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你收着,事成后还有一百万。”

这时,门外的敲门声拯救了钱航,钱航不敢露出欣喜地表情,直到转身去开门才敢笑。门一开就看四五个人堵在门口,只有一个是他们医院的护士小张。小张领着那群人进来,主任站了起来。

阮文郝盯着长出两公分的头发,忽然抬手摸,“哇哈,扎手。”

“阮文郝又扯坏一个枕头,所以我叫他来谈谈。”主任脸上的表情更加凶残,“你说抓小偷的不是阮文郝,难不成他当时也在?”

“秃头!”

方烝伸手挺腰做体操一样,钱航盯着他,“你还跳什么,又没人围观你。”

阮文郝不吭声了,他还真吃不下。看看手中的碗,他端起碗喝了几口,就像喝水一样连个粥味都没有。

“吃这么快干嘛,要噎死了吧,我看别出去了。”钱航给阮文郝倒杯水还吓唬他。

此时的阮文郝并没喂兔子,而是在玩双杠,一翻身窜到双杠上,坐在上面望着四米多高的铁围栏出神,另一边是车来车往的马路。小花今天格外兴奋,从戴在头上的花环就能看出,跑到阮文郝身边说讨好的话。阮文郝还在望着外面,完全无视方烝手指指出的花环。

一袋零食飞起落下,再飞起再落下,钱航的头随着它抬起低下,然后再抬起低下。

钱航说到后面贴近阮文郝,头贴在他耳旁说出最后三个字,呼出的湿气吹进阮文郝耳中。阮文郝顿时红了脸,捂着耳朵退到洗澡间最里面,不过这洗澡间也就两平米大,钱航一伸手就能摸到他。钱航故意咧着嘴色狼一样的笑,抬起呈爪型的手抓了抓,忽然有大量温水倾泻而下浇他个落汤鸡,阮文郝正举着花洒浇他。

“我怎么会哭?”

虽然阮文郝的脑子和嘴都有病,不过阮文郝有午睡这个好习惯,记下来。

于是假正经的人妻攻和这位小清新的病人开始剪不清理还乱的纠缠。

外面阳光明媚,屋内“韬光养晦”。

钱航把自己兄弟收进裤子里,坐在床边哀声叹气,床上的阮文郝还在睡。他昨晚干了一件让他不后悔,却很缺德的事,他把阮文郝这小疯子给吃了。彻底的吃了,没调戏阮文郝的弟弟,也没和阮文郝的弟弟一起玩,而是他不敢想下去,如果阮湘雯知道会不会炸毛,还是找她男友,把他捆成肉虫子扔河里喂鱼。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声音,钱航知道阮文郝在动可能要醒,白皙的手臂环住钱航的腰,他僵住了,怎么面对阮文郝?

“钱航饿了。”

钱航立马转头,这小子醒了就说这话,饿死鬼投胎啊。

阮文郝揉揉眼,另一只手也搂住钱航,睡眼朦胧说:“腰疼。”

“我去做饭。”

阮文郝的半个后背滑出被子,看的钱航喉咙一阵发热,他怎么敢再待下去。阮文郝看着钱航有些惊慌的背影笑了,想到昨晚的事红着脸躲进被里,对于那件事他记忆犹新,比想象中舒服也感觉的到钱航的温柔,只是想想就让他留恋。

钱航做了简单的早餐,然后叫阮文郝起床吃饭。他在阮文郝洗漱时给新主任打电话请假,被主任好好骂了一顿,还威胁说今天不来上班永远别来。

“其实你不用专门为我请假。”阮文郝站在卧室门口说,他在客厅都听到电话里的咆哮了。

“没事,我这个月的休假还没用。”

“钱航,认识你真好。”

钱航走到阮文郝面前,亲在他脸上就去客厅吃早饭,“我弄了火腿鸡蛋三明治,地瓜粥,你来尝尝。”

阮文郝红着脸过去吃,坐下后抓起三明治送到嘴里,三明治的材料是超市的味道就一般,不过那地瓜粥不错。

“好吃也不能连吃三碗。”在阮文郝打算盛第三碗粥时,钱航拿筷子夹住盛出粥的勺。

“我没吃饱啊,敢情你已经年纪大了,我还在长身体需要的营养多。”

“你说什么?”

“好话不说第二遍。”

阮文郝笑呵呵松开勺,又拿起一块三明治吃。钱航无语,小疯子这是嫌他年纪大啊?

两人吃过早饭没什么事做就开始收拾房间,床单被套洗洗晾好,家具擦的油光锃亮,厨房厕所也一起收拾了。

“呼人家放假出去约会,我却在这大扫除。”阮文郝罢工了,忙活一天累的差点脱水,往地上一坐不起来,眼巴巴瞅着钱航充满期待。

“地上凉,你起来坐椅子上去。”钱航擦擦头上的汗并去拉阮文郝,“你要是想出去玩,明天我就带你去附近转转。”

阮文郝一听这话又精神了,嚷嚷着明天好好玩一天。钱航真佩服阮文郝这战斗力,但他佩服的有点早,因为他才躺床上,阮文郝饿狼一样扑倒在他身上。

“钱航,来做吧。”阮文郝边说边扒钱航的衣服,钱航像个良家妇女一样去推阮文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