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是猜测?我哥哥所做的一些事情我都不完全清楚,更不用说筱田先生的想法了。

双博士学位,已经开始工作的人今年居然才二十七岁……嫁,是嫁得出去,不过关键得有人敢娶啊!

老人家的谈话方式这几年下来我早已习惯,也不以为意,倘若换作是樱在跟师父这样做交流,她眼下大概已然被憋得断气了。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清楚师父问出这个问题的初衷。

这男人还真是不会编藉口啊!

怎么会呢?

我忽然发现我自己倒是很有些催眠师的潜质,当我提到她哥哥的时候,这个在今夜无端经受了一场惊吓的少女便再不吭声了。

于是我也乐得和她那杀人的眼神对视;那充满威压感的眼神虽然令人不舒服,但至少比任她摆布来得好……

这……居然就是阿墨的真实想法?

像水妖一样从汤池中窜出的阿墨,一边理着在雪中水气蒸腾的凌乱长发一边歪着脖子问道。娇俏的上,古色古香晶莹剔透的吊坠在屋檐下蔓延而来的一丝光线中不住颤动着,我真的难以想像她如果穿上职业女王装束,再拿起干活的家伙来,会是怎样一副祸害众生的形象!

其二,女王殿下毫无防备向一个陌生人袒露心声倒也罢了,更要命的是,她竟然在我面前显露出了一副根本不属于女王应有的小女人情态,这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料。这是危险的行径,如果我真是陌生人那倒罢了,可关键是我跟她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今后我们必定还会有交集,我今夜的目的不过是趁机窥视到她心中的弱点。

我尽量把自己带入一个“对这个圈子一无所知”的旅客身份里。

我暗想这“汤”可是地里自己滚出来的,又有什么抢不抢的,但还是要让对老人家留个好印象嘛,也笑着寒暄了两句。

姐姐今天扮相就跟个大雪人似的,白色的围巾、白色的外套、灰色的牛仔裤、连手套也是白的,衬得她一张瓜子脸蛋格外的明晰。而秋田樱……我压根就没见过她穿过其他颜色的衣服……

“这个,说起来就复杂了……”

“说实话,我,非常崇拜金老师您的作品,很希望能够得到您的教育……”

“还有,钥匙。”

“雅子,你在门口等我一下,我文子姐姐。”

我的手指开始缓缓在姑娘粉嫩的里抽动了起来,“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换做另一个人,很可能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包括我在内……不是疯掉,就是自杀,或者一心走上复仇的道路,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哥哥虽然性格变得有些古怪,可是他现在还是好好地活在世界上,能够为了生活和自己的亲人的幸福而奔波劳碌,勇敢地面对过去……”

秋田樱说到这里,一直在美眸间打转的泪水瞬间倾塌,哗哗地从她的嫩脸上铺散了下来。

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著,白色的轿车在白昼黑夜的转换间穿梭于繁华与寂寞并行、潮流与复古并存的东京都街头。开到六本木街区的时候,天色俨然已经有如泼墨重染,寥落的星光和大街上绚烂的霓虹构成了东京夜生活的风景图。

“货,叫得好听点不会吗!”

怀着这样那样色色的憧憬,我在发射之后的微弱倦怠感中驱车开回了世田谷。

金,是什么?

女人的第六感真的很可怕,凭什么姐姐就能那么肯定地一下断定我和曼曼之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文子似乎轻叹了一口气,但是笑容却依旧动人:主人,我年纪不小了,不是那种还会拿这些事争风吃醋的丫头……我从来没有奢望能独自霸占你,哪怕一天的时问……

可是……

我此刻的满足真的难以形容,虽然我自己根本还没有解决问题,但是……

我看着摇了摇头,姐妹花互相把自己的姐妹往火坑里推的事情,我这辈子真的还是第一次遇到,于是我摇着头踱出主卧室,跑到浴室里检了一个褐色的盆和另外一个红色的盆出来,同时,拎进了那三大罐最后买回的牛奶。

小蹄子的脸颊上也泛起了红潮,在手臂松开、按在我胸前的同时,语气也随着她的腰一起不知不觉地软了下来:我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胃里不舒服,你先别……

我说,美女们,站近一点啊。

呸,谁要去看你抱着那些花姑娘滚上滚下。你可给我记住了噢,下学期就退出!不然,我也去报名参加,让你每天看着别的男生抱我跳!

累了?

