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误会

夏梓莘在太医来了之後直接给疼晕过去了,太医检查了下,前後的伤口都是皮肉伤,毕竟是从台阶上摔下去,想来也不会太严重的,开了药向小红说明了注意事项,对顾寒悠鞠了一躬退下了,顾寒悠始终沈著脸,当时看到夏梓莘躺在地上满脸血的时候心里莫名的揪了一下,自己不是傻子,那种感觉还是明白的,喜欢?可能有一点,是爱吗?,不可能,自己的爱早就给了唯一的一个人,今早大臣在殿里对自己说的话还回响在脑海里“顺应天意”真的好麽?

“王,您说什麽?”小红端著药进来,见顾寒悠坐在那边喃喃自语,以为是有什麽吩咐,“把药给我吧”顾寒悠接过药碗走过去扶起夏梓莘,昏迷里的夏梓莘根本喂不进药,顾寒悠只能含一口在嘴里一口一口的喂他,自那天两人第一次之後,顾寒悠再也没有碰过他,半个月来还是第一次,小红老早就识趣的退到外面,夏梓莘在昏睡里还是有一点点意识,脸颊上的伤口刺刺的疼,可是脑袋却很混沌,总觉得身边谁的味道很熟悉,一时又想不起来,就这样,有昏昏沈沈的睡过去了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月亮已经挂在正空中了,月光照射进窗户里,旁边躺著的人呼吸平稳,夏梓莘偎过去靠在他怀里,闻著他身上的味道,突然想起昏迷时闻到的就是这个味道,顿时觉得心里暖暖的,至今其实都还不敢相信顾寒悠喜欢著自己,今天昏迷时他一直守著自己,是不是可以说明他是喜欢著自己的呢,是的吧?“寒悠,我发现我似乎也有一点喜欢上你了”夏梓莘低低的呢喃害怕吵醒了身边的人,轻轻吻一下他的额头,算是小小的感谢今天他陪著自己

顾寒悠最近一下朝就到夏梓莘这边来,亲自喂他吃饭喝药,对他的宠爱溢於言表,那天夏梓莘醒过来之後小红还告诉他,顾寒悠在自己昏迷的时候是怎样一口一口嘴对嘴的喂自己的药,夏梓莘听了难得红了脸,还被小红嘲笑了一番,听说了顾寒悠没有过问事情原始就直接让梅妃闭门思过後,夏梓莘沈默了,心里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面对每天顾寒悠的照料,这样甜蜜的日子实在让他腾不出时间来多想

“我不想吃了,这个药好苦啊”夏梓莘赌气闭著嘴不肯喝药,“你乖乖把最後这一口喝完,吃点蜜饯就没事了”顾寒悠端著碗筷小声小气的哄著他,这要是让他朝中的大臣看到了,只怕会跌了下巴也不敢相信,堂堂鬼帝会有这样温柔的一面,“我就是不要喝了嘛,你看我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一点点皮外伤而已嘛,不碍事的”说著还想指指脸颊上的伤口以显示自己说的都是实话,“不行,太医说了,你摔倒了後脑,万一里面留下淤血就不好了,要喝药把淤血化开才行”顾寒悠坚持不懈的把最後一勺药递到他嘴边,夏梓莘坐在他腿上嘟著嘴勉为其难的喝下,搂著顾寒悠的脖子吧唧一口亲上他的嘴巴,还得意洋洋的看著他“让你也尝尝药的苦味”,这一亲顾寒悠是没尝到什麽苦味,却把他的欲火给勾了起来,因为夏梓莘是伤到了後脑,怕不小心再次伤到他所以不敢动他,又因为一直陪著他,所以根本没去过其他嫔妃那里,今天被夏梓莘这麽一亲,看他伤口也好的差不多了,自然也不再跟他客气了,打横抱起他放到床上去,小红捂著嘴偷笑退下出门前不忘替他们关了门

