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身体是不会骗人的!

这是为什么呢?

但这可不是好兆头,我明显觉得这妞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东西,就像我迫切想要了解她和她哥哥一样。倘若我身体的反应被秋田樱窥破,天知道她还会安排什么陷阱,于是我清了清嗓子装作苦笑道:“啊……像我这样一点都不洋气的中国人,哪里会有什么夜场活动,如果樱小姐不介意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的话,那当然也无妨咯。”

在这样那样的思绪走过的同时,秋田樱也将她一直缠在手腕上的灰白布条完全解开了。东京初冬午後的日光薄幕下,闪动著少女调教师青嫩尚未褪尽、故作邪魅的笑容,而我周围的摄制组成员在白布条抖开散落的刹那,脸上多多少少都增添了一份屏息凝神的专注。

这是一枚式样比较陈旧的戒指,看那线条古典而中规中矩的花纹,显然已经有一定的年头了。

我想来提醒一下。

姐姐一听,眼睛倒亮了起来:中国的女孩能被你瞧上……想必很美的吧?我可想见见呢!

当我和师傅讲述完在北京近郊听来的后段故事之后,师傅也唏嘘不已,不住地摇头。

这,潮得可真猛啊……我在把曼曼的身体翻转到正面的同时,她的胸腹间依旧不可自制地颤抖着。再一看憋得通红的小脸,淡淡的眉毛差不多都快拧到一起了,连眼白都翻了出来!

我贪看了两眼,旋即强行定过了神来,因为接下来很快将要到我温习功课的时间了!俗话有一句:拳不离手,曲不离口。

初为新妇,尝得了以前不曾有过的销魂滋味,也跟我相处过了一段时日,这小蹄子怎么会不明白我的意思?那张与苏苏半点区别都没有、极具江南水乡情韵的脸蛋刷地红了起来,啐了我一口狠狠地念道:雅子才走,你怎么就……你这个臭流氓!

说完,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情,伸手在裤袋里掏摸了好一阵子,找出一个亮晶晶的小东西来,摊手放在了苏苏的面前。

在闭上眼睛的时候,她们俩的相似程度几乎可以达到百分之七十,因为她的睁开着的眸子跟鱼露相比,完全不能相提并论。鱼露属于那种近乎无瑕的桃花眼,眼睛水汪汪的,四周略带红晕,眼形宛若桃花,睫毛长长,眼尾翘翘。由于眼型的缘故,鱼露看人的时候常常要往上面斜斜地望上去,那种黑白不分明似醉非醉的感觉,会立即令男人如坠雾中,心意荡漾。所谓回眸一笑百媚生,指的就是这种眼睛。

风再炽热也没有办法,我在宿舍窝着上网脖子有点疼,架起滑板准备去楼下活动活动。学校的路虽然磕开了一点,但由于我技术高超,根本不把它们当一回事。

赧然的望着我,过了老半天,苏苏才从樱桃般极具东方美感的唇沿里挤出了一句蚊子叫一样的话来。

这一夜是深沉的。由于我心里记挂的事情除了和师傅的见面之外都已经解开了结,所以在雅子温润的怀抱里睡得特别香甜。

不就是吹吹北方十一月山里的冷风嘛,还怕鸡鸡冻掉了不成?于是乎,我把曼曼的纪念品偷偷塞进外裤后面的口袋里,直接套上外裤,凉快点就凉快点吧,反正下午也就回去了!

老板说完,我忽然感到一阵乏力,脑子似乎被冷风吹久了有些胀痛的感觉,只好跟他别过,上楼摸到了三个男生住的房间里。

重一点,再……

我缓缓朝着她走了过去,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地漫不经心:苏青曼,你是不是很好奇我背上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到底是干什么的,把自己给弄成这样?

好了好了,我摆姿势,胖子你拍不拍了,快!

谁准你叫我名字了?少碰我。

那怎么行呢?晚上我还得跟我的雅子快乐似神仙,要跟你们住一起,那可不全得泡汤了?忙回答道:呃,不用了,我到时候来找大伙儿玩就是了,我带了两个扶桑的朋友来北京,跟他们住在一起。对了,吃饭能不能带家属啊?

搞什么啊?