青曼,别乱说……

点上一根菸,抖一抖风衣的领子,踱步在熙来攘往的街头。虽然现在已经过了上班高峰的时间,但是中关村某大街宽阔的路面还是被各式各样的车辆挤得满满的。这条街目前表面上显得比较悠闲的人,看上去只有我一个。

我虽然知道苏苏绝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跟我说反话调情,可是怎么听着怎么觉得语气里有些暧昧,提了提裤腰带说:那怎么行呢,好不容易见你们一回……

脑海里不断荡着我调戏苏苏时说的那句话,以及她又羞又急呼吸的声音。

我认识你姐姐就等于认识你嘛。

大娘听了跑到橱柜上拿了个手电筒塞在我手里,又嘱咐说:摸黑小心脚底下啊,小伙子!

我就等这句话,忙扯起衬衫七手八脚地穿好,跳下了床铺。其实我也知道,就我刚才瞪胖子那一眼,明眼人都知道我是在作戏故意隐满什么,只是我估摸着一屋子女人陡然看到这么触目惊心的伤痕,都有些吓得不敢说话。

一群人先是和没见过面的雅子都打过了招呼,用扶桑话美美地把她夸了一顿,然后一下呼地上来就把整张大桌子坐满了。

我一边想一边关上了电话,转过头跟颜雅茗说:你要是没事的话,今天就陪咱们逛逛?也好顺便和建次君交流交流嘛。

嘿嘿,这个夜晚是属於我和雅子的!

喔,金兄,我是柴崎建次。

文子姐姐听了,立刻学起雅子咬嘴唇的样子,而且索性连语气都学上了:金,我好幸福哦,今天晚上爸爸就要见女婿咯。

於是,在七点多朔凉的夜风里,我的车出现在文子公寓的楼下。

可是好巧不巧地,正当我贪婪地闻嗅着雅子那掺杂着清酒清芬的体香时,裤袋里的手机突然间爱情转移了起来。干!我不情愿地将魔爪抽离小妮子的妙乳,猛地从裤兜里掏出电话,语气相当冲:谁啊?

雅子终於能得空跟我说话,说著说著,眼泪好像又要冲出睫毛流下来了。

怪大叔接著说道:我想老弟已经知道了,这次我请你来除了喝茶以外,还想看看你从你师傅那里学来的一手绳艺。你师傅隐退,可以说是我们扶桑艺术界的一大损失啊!哈哈,不过现在有了你,我又看到希望啦!

文子好像故意藏著什么心事:老人家毕竟是老人呐,我觉得金君在台上表演的时候肯定是帅帅的……

丽奈继承了母亲基因中的优势,虽然只是二八年华,可是胸部已经发育得比较丰润,而且胸形非常好,配合她少女纤细的腰肢,是一块展现绳艺的绝佳材料。

我似乎忘记文子姐姐是个相当有魄力的人,只要她做出来的决定,很少有不去兑现的,即时是三十年来都没有尝试过这样令人羞惭耻辱的事情!

姐姐把头撇向了一边,说。

“金君,你来了啊,进来坐先吧。”

我知道这小妮子最擅长的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这种话她从见了我之后说了不下一千来遍,也没见她投怀送抱。我於是轻笑了一声,继续观赏他们拍摄的过程。

镜头里似乎也有雪白的……那是什么?

我一边在之余,用左手食指拨开,把那颗小东西更肆无忌惮地暴露在空气里,一边努力地收拢目光朝显示器看去,发现在那个小画面里,似乎是两个女生正大腿交错地在床上纠缠。而那被子和床的式样无比熟悉……

我残存的理智思维猛然回忆起在下午离开之前,我曾经让我怀里这个小帮忙探究一下远山瞳那间公寓里的四个女生究竟存在什么隐秘,难道这是……

画面虽然色彩并不太鲜明,但大致轮廓还算清晰。从身体线条看,拥抱在一起的的确是两个女人,压在上面正亲吻着另外一个脖颈的女人无从窥视其面容,而正在她身下扭动着身躯的那个……

远山瞳?

应该不会错,那如爱琴海之畔古雕塑般经典的面部线条,清汤挂面的褐色长发,深邃的眼窝……远山瞳是同性恋?

我在她们来之前开过这样的玩笑,没料到一语成谶,可是此刻我即将要的思维深处隐隐觉得有不正常的地方。但我无法推演和分析,洋子这个小的紧窄菊所带来的快感正一波一波地冲击着我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