“寒悠你干嘛啦”夏梓莘红著脸锤了他的胸膛一下,门都关了,顾寒悠还这麽暧昧的压在自己身上,傻子都自己这是要干嘛,顾寒悠看他脸红红的,眼里流动著光彩,唇瓣因为刚刚喝药看上像一潭水泉,恨不得一口含住,顾寒悠是这麽想的,他也这麽做了,夏梓莘几乎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全身瘫软在他怀里,身上的衣袍都被褪了一半,唯一的一件里衣还半挂在自己身上,露出胸前粉色的两点,顾寒悠一手在他胸前挑逗,一手顺著他的身侧探到他的身下,揉捏双腿间的那处,被这麽上下挑逗,夏梓莘迷离著双眼,似饥渴般的喊著顾寒悠的名字“寒悠…寒悠快点…”,顾寒悠探到下面,用指甲刮弄褶皱,引来夏梓莘的阵阵颤栗,顾寒悠缓慢的替他做扩张,生怕伤了夏梓莘,等到被进入的时候,那种身体被填的感觉满连带著心里也被填的满满的,夏梓莘差点叫出声来,顾寒悠不缓不慢的律动了一会,夏梓莘开始觉得不能满足,扭著腰要他快一点“寒悠…快,快一点…里面好难受…”,顾寒悠加快了速度,一波波袭来的快感让夏梓莘尖叫,没多久就释放了出来

事後夏梓莘黏在顾寒悠怀里不肯起来,懒懒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聊天“寒悠,你的生辰是哪天啊?”,“六月初六”,六月初六,跟自己的算来…嗯…“哈,寒悠,我们的生辰正好一天呢,实在是太有缘了吧”夏梓莘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顾寒悠看他因为这麽件小事眉宇间都变得神采飞扬,心情一下也跟著变得很好

顾寒悠又陪了夏梓莘几天,因为开始事情又忙了起来,所以最近很少来找他,夏梓莘躺在廊下的躺椅上百无聊奈,只能盯著挂在屋檐下的那朱植物看,这麽无聊的日子过了几天,倒是又来个一个人,看样子也是顾寒悠的嫔妃中的一位,只是也不像梅妃那样一上来就来闹事,对人倒是很客气,两人坐在廊下乘凉聊天,“近日听姐姐们说王总来这里,每天都亲自照料夏公子的饮食起居,所以我就好奇过来看看,想来这麽久了也没来看看你,虽然以前我们不曾相识,但现在也算是一家人,我带了点礼物想送给夏公子,不知道你可还喜欢”,夏梓莘听那句一家人是怎麽听怎麽觉得别扭,怎麽听怎麽觉得不舒服,不过见人家不是来闹事的也面上和气的笑笑,收了礼物“还不知道怎麽称呼呢”,“我是苏贵人,叫我苏姐姐就好”,夏梓莘点头笑笑,算是明白,两人又聊了会

这位苏贵人谈吐一看一听就是大家闺秀的感觉,夏梓莘只听很少说话,见那苏贵人一直盯著自己瞧,也疑惑的回望他,苏贵人被他这麽回望,才收回了视线,“苏姐姐在看什麽?”,“啊,是这样的”苏贵人歉意的笑笑,眼神也看著廊下的那朱植物,似乎在回忆一般“我见你长得像一位认识的故人,我跟她是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情同姐妹,那时候王还不是王,只是一个皇子,我跟她一起到王的府上做客,她生来好动,很快就得了王的亲睐,王很疼爱她,把她接近自己府里亲自照顾,闲暇时就一起游山玩水,当时都被世人传成一段佳话,可惜了,後来竟远嫁他人,明明当时两人是这麽的相爱”说著似惋惜般叹气,夏梓莘被那句‘长得像’刺了一下,也没多说什麽,苏贵妃歉意的的对他笑笑“实在对不起,我见你的长像她,王待你也不算差,虽不及她当时,也是比其他人好上许多的,这才想起起我的那个姐妹,也不知道她现在怎麽样”,夏梓莘听了也就笑笑,不在说什麽

