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妻子的说法也是对的,自家儿子这个力气,打起架来练不练武都是一样的结果。习了武之后,有个约束,动起手来好歹还有个深浅,多少能有个控制。

搞不好毁灭博士背后,就有毛熊兄弟的支持呢。

回家关于牛肉他也编好了瞎话儿,就说自己来县里溜街,有个大爷看中了自己雕刻的木头玩应儿,给拿了一块牛肉换走了,自己还可以偷偷的先吃掉一斤,上交一斤就可以了。

安老板听了章晋阳的话反倒沉着了,他在这街面上晃荡了不知道有多久了,这间“镇元斋”也是祖上留下来的产业,单凭话语是无法说服他的。

安老板说的挺客气,看样子是信了,不过话里话外却透着要看货再说的口气,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不认不识的,口气也不小,安老板没拿他当骗子还能这么说,恐怕都是胆大的,看来安老板对自己也是挺有自信呐。

今天庙门没有开,现在还不是后世那个旅游宗教的时代,烧香还是要看时间选日子的,无论是寺庙观都并不是什么时间都开门待客,即便是教堂也有规定的接待时间。这是国家政策规定的,毕竟这个国家历史上借助宗教名义祸乱天下的可并不少见,几乎每朝每代都有。

现在的县城还差得很,一共就只有五金大楼一座楼房,连各个百货商店也只是有个二层而已。

第二张桌章晋阳加了一点变化,虽然还是直上直下的方桌面方桌腿,但是在桌面的木板侧面加刻了一条腰线,桌腿也细了很多,桌子边上也阴刻了一条边线,边边角角也做成了圆角儿,整个的样式是一个老式的北京矮腿方桌。

比如说曾经冒充满大人的反派,绝境病毒发明者之一的奥尔得雷齐·基里安,ai的创始人,这家伙就是因为太穷没钱搞科研,被托尼·斯塔克挤兑的跳了楼,没死之后就发誓要所有人好看,结果闹出的乱子一堆又一堆。。。

这么说来,自己要注意的就可能是国家力量了,想想共和国的久远历史,各种民间传说,他猜想要面对的,大概就是诸子百家的遗泽了吧。

虽然他放下了心中的大石,但是并不意味着他会放松自己,他可记得漫威里的东方也并不好过呢,要知道那个满大人可是差一点统一国家的男人,即使神功大成之后也是念念不忘要登上宝座,这样强力的邪恶人物一直没有成功,要说没有什么势力阻挡,任谁都不会相信吧。

章晋阳也对面前这个梗脾气的山东大汉颇为无语,明明三十几岁了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耍脾气,也不知道平时在家里怎么样。

“喂喂,干嘛走那么快?这棉裤可紧了,腿都迈不开。咱们先去唐姨那吃了饭再出来吧,正好做完了划子可以直接出去玩了,多好。”,唐文宗连忙跟上,他没有章晋阳那么高,步伐又慢,不由得又小跑起来。

“那个,我不是少林的,头是我妈给剃的,她在横三街口开了个理发店,光头好洗。”,戴辽看起来黑黑闷闷的象个老实人,没想到却是很外向,笑嘻嘻的直接接下了话茬儿,一点也没有生疏感。

“你又骗我,我才没看见你动呢,难不成你练成了什么绝世轻功?没准哦,你跑那么快。”小胖子一脸的恍然大悟,随即又贼眉鼠眼的靠了上来,“教教我,我保证保密不说出去!”,这娃子居然还竖起了三个手指一副我发誓给你看的样子。

和妈妈挥手说了再见,就被小胖子拉到了一边,神秘兮兮得和他咬耳朵,“走哇,在这干啥,听说今天要来解放军,去看看呗。老早就想看看当兵的了,说不定还能看到枪!”。小胖子也不知道兴奋个什么劲儿,本来瘦下一点的脸又开始鼓起来了。

“是啦,知道了,真是讨厌。下了雪有什么好看,看扫雪吗?再说了,和那些小屁孩有什么好玩?他们连梅花扳手都不认识。”章晋阳确实有点郁闷,难不成真的要去陪小孩子打雪仗吗?

