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绝不改口,因为他们把我最喜欢的小碎花裙子拿去给珍妮穿了。

爹爹牵着小小的兮兮过来的时候,陈则涵正忙于整顿自己的蚂蚁大军,“涵涵,这是你兮兮妹妹。”

“七天了,神谕一直没有反应。”

文菊和文竹闹脾气时,她在中间体贴的打着圆场,乘车往七夕宴去时,文菊自顾的睡去,文晓梅替她抱歉的一瞥;文竹询问时,文菊的不屑一顾,又是文晓梅做的解释,解释时也格外低声,为的是不伤文菊脸面。

文晓兰睡的正香,朦胧中感觉有个软软的小东西靠在了她的怀里,她费力地睁开眼,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见是八妹晓菊,三岁的晓菊正以姐姐的身体为梯子,努力地向树上爬去,上面传来了文晓竹的唤声:“八妹,梅子好好吃啊,赶紧上来。”

文菊低下头,看着她的眼睛,慢慢道:“姐姐休要担心,待我嫁过去,再好生修理修理那徐草包。”

文竹在一边煽风点火,轻声道:“跛足以后,行走不便,你们两个又贪嘴,很快便会吃成猪八戒的样子……”说着,双手抱圆,在腹部画了个大球出来。

赵治转过头去,看着场上比赛,又道:“或者,商大儒想在朕的题字后面再加上四个字?”

赵治在太和殿后殿焦急地走来走去,直到小黄门一声高喊,“朝会时辰到,请各大人按位列班~”立刻眉飞色舞地向太和殿奔去,倒是少了几分庄重,一旁的冯顺忍不住轻咳了声,赵治放慢了脚步,却怎么也掩饰不了那一脸的兴奋。

满园秋色,菊花最盛,赵治目不转睛地看着王美人,她笑靥如花,一双纤手指指点点,赵治便不时地命人为她摘来各种异色菊花,王美人接过花,仔细地收在了手里的篮子中,却是许了赵治要亲手做菊花糕给他吃。

商大儒倒出三杯清茶,方后知后觉地问道:“你爹爹呢?”

文竹心不在焉地应了声,眉头微皱,暗忖,商大儒信中言有事相商,是否和皇上出席有关?皇上怎会出席书院的开业典礼?

双胞胎互望一眼,吐了吐舌头,插话道:“娘说,要听爹爹的话,”“娘还说,要听姐姐的话。”撇了撇嘴,齐声道:“听话准没错。”

进宝被文竹死死盯住,强撑半晌,很没骨气地道:“是老爷叫奴婢们说的。”

竹球……

“中间那小楼是先生们的住所,每个先生还配了一个书童,商大儒独占了三楼;”

被如此俊美的少年一心仰慕,文竹心中既惊且惧,隐隐还藏着一丝窃喜,惊的是少年的一意孤行,惧的是沉沦其中万劫不复,那一丝窃喜却是花开正艳时有人欣赏的得意。

文章一脸喜气洋洋地道:“既然都是竹儿的主意,便应叫你看看这书院,尚未正式开课,无妨的。”

文菊恼道:“去告诉爹爹,咱们睡下了,叫他回去罢。”

洛一双眼眨了眨,困惑地看着他,一时还未明白过来,有意?文三小姐?徐府少爷?慢慢地这几个词在他脑中重新组合成句,洛猛地跃起,秀气的脸上现出几分狰狞,一把抓住霍三的领子,咬牙切齿地道:“你给我好生说来。”

一旁的文菊连连点头,补充道:“叫丫鬟们挡着,便连见都不要见他。”

文菊扁了半晌,见他毫无反应,伸手使劲一推,徐祈元结实的摔倒在地,头磕到了柱子上,立刻“哇”的一声大哭出来,文菊见惹了祸,拉起文晓梅一溜烟地跑了。

看着老妻幸灾乐祸的表情,徐老爷脖子一横,道:“今日应你姑姑的请求,派了府中最好的教养嬷嬷边姑姑去教导你表妹。”

文竹任那泪水狂涌,粗哑的嗓子低声道:“去请大夫。”文富家的立刻去吩咐了。文竹伸手抱起一个妹妹便向她房里走,这个妹妹却挣扎不休,哭道:“四姐昏过去了,那老妖婆要向八妹下手了。”

文竹伸手接过,却不知道从何着手,心道,待明天把文富家的唤来细细问问罢。

文菊冷声道:“可是那孙书呆做下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