眼见太阳快下山了苏贵妃也起身告辞,夏梓莘一天的好心情被她的一番话毁了个干净,说不在意那才是假的,但想想苏贵妃的身份,又觉得不能全都相信了她,拍了拍身上嗑的瓜子皮转身进屋了屋里,小红拿著一个罐子坐在桌边在往里面装什麽东西,夏梓莘好奇的凑过去看了看,居然是在装花瓣,“小红,你这是在做什麽?”,“我在自己酿酒啊,再过不久就是您的生辰了嘛,我的家乡有个习俗,生辰那天喝一口自己家里酿的酒就会平平安安,顺顺利利,主子您待我们像家人一样,我想著替您酿罐酒呢”,“这样啊”夏梓莘抓了把花瓣眼珠子转了几转“小红,你也教我酿吧”,小红听了掩著嘴偷笑“是要送给王的把”,夏梓莘虽然被识破脸红却也不否认,想著到时候也让顾寒悠尝尝自己酿的酒,也让他顺顺利利平平安安的

夏梓莘和顾寒悠的生辰是越来越近,眼看那个自己酿的酒也要差不多好了,为了给鬼帝庆生,最近宫里陆续住进来一些远处的亲王,说来这麽久了,夏梓莘自从进了这个行宫就再也没有出去过,最近顾寒悠要应付那些亲王也很少到他这里来,夏梓莘寻摸著等入夜以後偷偷溜出去找顾寒悠,打定了主意,突然就觉得时间好难熬,好不容易等到入夜,夏梓莘换了套颜色比较深一点的衣服,之前还特地去泡了个澡,里面还撒了顾寒悠最爱的味道的浴液,那种淡淡的清香的确很好闻

夏梓莘巧妙的避开了侍卫,其实要不是顾寒悠之前打过招呼,他怎麽可能会这麽容易避开,拿出之前给小红那里画来的地图溜进顾寒悠的寝宫,哪知道确实越走越偏僻,完全不像顾寒悠会住的地方,眼看前面有一点亮光,夏梓莘走过去想找个人问问路,却意外的从半掩的窗户那里看到一男一女,哇啊,不会是幽会被自己撞见了吧,夏梓莘赶紧躲在墙角准备离开,“这麽多年了,你过得还好吗?”,咦?这声音好熟悉,夏梓莘顿住了离开的脚步,蹲在墙角专心偷听,“我和家人一切都很好,承蒙王还记挂著”女人的声音很温婉啊,夏梓莘评论了一下,“是吗?”然後屋里就是良久的沈默,夏梓莘这才想起来,那声音可不就是顾寒悠的嘛,一想到顾寒悠在这跟女人幽会,更是不想走了,非要听个明白

“听说王最近新收了一个男宠,对他很上心”这次是女人先开口,语气里掩饰不了的在意,“还好”,“听宫女说是你在宫外接来的,开始还好吃好喝的待著不肯碰它,很是在意他的感受,你…真的很喜欢他吗?”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切,最後甚至有些哽咽,“我不知道有这些传言,他的确是我从大牢里接出来的,但不是因为喜欢,只是事关预言大事,只能好生待著,後来他被人下了药,事情才变成这样”顾寒悠顿了一下才继续开口“别说他了,六月初六那晚,宴会结束後可否与我回当年的王府,我想给你一样东西”

夏梓莘说不来现在自己到底什麽怎麽样的感受,心痛?可能这两个字还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感受,这麽说来一开始就是自己误会了顾寒悠对自己的感情,难怪梅妃的事他不问个来龙去脉就直接让她去闭门思过了,是自己不值得多去费心思吧,毕竟只是一个男宠,扯扯嘴角,怎麽也笑不出来,突然不知哪里来的风,里面的烛光闪了闪,从里面飘出一阵清香,清新的味道很干净的感觉,跟自己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突然想起那天下午苏贵妃在廊下跟自己说的话,无力的扯出一个笑,後面两人的谈话夏梓莘也听不进去了,一路失魂落魄的竟然绕回了自己的行宫里,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了

