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允紧紧地抱着丁可,用尽全力的抱着,好像要在丁可那里汲取些温暖那样过分的抱着。

“我还一直怕是做梦,没想到是真的。”媚眼一翘,看向丁可:“没想你还挺色的。”

是啊,这里不适合,不是我们能够表达情感的地方,我们永远只能在别人看不到地方啊。

丁可听着还是不太自然,混乱回答是是是,就没再搭理他们。

丁允笑得搭讪着丁可——我就是要占着兄弟的份上,宣布自己的所有权。

“他们很配吧?”曾奎尤搓了一下丁可,“我悄悄和你说,这是篮球队内幕,刘苍宇那家伙是gay来的,丁允好像双性,他们两个好像就是一对的,这个世界不一样了。”

☆、第二十六章

步入这里,不需要太多其他的感情,做好自己该做的,等你胜利了,你才有资格和这类人言笑。刚进这个公司的时候,非常地不容易,所有人都会用一种鄙视的眼神看着你,仿佛你做什么都让他们觉得幼稚无比,但是那是何永俊因为占着与该公司的老板有密切关系而被格外关注。

转过头,看到丁允笑着对他挥着手,笑得如此炫灿。围在丁允周围的人在那样的微笑下,显得如此暗淡无光。好似没有存在。

于是乎硬是拉着这兄弟两个人的转过身。

丁允一直看着眼前的这一号人,没办法,现在自己这个小鬼身高,看大人不就都要抬起头来瞧吗?要抬起头瞧,没意思,眼前和自己差不多身高的小鬼,不看白不看。看着丁可皱起的眉头,丁允笑了起来,从妇女身后走了出来,。

就是这样,这样发展也好,被不理解也好,真的……

只是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相信,这样的爱确实存在,为什么要灌输那样反面的思想来讽刺这样深爱的情感?为什么不相信……你们可以否认,可以排斥,为什么还要强加认为这些感情不存在?

也不知道是几时坐上的士,看着窗外的景象。却不知道该怎么想才是最好逃离现在即将奔溃的边缘。

因为一个人的肩膀实在太薄弱了,不知道怎么才可以将悲伤至极的情感宣泄出来。

最后,丁可终于忍不住——在这样一个无比糟糕的一天,在经过一天无数眼神的折磨后,在一个人脆弱得不得再能脆弱得时候,在这个繁荣的上海街道上……弯下腰,双手撑着无比沉重的脑袋,就这样,没有约束,没有任何掩饰哭了出来。

可不可以,别让本来就难走的道路走得顺畅些?那原本就充满蹒跚的路,何时才是尽头……

可不可以,让这样的眼泪少流?

可不可以,不难么脆弱——答案好像是,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七章

心情从未这样低沉过,这样的心情即使是知道和丁允分开的时候也未从有过。

从的士下来,寒风迎面而来,夹着的下雨,浸湿了衣裳,更加使这样冰冷的夜晚更加慑人。在路旁街灯,开着,雨滴坠落在那里显得寒冬的雪。

丁可站在街前面,看着站在前面,用伞撑着的人——他的父亲。他看到他家父亲,眼睛透露着无低的悲伤,也看到了那具逐渐苍老的身躯在寒风中寒颤着。

但是,他的父亲,现在站得很直,像是不畏惧任何事情。

沉默中,丁可听到他家父亲这么说着:“没事的,一切会没事。”

以为原本已经忍住的眼泪,还是流下。

丁可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场景可以说十分陌生,看到的家居摆设不是丁允公寓那边的摆设,一时间没明白怎么回事。坐了起来,愣愣地看着前面的书柜,看到他和丁允小时候的相片才意识到人已经在家这边。

再回忆了下昨天回家的背景,好像是他父亲背着他,吃力地走回家。还有感觉,那时候自己好像依偎着那没有想象中宽厚的肩膀,一直流着泪水。

丁可没忍住,好像感觉这样的场景,回忆起来——让人有种让人喘不过气的悲哀。

有时候,真的会愧疚得无地自容。

丁杰端着一碗粥,进来丁可房间,看到丁可准备起身的动作,定在原定,不过一会,再用低沉不急的声音说着:“你睡了很久,先吃碗粥再起身吧,你有点发烧。”说着端着碗就坐在丁可床边。

“从小你的身体就没有好到哪里去,就是让人最操心。”丁杰坐稳,看也没看丁可,对着碗里的粥就在哪里自言自语。“怎么就会是这样的体质,到底遗传谁的?”

丁可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侧面的那位已经有白头发的人,那个逃不过时光的磨练,渐渐显露皱纹的手掌。不是不想在这个时间还继续折磨这位他此时最不愿意背叛的人,只是此刻需要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