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策在旁边说道:“每个年龄段的人都需要集体,老年人作为大城市中特别的存在,更需要这种集体的温暖和陪伴,作为子女,我们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的陪在他们身边,这个时候就需要他们有自己的娱乐活动,有自己的生活圈子,不能让老年人的快乐完全寄托在子女身上。”

展杨曾经对我那么好,无非是想留在我身边照顾我,而我却无力回馈给他任何东西,除了失望和伤害。

我说:“展杨,你喝醉了,回去好好清醒清醒。”说完,我转身就走,却被他一把拉住,重新被禁锢在墙壁和他的身体之间。

我特意在“正常”二字上加重了读音,小曹像吃了苍蝇一样重新把探过来的头缩了回去。

我清了清喉咙,“那个……同学们啊……老师只是谈个恋爱,又没结婚,怎么给你们喜糖啊?等……”虽然我已是二十七岁的大龄女青年,但是讲到自己出嫁问题的时候依旧会非常不好意思,“等我哪一天结婚了,一定带喜糖给你们。”

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虽然是人生当中第二次谈恋爱了其实仔细说起来也不算第二次,我相过那么多次亲,中间也有挺合拍的,交往过最多有两三个月最后因为各种奇葩的理由分开的,但依旧挺兴奋的。

艾玛,这话说的,俺小心脏一阵乱颤。

我歪着头看了他一眼,诧异道:“那是为了什么?”

而我,其实是在单亲家庭中成长起来的,性格里多少有点缺陷。

我“哦”了一声,跟她道了晚安,便向自己房间走去,在进去之前我看到电视屏幕里上演的是我娘最不待见的电视购物节目,她什么时候对这个感兴趣了?

后来两个人上了高中,分在不同的班上,我问:“那个女孩儿是学文还是学理的?”

就在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陈策碰了我一下,“电影马上就开演了,你眼睛往哪儿使劲呢?”

我赶紧说了句,“那好吧,你到了楼下再给我打电话,先这样喽,拜拜——”就赶紧挂了电话。

我将香喷喷的鸭血混着麻辣麻辣的调料吃进肚子里去,感觉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我无法抗拒像麻辣烫羊肉串还有火锅这种又麻又辣又烫的食物,似乎只要有它们,我的生命就充满了能量,“拜托,我是圣母玛利亚母性大了好么?看到他我就想把他从□丝的世界里解救出来好么?我牺牲自己只是为了让他知道自己也是很有魅力的好么?”

“睡睡睡,就知道睡?”我娘终于使出了她的终极法宝,拎着我的耳朵就把我从床上揪了起来,“再睡你就成猪了,到时候看谁还娶你?!”

最后,一语成谶。我跟方子骏最后真的没有走到一起,不知道是因为我的厨艺不够好,还是我们对彼此爱得不够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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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今天的饭菜好丰盛!”我回到,“是啊是啊,要不要一起坐下来吃,老师请客。”

他以对杨文乐的威胁让杨文乐主动放弃来证明我的眼光确实有问题,好吧,这个我承认,但在他批判了杨文乐没眼光之后的第三年,我生日那一天把我一个人叫出去向我表白是不是证明他这个人眼光也有问题呢?

然后有人附和,“对啊对啊,老师我们才不是你的孩子呢,我们是你的弟弟和妹妹。”

“大一结束后我们几乎变得完全自由了,现在想想,在你们面前提起来,我都觉得那是一段让我永远都不想离开的生活,早上没有课的时候可以睡到中午十二点,平时里被子不用叠,那个时候我常常坐在床上上网,垃圾桶就放在门旁,我吃苹果吃的果核常常就是一投就投进垃圾桶,半步远的路都懒得走动。”

“您现在能过来一趟吗?学校的心理辅导员不在,我怕这孩子憋出什么事儿来,我们都被她隔绝在门外,说的话她一句也听不进去。”直到这个时候我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唐突,只想着不要出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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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个理由,齐娜有些愤愤,“交往了六年才现不合适,之前你眼睛是瞎的么?”

