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的意思是,反正已经知道了,他不是个好的,不如放在眼前看着,防止他动别的心思?”元宝眼睛一亮,忙又问道。

这一桌桌的客人,哪怕是那些已经吃上菜了的,此时也都看着那送餐车,因为这味道太诱人了。

陶晋自然是不知道,他的一个小小的计谋,就达到了这样的效果。不过却是也和他想的差不多了,要知道这唐朝,那可是没有什么高科技的,他们所信的,不过就是所谓的滴血认亲而已。

你说我娘长了红痣,我娘就长了红痣吗?陶晋心里暗想,嘴上却是说道:“你无事这样诬蔑我的娘亲,我可是要报官抓你的!”

陶晋知道这个小贼是个女的,也没有让兵士们放了她,她瞪着一双如水的美眸死死的看着陶晋,不过却并没说话。陶晋知道,这个主那是最怕人家知道他是女人的,也不点破,只是任那兵士抓着她,想着气气她解解恨。

陶晋苦笑了一声,手里的动作却是没停,说道:“不过是家中长辈做过,长辈见不得浪费,所以那凡是有些霉的米,还有碎米那都是如此做的!见多了,也就学会了!”

拉着这些东西,陶晋和尉迟恭一路那就是想走的快,也是快不到那里去的。尉迟恭一路上不停的问陶晋:你可确认,这些东西,就能行?

整个长安走下来,连马车都没有装满。去买粮食的人说,这粮食都被人收走了,这些不过是人家自己留下自己用的,见出了高价匀出来的而已。

陶晋一愣,心里暗想: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不过想归想,陶晋依然陪着笑道:“这天气越来越燥,我那里还存着些好酒,不如让我端出来好让哥哥解解暑气!”

“无垢,且看看能不能再寻些粮食出来了!”长孙无忌完火,看着长孙无垢颇为内疚的说道。

尉迟恭听了这话,一愣,心里暗想:不过是个女人,能有什么主意。不过这长孙无忌是李世民心腹中的心腹,而他那个妹子又是秦王妃,所以尉迟恭没有说话。

不过谭勇也就是想想,他可是听说过,陶晋那在军中还是有好兄弟的,想来应该是给他带信的。对于陶晋这样能给自己带来丰厚收益的东家,谭勇那是一百个讨好,就怕陶晋一个不高兴,丢了自己手里的差事。

谭勇那里知道,自从陶晋这xing子大变以后,再加上之前生的事情,那陶晋在元宝的心中,那早就不是那一般的人了。别说是质疑,就是别人说陶晋不好,他都是不愿意听的。

陶晋心里暗想:这里都是我的人,你个化斋的还敢如此嚣张,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能让我把钱掏给你!要知道我那现代的兄弟小五,那可是骗人的祖宗。

第二天一早,元宝醒过来,看着同样醒过来的陶晋说道:“少爷,我觉得昨天屋子里应该是进来人了,因为我昨天好像听到门响了!”

这陶晋是无论如何也要看看的,到了昔日熟悉的地方,只见原来的酒肆已经全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两层的小楼。虽然那楼还具体盖完,但是已经初具规模。

“我,我喜欢把这酒坛子封到哪有泉水的树边!”陶晋嬉笑着说道,不过元宝知道陶晋不是说笑话,因为他说笑话的时候,都是眼睛先笑。

“少爷,你快告诉元宝吧!”元宝如今也知道陶晋的为人,知道他现在心情好,想卖卖关子,让自己夸夸他。所以忙用了一脸崇拜的表情看着他,又用了满是好奇的祈求语言来说。

陶晋躲了几次,躲的那也是心头火气,心里暗想:我怎么着你了,你就要杀我,真是个疯婆子!想着,手对着那再次袭来的匕,抓了过去,正抓到那人的胳膊上,一个用力,那匕依然掉落到了地上。

傍晚的时候,谭老汉将那装了满满的糯米,还有酒曲等物的东西一一的搬了下来。然后看着陶晋问道:“可是这又要做新菜式了?”

尉迟恭点点头,说道:“已经走了大概有两个时辰了!”李世民叹了一口气,苦笑道:“到了眼前,我竟然没认出他来!难怪,他又跑了啊!”

“那里有那样的好事,我们不过是穷苦人家,那里敢劳烦你给怎么总做吃食!”谭老汉和老伴虽然喜欢陶晋的菜,但是却并不是糊涂的人。

尉迟恭仗着身形高大,再加上一脸的凶相又拿着武器,倒是没有敢和他来这些,所以一路上倒是也算上是顺利。

“你师傅叫什么名字?”尉迟恭又问了一句,不过神sè此时倒是放松了几分。

“那少爷,你就不怕那烧了铺子?”元宝听了以后,虽然心里佩服陶晋的奇思妙想,但是依然担心的问道。

陶晋将手里的酒杯一放,看着面前香雪推过来的包袱说道:“可是陶染让你送过来的!你记住了,这铺子我卖给陶染是一个价格,那卖给别人那可是另一个价格!”