“我想起来了,我见过那种刀子,你大舅会石刻,他老刻个章,凿个碑文什么的,不过他也没个准地方,背着包老走街串巷的揽活计,好久都没和他联系了。让你爸去看看,厂里那么多技工师傅,总该有会做的吧,我回头问问你姥姥,你大舅又跑哪去了。”唐初柳还真的想起了自己的哥哥,但是这个人痴迷于雕刻,每年倒是在外面跑的日子比在家的日子多。

看着手里的兜子,唐初柳也是有点郁闷,这小子现在什么都好,就是饭量大,一顿饭比人家孩子多吃两倍的东西,没肉还说吃不饱。中午这一大盒鸡蛋炒饭就是成年人不干重活都未必吃得下,这小子轻轻松松一点不剩还只闹个八分饱。

有机化学对章晋阳这种学渣来说,实在是一种太过遥远的传说,所以到现在他对植物生长结构的理解还是完全的不入门,这能凭着记忆对比,只是那么繁复的物质种类和构造,他连从哪里开始都不知道。好在每次锻炼之后,他都觉得自己的精神有所长进,这才坚持了下来。

唐初柳哭笑不得看着面前一本正经的小人儿,回头瞥了一眼正在一边穿大衣一边眉开眼笑的嘀咕着“这小子真像我”什么什么的老公,不由得揪住儿子脸用力的拉向两边,“臭小子你不要学你爸爸!家里有一张木头脸就已经够用了!小孩子就要活泼一点!不要一天到晚面无表情脸都不动一下知不知道!”。

这些天的发呆是因为他发现了一个好现象,大量密集的意念练习让他得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发展,比如理解力的攀升,记忆力的增加,这显然是意念的使用引起了脑力开发的加快。为了能让自己得到更快的智力发育,章晋阳决定全天开启雷达,不间断地使用精神力量一定可以让他进展得更快。

基于现在自己的能力,家里的营养问题很容易就解决了,虽然在经济方面好像有点紧张,但是并不是很严重,至少没有外债甚至自己病愈之后还小有积蓄。这就意味着即使父亲做了什么失败的事,家里也会有喘息之机,而自己只需要等上年,就可以做点小动作了,则这之前,他不会动一下的。需要做的,依然是体会这个世界的不同,找到属于自己的前进方向。

“是吗?真的只是惊喜?”妈妈说话的声音有些走样了,完全听得出来这是在忍着情绪的结果。

看着妈妈收拾了桌子走去刷碗,章晋阳摸着吃的圆鼓鼓的肚皮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连忙跑去找老爸,“爸,我听说咱们家要买电视了?还是彩电?是真的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儿子还有这个手艺吗?我记得做那个要的可是挺基础的木工活,这小子真都学会了?”听到妻子的解释,相信她不会做没有分寸的事,章宏化松了口气,注意起了另外的问题。

“爸,我为啥要学画画唱歌啊?我又没上学。”看见老爸不理自己,章晋阳赶紧放下盘子追问。

“什么?还拿了人家的网?你个臭小子,到底怎么回事?快说!说不清楚看不把你屁股打开花!”唐初柳杏目圆睁,怎么滴,这混小子还收了人家的东西?

“第三个事儿,从十五号开始,每天制备四十升蒸馏水,炉前化验室会派人来领,谁当班谁制备,谁领取谁签字,谁发放谁监督同样签字,责任问题不用说了吧?”

“唉呀,这个不是。。老谁家那小谁吗?”

另一个书生正襟危坐,身穿大红官袍,要扎黄色玉带,头扎红色襥头,是个官员样子,一手扶在膝头,一手伸出食指摆在嘴里,闭目伸舌,一副酸倒牙的神态,这是代表儒家的苏东坡。

三个人脚下土地相连,中间围着一个褐色外皮,内里是稍浅一些的有着水波纹的缸,整个摆件底座宽五十公分,最高处六十公分,晶莹流彩色如霞光,每一种颜色恰如其分的装饰,仿佛就应该在哪里。

这已经属于大型摆件了,而且无论光泽质地,大小刀工,这都是罕见的珍品。

安老板小心翼翼的把这个摆件拿出来放在桌子上,看他的样子,大概摆祖宗牌位都没有这么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