接下来用餐的气氛热烈而活跃,伯父甚至还跟我爆料起雅子小时候做的一些丑事,把雅子气得又羞又急,我自然是在一旁饱餐了一顿秀色。

於是我忍痛失血,让理发师给我做了一个比较适合我脸型的短发,理发师剪完不住地朝我竖拇指,夸我男人,而我一不做二不休让他帮我把颔下的小鬍子都给处理了。最后照着镜子一看,这还是我吗?

由於赶在了傍晚高峰之前,我们很惊喜地抢到了公车上两个挨着的座位。

酒气渐渐地挥发出了身体,我也感到一阵狂躁的鼓动逐步灌注到了四肢百骸。於是我扯开自己的领子,先把身上被冷汗浸湿的衬衫一把掀飞到了卧室的墙角,接着,将那捆绑过无数女人身体所锻炼出来异常稳定的双手,在小妮子令人心旌摇曳的胸房上缓缓揉动了起来。

tumepiques!

怪大叔继续狂笑不止:唉,客气什么!都是自己人嘛!来来来,坐,坐!这位美女是金先生的夫人吧!哈哈哈,你们两个可真是匹配啊!哈哈!

文子朝我吐了吐香舌,一蹦一跳窜进了厨房。

经典吧?

我有心打消她再进一步尝试的念头,圆睁着眼睛瞪住她,沉着声音恶狠狠地说:快点,你这个小,自己玩给我看!

你没有监督过露出片吗?

一般作为为俱乐部“上门服务”的人员来讲,大多有个不成文的习惯,因为尽量要隐藏自己和俱乐部会员的社会身份,所以大多数人上门的时候都是穿着风衣,带着苍蝇墨镜,提着旅行箱风尘仆仆地出发的,这样就算被邻居看到也会认为是远方的亲戚朋友过来串门,当然也有些是带着鸭舌帽抱着纸箱子装作送货或者修理工去的。一些需要“女王调教”服务的男性会员尤其注重这一点,因为他们往往都有着比较高的社会地位。

这里似乎有一个问题。

“有人来我们公司搞破坏……真是有意思。”

我转身虚掩住门,搂住雅子的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记:“别担心,好像文档资料都没有丢失。让我们检查一下吧。”

说完我走到电脑前开机,然後开始整理桌面。我的桌子上并没有被人弄乱的痕迹,但当我扯开抽屉的时候,却在里面发现了一个金漆的信封。

咦,这是什么东西?

由于我和雅子的办公桌是面对面的,她又在翻看自己的文件夹,并没有注意到我发现了这个东西。信封是淡金色的,上面也没有署名,看著它,一股不好的预感弥漫上我的心头——莫非这次搞破坏的人,是冲著我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立刻浮现出秋田兄妹的面容。我飞快拆开信封朝桌面上一抖,一张纸片和一个金色的卡片从信封里掉了出来。

纸片上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句话:邀金君于六日八时至鹿鸣精舍小叙,望赏光。

而那张金色的卡片则是一张名片,名片的主人叫冢本义雄,自称鹿鸣精舍舍长。

我愈发觉得事情的严重性……文子姐姐的公司八成是因为我而遭灾的!

“唔,看来只有麻烦建次君了。”

不说我不清楚鹿鸣精舍是什么地方,就算我知道,在月黑风高的冬夜里我也不敢一个人去啊。这显然是黑道手段,先砸东西给你立立威风,然後好言相请……想到这些,我飞快地掏出手机,拨通了建次的号码。

在一阵待机声过後,手机另一端的男人用一种慵懒的声音接起了电话。

“喔……金兄,有什么事吗?”

看来这小子还在睡觉吧,干,堂堂一弘田组的若头,似乎比我还要闲散嘛。我当即把公司里发生的事情,以及我所发现的情况简要地跟他叙述了一遍,建次在电话那头沉吟半晌,语气也逐渐变得清醒:“这件事情金兄你不用担心,我知道那个冢本义雄是什么人,这次他玩大了,我会给他点警告的。”

“他是什么人?”

我迫不及待地问道。毕竟,这个名字对我已经产生了人身方面的威胁。

“具体我还不清楚,不过歌舞伎町的鹿鸣精舍是稻村会的地方,作为舍长,他必然是稻村会的人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