小红见夏梓莘从外面回来後一整天了一直不说话,顾寒悠来看他也不见他像平常一样扑过去,还以为他是生病了,特意给他熬了姜汤,过了好几日见他还是这个样子,顾寒悠也察觉了他的不对,夏梓莘紧紧拉著他的手有些犹豫的开口“寒悠,六月初六那晚,宴会结束後陪我去一趟御花园好不好”,“去那里干嘛,而且我那晚还有事,可能陪不了你”,“哦,那好吧”夏梓莘应了,冲顾寒悠扬起嘴角笑笑,不再说什麽,实不知那个笑有多勉强,见他不像平时一样对自己撒娇耍赖,顾寒悠还很奇怪,但心里被另外一件事牵挂著也不再多问什麽

六月初六那晚顾寒悠果然没有来,行宫里大家忙著给夏梓莘准备庆生,夏梓莘是男宠,不能去参加顾寒悠的庆生宴会,一个拿著自己酿的那坛酒跑到御花园里去,躲在假山後面举著坛子灌醉自己,自己不是个拿不起放不下的人,既然拿得起就放得下,结果是这样,不如洒脱一点来的好,夏梓莘对著天上残缺的月亮嘿嘿直笑,这个地方常年都有月亮,不管是春天还是夏天月亮都高高的挂在天上,不像自己的二十一世纪,因为灯光很少看不到月亮,一些季节里也没有月亮,举著坛子对著月亮扬扬手“今晚就你陪我了,哈哈,来来来,干!”说著一口喝尽了坛子里最後的酒,这天夏梓莘喝了个烂醉回去,小红头痛的扶著一身酒气的他,夏梓莘大著舌头一直跟小红说话“小红啊,别,别说,这酒虽然,虽然好喝,不过後劲还真大,呃…你晃什麽?晃的我眼睛都花了”说著直接靠在小红身上睡了过去,小红叫人把他上床,折腾了一夜

躺了一夜,酒也醒了,夏梓莘打开著四肢躺在床上,想起昨天自己也够傻逼的,干嘛跟自己过不去,是男人就该洒脱一点,没什麽放不下的,摸了摸眼角,却湿了指尖

endif

☆、6误打误撞

顾寒悠最近还在陪一些没有回去的亲王,根本没有时间来找夏梓莘,小红发现最近夏梓莘跟前段时间不太一样,虽然白天跟大家嘻嘻哈哈的,可到了晚上夏梓莘总爱趴在窗前看天上的月亮,一看就是到半夜,问他是不是因为顾寒悠不来找他所以不高兴了,他也是摇摇头不说话

这天夜里,夏梓莘趴在窗前看月亮,像想到了什麽突然转过头来看著桌边的小红,眼神怔怔的,小红在替他缝补白天他和宫女奴才们疯玩的时候划破的衣服,一盏烛火在夜风里闪烁,小红怕灯被吹熄了,放下手里的衣服去关门,一转眼就不见了窗前看月亮的人

夏梓莘逃了,不敢对谁告别,什麽也没有带走,趁著小红关门的那会他从窗户翻了出去,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对这个世界也不是很了解,所以对从一开始就跟他相处的小红还有其他人都有了或多或少的感情,那个居住了快一年的行宫是自己唯一一个可以停留的港口,以这样的方式离开只是一时的冲动,只觉得心里有个声音告诉自己,逃吧,逃走吧,离开这个地方,回到自己的世界,忘掉这里的一切,夏梓莘遵从了,一路跌跌撞撞的跟著一支夜巡的军队到了宫门前,那扇门後就是另一个世界,只要出了那扇门,只要出去以後找到那个历史高材生,然後回到自己原来的世界,忘掉这里的一切