是的嘞~我想要假装害羞地推说一下哪有,可是现他说的是事实,也许是因为我自己刚毕业没多久,经历过中考高考这种考试,我常常会想到那个时候的自己有哪里没有被照顾到,学业上的以及心灵上的,所以我跟孩子们相处得特别融洽,而且我对心理学很有感悟,又是个语文老师,所以属于特别感性的人民教师,据说我是瀚宇中学最奇葩的老师。

“半年……”

我想我娘现在心里肯定是挺悔恨的,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早知道会硬把我跟展杨凑在一起,当初我们一起上学的时候这根红线她就应该牵了。

最起码在我看来,在我认为,不是因为齐娜。

然后我心满意足地看到陈佳诺小朋友的脑袋低垂了下去,害羞了吧,我得意地笑着,谁让你闲着没事儿给你老师介绍对象?老师我就没有师德就调戏你了~我正期待着他红扑扑地小脸赶快抬起来给我瞧一瞧,他就猛地把头抬了起来,脸色很正常,却十分艰难地开口,“比我帅很多。”

“噗——”他竟然更没有礼貌,当着我的面就笑了起来,不过他刚想再跟我讲话的时候,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我本来已经提前五分钟过来了,他比我来得还要早,守时这一点让我对他有了个好印象,再加上他的照片没有ps个,诚实这一点也是我特别喜欢的品质,再加上——

陈策俯□子贴着我的侧脸笑了笑,一只手捻着我的耳垂,我觉得自己整个人就要烧起来了,“那个,要换个台么?你要不要看个财经新闻什么的,呵呵呵——”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已经变了声调,像是一个机器人女鬼。

他的头埋在我的颈窝深处,低低地笑着,整个人俯在我的身上,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颤动,“别紧张——”他说,顺道还在我的耳后吹了口凉气,我的小心肝都被他吹的一颤,身体更加僵硬地挺直了。

我洗完澡之后穿的是他的浴袍,当时我还觉得不错,可以把我整个人包在里面,连脚踝都遮住了,现在才意识到,这样宽大的浴袍穿在我的身上简直就是有助于某只色狼行凶作案。

他那只闲着的大手扶着我的腰慢慢上移,从宽大的浴袍领子里探了进去,呜呜呜呜……洗完澡之后我就没有穿内衣,可想而知,他探进去之后摸到了什么。

我整个人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比僵尸还要僵硬,直直地坐在沙上,电视依旧在上演,我也能清楚地看到每个画面,可我的大脑就像是失去了理智,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电视机里上演的是什么,“那个,陈策——”我双手抓住他那只正在兴风作浪的手,“你……”

“嗯?”他抬起头来看着我,我很不争气地咽了口口水,他长得可真好看啊,浓眉桃花眼,高挺的鼻梁,微抿的薄唇,乌黑的头湿哒哒地趴在他的额前,他眯着眼睛看我,似乎能把我的魂给勾走,“怎么了?”

怎么了?!他竟然还好意思问我?!难道你自己不知道自己干了神马么?你那只手,他现在正按在我的胸上好么?我也是个正常女人好么?被你一揉捏会浑身没有力气的好么?所以我两只手都无法抵挡住他那一只大手,该怎么兴风作浪还是怎么兴风作浪,并且有越来越猖狂的趋势,一只大掌从我左边胸口移到右边胸口,他掌心的温度似乎高出我体温很多,摩挲间,我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要被点燃。

我在心里默念要淡定要淡定,可是我的身体不由我的心,就被陈策亲了两下,大手揉了几下之后不再僵硬,而是软了下去,我觉得自己呼吸越来越困难,喘息也越来越重,陈策终于肯把手从我的衣服里扯出来了,但他两只手放在我的腰间,把我往上一提,下一秒我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陈策……”我推拒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他的唇便堵住了我的,湿热的气息萦绕在我的鼻息,我觉得自己就要眩晕过去,他的唇火热又有力道,在我的嘴唇上厮磨啃咬,我的理智也一点一点被他吞噬,他伸出舌尖在我的唇上扫来扫去,像是羽毛扫在我的心尖。

此时的我只能攀附着他,他伸出舌来撬开我的唇,我根本没有防备,他的一条大舌在我的口中扫荡,吸吮吞噬掠夺着,我的身体越来越无力,伸出双臂来圈住他的后颈,他的一只大手在我的后背隔着薄薄的衣料上下抚摸,另一只大手探进睡袍下摆,摸上我的大腿。

“唔——”他的吻太过炽热,我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只能仰仗着他呼吸,终于在我被他吻得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火热的唇舌离开了我的唇,我终于得以喘息,大口大口攫取着周边的空气,而他并没有打算放过我,只是转移了阵地,他的唇吻在我的脸颊,我的脖颈,我的耳后,密密麻麻,我的身体不禁为之颤栗。

他的手也不肯闲着,沿着我的大腿内侧一路上移,最后停留在我的内裤边缘,我用力呼吸着周边的空气以恢复元气,而他的手越来越不老实,正一步步地靠向我的私密地带,我真想大喊一声雅蠛蝶,但是话一出口,便成了娇喘吁吁的,“陈策……停……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