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乖巧地坐在旁边,大眼睛扑闪着,紧盯着我:“爸爸,我什么做错了吗?”

我走出来,挡住了王军的路:“王军,好兴致啊,跟着位女人后面有意思吗?”

我扑哧一声笑了:“算你有本事,可我们现在正是关键时候,容不得我们大意呀!”

我告诉她,中英要表香港回归的公报了,香港房市马上会出现暴跌,这股逆流是西方国家煽动起来的,他们为了刁难我们,要鼓动大批香港实业界人士从香港撤资和移民,直接会波及到房地产业。当然,从长远看,香港在我们国家手里会更繁荣,房子会更紧俏,他们掀起的撤资和移民风潮,必将随着大6的蒸蒸日上而破产。但当前却肯定会给香港房市一个沉重的打击,我们必须趁高迅把手里的楼房出手,等房价下跌到谷底时,我们再重新买进!

第五天,陈永明从香港和白冰、陈晓静一起返回,我和白雪到机场接的人,陈永明对我说:“我初步打算投资二十亿人民币,在邑县建个电子城!”

小姑娘点了点头,然后说:“我要跟他好,他没敢答应,说他跟姐姐保证了,不走上工作岗位不谈朋友,可我看中了他的猴票,他却二话没说就给我一版,我要给他钱,他说:我不差钱!他是好人,我就喜欢他!那李富说他爸爸是大官,家里有钱,可我更不差钱,我要的是好男人!”

那些收藏是我辛辛苦苦五年的积攒,一朝公开,竟惊掉了许多人的下巴,稀世的古币,绝世的书画,完好的铜鼎,一批古印,林林总总,竟为我收进一亿三千八百多万人民币,光那些仕女图和几张书画就卖了四千万,就连我那古币,也帮我凑上三千万。这两次拍卖和炒股,使安姐姐成了拥资二十亿港币的富商。我当初答应的让她挟资走向商场的许诺额实现了!安姐姐搂着我热泪滂沱:“小色鬼,我是真的没看透你呀,原先我就是被你的英武和真诚感动了,现在才知道,我捡了个万世难寻的宝贝,我大了!”

那人听我把他的书画贬得一无是处,他也来气了,就一揽子说道:“二千三百元一帧,少了别谈,不单卖,要买就一起拿着!真的假的就这水平,爱买不买,一旦交易,概不退货!”

从安姐姐房里出来,妈妈低声说:“对人家好点,别没良心!”

“你别不承认,老公没教你内功?你自己说的,练了之后,浑身觉得有劲了!还说要揍他一顿呐!现在怎么不承认了?”

辽海市的某密室里,两个压低声音的人在头挨头说话。

看着她,我说:“怎么有兴趣来看我的收藏?”

白雪妈妈开着安姐姐那台奥迪来的,等我们钻进车里,白雪妈妈就说:“小雪、小云,再出门你俩打扮得土气一点,不然就太打眼了!”

白雪拿手拧了她一把:“姐,你吓唬谁呀,你都不怕,我就怕了?放心吧,你妹妹不是熊手!”

“一个宰小日本的大事,多一个是一个!”

白雪伸手推我说:“去,我们姐妹私房话也是让你听的?”

我不解地问:“那么多地瓜藏在哪?”

现在脱衣服也省劲儿,只几下她就脱得片丝不挂了,看着她那在充电灯下着青徐徐白光的大馒头,我那物没出息地撅了起来,我三五下也脱去了衣服,跟着她进了水坑里。

“谁怕谁呀,我累得你下不来床,让你明天走道都拉拉胯!”

安姐姐搂着我脖子哭了一鼻子:“对不起,我错看了你,你留下俩妈妈的两笔钱,我以为你财迷呐!”

但老爸却说:“嗯,这小子肯定心中有数,好好留着吧,兴许就挣瓶酒喝喝!”

安姐姐的小嘴又张大了,我顺手把个小笼包子塞了进去,笑着说:“张那么大嘴干什么?当你的官吧,钱不用你考虑。我们绝不能当让百姓诅咒的贪官,但也不能让自己受穷!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自有理财的办法,这辈子我不会让你和白雪过苦日子的!”

“嘻,你还真信了?告诉你吧,那是骗外人的,你也不想想,姓凌的,28岁,一米八二,不就是你吗?跟你明挑吧,我这辈子生是凌家的人,死是凌家的鬼,我就是热粘糕,你想甩也甩不掉了!尝了你的宝贝,我还会跟别的男人吗?我成什么人了?而且就我这特殊的身体,别人还不得像他似的,只在外面转悠,进不了门,还得是生不完的闲气!你别担心,白雪说了,一个星期让你放松一次就没问题,我明天在邑县再住一宿,让你好好放松一下,下星期我再来,为了怕影响,白雪已经跟她妈妈说好了,我现在是你岳母的养女,从小收进门的,只不过分别几年。记住了,别说错了!刚才我是和养母一起来的,我跟你亲热,她把地上你吐的都收拾了,我们来时跟门卫说是取东西的,我住在养母那里,你可以过去和我相会!”

一分,两分,五分钟过去了,还没人叫拍,但我依然微笑看着下边。

见我半天没吱声,安姐姐幽幽地叹道:“我知道你烦我,也不用别的,你只要说不烦我,我就去跟他办离婚手续,我的男人就只有你了!”

我们紧搂着睡着了,第二天妈妈看见她,赞赏地拍拍她的肩膀,我知道妈妈看出我们还没越过那步!她喜欢听话的媳妇!

晚上,爸爸回来了,我拿出带来的礼品,爸爸问我工作情况,我说:“压力不小,但省市领导还不错,没少帮我!”

送走了安若云,我心里空空的,像被人掏得只剩下外壳,我不知道是怎么走出火车站的,站在站外傻呆了半天,我才打车去飞机售票处,买了去北京的机票。直到我登上了去北京的飞机,我的耳边似乎还响着安姐姐那哭泣的声音。

到九点钟,我们俩在路边店吃了点饭,她带着我去了省委。房书记说:“邑县的问题,我过去虽然有点警觉,但没想到这么严重,而且綦冰岚口口声声说王魁多么好,我让你过去原是看看你对他的印象,要是好,就准备提起来的,谁知道这个老綦本身就不地道,他推荐的人还能好吗?现在王长明的问题已经搞清了,利用职权祸害了四个女孩子,杀过两个和他争风吃醋的男人,省高院已经判他死刑了,过几天就能执行!王魁和武仁、綦冰岚的问题也都查清了,都是双开,交司法部门处理!你们要修路,很好,我跟计委和交通局打个招呼,让他们尽力安排,一千多万差不多,再多,咱们省就没那么大力量了!”

我讪讪地说:“哪是虚弱,是让你吓的!昨天你差点没把我吓死!正疯着,你大叫一声就没气了,过了一两分钟,人还一动不动,吓得我点了你的**,你才重新又动了起来。你怎么有这毛病呀?让你吓得到现在我腿还软呐!”

卫校撤了,该走的都走了,那个王副校长也让我给配到偏僻的乡镇当了卫生协管员,级别吗,说他是处级也行,股级也行,反正是一个人。那里民风剽悍,把他管得老老实实的,带着老婆孩子安心过起日子了,这也算救了他,不然后来的严打,他有几个脑袋也丢了。

她扑哧一声笑了:“小色鬼,你胆子不小啊,想把一个新建单位给砍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