这人的嘴有多快,这事一传来,不过一下午的时间,那整个长安城那差不多都轰动了。凑热闹的人不少,动心思的人也不少,但是都被那黑塔一样的尉迟恭给挡住了。

尉迟恭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只是就事论事而已。陶晋沉思了片刻,说道:“如此我倒是要响应秦王了,就是不知道何处有偏僻的田地,我也想自己种上一回!”

香雪扭着身子,似很羞涩的说道:“香雪这个样子,陶公子可是更看轻香雪了吧!可是香雪也是真情难耐,因为香雪心里始终是有公子的!”

打骂了一通,陶染收了手,依然是一派贵公子的风范。不过是头一手失败了,他相信自己那第二手,定是失不了手的。

元宝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香雪深深的吸了口气,出了门,却是没和陶晋打招呼。不过她这前脚刚走,尉迟恭和陶晋后脚就出来了。

陶晋挠了挠头,难道自己做梦了,忙向着匣子的方向看去。那里有什么匣子,不过是一张不知道写了什么的黄表纸包着一个红sè的东西。

虽然说是洞口,但是真的往下下的时候,陶晋才现那黑黝黝的洞口里边,竟是有着几个可以供脚踩住的突出处,只是这一黑,就看不到了,以为全是黑的,什么都没有。

两人相谈甚欢,加之香雪早早回房去了,倒是也没什么顾忌。倒是香雪,她以为自己回了房,陶晋就会寻来,不想自己等的快要睡着了,也不见陶晋的踪影。

街市上热闹非凡,陶晋一路看着,寻着,倒是也找到了自己要的东西。只是这些东西,他没有带回酒肆,而是偷偷的放到了自己南街的那个店铺的后院里。

尉迟恭见陶晋这个形容,还以为他魔怔了,伸手都想敲晕他来着了,不过这手刚举起,就听到陶晋说道:“大哥,我知道怎么卖我那铺子了!”

早晨的长安还有些薄雾,但是集市上已经有很多人了,但是大多却都是女人。毕竟大多数家庭里,打理家务的还是女人。陶晋让元宝不要管他和尉迟恭,只需要去寻灯油就可以了,寻到了回来告诉自己。

虽然说是简单的,但是最终也是在院子里设了一个香炉,陶晋和尉迟恭二人对着天地叩拜,许了诺言,愿意此生:荣辱与共,做生死兄弟!

猛的一回神,陶晋像是想起了什么,直叫道:“我想起来了!”陶晋想起了,油坊里为什么那么热了,因为他记得父亲说过,做好的油,要用热锅蒸馏了才好,所以油坊里才总是点着火,总是那么热。

陶晋心里那个窝火啊,正当他沉默的时候,李元吉又开了口说道:“怎么,你不愿意?”声音没有丝毫的情绪,但是却带了十足的冷意。

“是,是不奇怪!所以草民又去了那间店铺,在那里草民又有了新的现!草民现,有两滩血迹,其中一滩是比较早的,血液不多,是靠着桌子里面的,而其他的血迹则是喷洒状的,很多!草民在那桌子里面现了一个铜钱,所以草民想,也许事情是这样的!”陶晋说到这里,却停了下来。

尉迟恭见陶晋闷着头也不说话,又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肚皮说道:“你这碎包子,都比这里的牢饭好吃多了!若是你能天天给我送这样的饭,我倒是情愿在这牢里住下去了!”尉迟恭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元宝此时已经吃的打了饱嗝,看见陶晋将那些皮相完好的包子收了起来,忙问道:“少爷这是要给尉迟大哥的吗?”

陶晋到了尸体的边上,看着那尸体咬咬牙,从自己衣服上撕下了一块锦缎,垫在了手里,然后小心翼翼的将死者的手慢慢的伸开了。

“我若是你,我也一定会如此认为。所以你将我收监,原本就在我的意料当中,只是我没想到,你竟如此开明。所以我这一礼,也不算是亏!”尉迟恭豪爽的大笑道,似乎他并不是马上要背收监,而是要去赴宴一样。

那大人见陶晋这么快,就学会应对自己了,心想:这倒是个ing明的。不过嘴上却是依然问着,自己该问的问题。

陶晋一想自己也傻,这元宝本来是奴才,他如果能有自己的店面还用做奴才吗?于是笑了笑道:“那这铺子可以换多少米呢?”这本是陶晋借此打趣的意思,不想元宝却认真的思索了起来。

元宝虽然不知道陶晋叹的什么气,但是也知道陶晋出陶家的时候,身上并没有钱,唯有那二两银子,以为他是为银钱愁,于是说道:“少爷,元宝在陶家多年,也积攒了大概有二十两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