线的嘟嘟声,幽烯揣着怦怦直跳的一颗心,能不能放了妈妈还是个未知数,但是,她已经糊里糊涂地跟他结了婚,自己毫无筹码,就只有挨打的份,只有听天由命了,结婚对于她来说,只是多了一张纸罢了,无所谓的,幽烯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真的只是一张纸吗?她明知道,在这场婚姻游戏里,潇锐桀不安好心,带着报复的心态,要不然,他潇锐桀凭傲人身世及自身的本钱,又有多少女人巴望着可以嫁他。

也许,她会输得体无完肤,也许,明天,潇锐桀就会趾高气扬地下令,让她滚出他的视线,即使明知道是这样的结局?她也愿意在这里守候着他,那怕是弹指尖短暂的岁月,因为,她仍爱他呵!自从在姐姐的毕业宴会上见到他的那一瞬间,她那颗狂热的心就已沉迷,怎么也找不回来?也许,到了离开的那一日,她可以潇洒地朝他挥挥手,笑着坦然地离开。

“夫人啊!是啊!那女人就是方幽然的妹妹,那个口吃女。”

张妈小心地向远在罗马旅游的潇夫人报告着。

“什么!怎么走了一个又来一个?”话筒飘来凶悍干练的声音。

“是啊!少爷私自带她去办的手续啦!”

“啪”还不待她说完,潇夫人已果断地挂断了电话,说不定她已经气得跳脚步了呢?连方幽然都入不了夫人的眼,更何况是方幽烯那口吃女,又有好戏看哪!张妈一脸歹笑着,夫人的脾气她最清楚了,说不定明天就可看到她劲爆的表演了,轻轻地挂断电话,她还十分期待呢!反正这院子终年弥漫着冷气,连个人影都见不着,热闹一点才好呢?再说,她为什么没那么好的命呢?什么好事都让方家姐妹沾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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