夏梓莘躲在暗处等著,等到天亮,等到第一束阳光破晓的时候,自己就可以从这里出去了,等待的过程是恐惧夹杂著兴奋的,全身的神经都因为身体的过度紧张和兴奋紧绷著,心里恐惧著万一被找到了被带回去会被怎麽样处置?夜里的风很冷,身体因为夜风而颤栗,终於,在第一束阳光冲破天际的时候,一辆通往外面世界的马车慢慢向宫门行来,後面是一连串的运货马车,夏梓莘趁著侍卫检查前头马车的时候躲进了最後面的一辆货车,身体紧紧缩成一团,就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直到从缝隙里看到那个朱红色的大门被远远甩在身後,渐渐变成一个红点消失不见了,夏梓莘才算放松下来,紧张的神经一放松下来,一夜没有休息的疲倦就铺天盖地的袭来,因为实在是很累,所以只好放任困意迅速席卷自己,渐渐沈没黑暗里

被叫醒的时候,夏梓莘还有点不知身在何处的迷茫,一个看上去四十几岁的大叔正拍著自己的脸“嘿,小子,快醒醒,你怎麽睡在我的货车里”,夏梓莘还有点呆愣的看著拍自己的人“大叔,我这是在哪啊?”,“你在我货车里,快起来吧,我还要搬货呢”,夏梓莘睡在一堆货物里,想到自己对这个世界并不了解,身上又身无分文,看看这大叔,眼眶里顿时盈满了泪水“大叔,我是半道上跑进你的货车的,我在这世上没有父母,有人见了我是个没亲人的孩子,就要把我买到大户人家当男宠,我宁愿用劳力求生,也不愿意委身在他人身下,求大叔收留我吧,我做牛做马也会报答大叔的”说著还跪在马车上给磕了几个头,眼泪哗啦一下就下来了,话虽是假的,眼泪确是真的

大叔一看也是热心人,听他这麽一说直感叹命运弄人,问了夏梓莘名字,承诺收留他,夏梓莘不敢用真名只说自己是没有名字的“以前大家都叫我小夏,大叔就这麽叫我吧,对了,我该叫叔什麽?”,“大家都叫我王叔,你也这麽叫我好了,快下来吧”,得到大叔的承诺夏梓莘赶紧应了下马车来帮著搬货

王叔是亲王府里的下人,昨天是奉命进宫去送些亲王从外地带来的东西给王的,领了给王爷的赏赐准备天亮回亲王府复命,没想到却被夏梓莘撞见,王叔带了夏梓莘去见管家,只称是自己的远房亲戚,带到身边来给他找点事情做,管家看也没看夏梓莘一眼,记下他的名字安排了他到一个住所的後院去打扫就完事了,难为了夏梓莘还一直把头压的低低的

王叔把带著夏梓莘去换了下人衣服,给了他一把竹扫帚领他到那出住所的後院去“以後你就负责扫这个院子”再指指旁边月门的一条小路“我们休息的地方离这里不远,从那边过去就可以,以後你就跟著叔住好了,有什麽事尽管来找我,遇到主子要行礼,刚刚教过你了,不过没事最好能避开就避开的好,别出了什麽岔子,别人要是欺负你,也不要逞一时的气,有什麽事来告诉我知道吗?”,“知道了”夏梓莘乖顺的点点头,王叔真的像个家长一样又交代了一通,这才离开

夏梓莘打扫的这个院子里的下人加著他在内也就只有四个人,加上丫鬟就六个人,其他人见他是新来的,又他是王叔带来的人,对他还算客气,王叔在这个亲王府算是老仆了,多少在下人中也算有些威信,平时待人又亲和,又说夏梓莘是他的亲戚,自然大家对他还是要照顾一些,打扫完,大家就围著夏梓莘在院子里给他讲亲王府的情况“咱们负责的这个院子里的主子待人很不错,平时没事会赏些点心啊一类的吃食给大家,所以你小子也算运气好,有些人巴不得被调到这里来管家都不许呢”,“不过啊,有件事你要注意了”有人神神秘秘的靠在夏梓莘耳边说“王爷要是来这里的话,做完了手上的事你就赶紧离开,别在这里呆太久知道吗?”,夏梓莘听了会意的点点头,心想著估计这里又是什麽妻啊妾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