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你。”直接骑到了她的胸口,将自己的男性头端朝她嘴里塞了进去。

被他撩拨的不行,一股股的热液蔓延到他的指上,连骁抽回大掌,打算剥掉她的睡裤,却愣了一下,低咒了一声:“见鬼了!”

没有想过他,一次都没有。若不是第四天他给她电话,或许她都完全把他给忘记了。

“到肩胛骨也能叫长?我警告你,敢给我剪短了,我给你一顿好的。”开玩笑,他能允许她剪了短发还把后颈给露出来?他都恨不得她学伊斯兰女人全身给他包得只剩眼睛了。

“……少爷,其实,这两年,连先生没再打过北北小姐了。”

连骁放下筷子,侧脸,眼神讳莫如深,盯着还在高谈阔论,却完全不知所云的她。看到她额头上都浸出了冷汗,目光微转,看向连阳,就在那一瞬,连骁只看到连阳埋头的动作。

屁股被抽痛了,在床上趴了两天,窝在房间里,不出去看某些人也算圆满。要撒娇就撒娇,要发火就发火,实在无聊了,拿笔在他手腕上都画起手表来了,他也顶多训她几句,由着她画她的。

“你要是不在意,他们就是浮云;你要是在意,他们在哪里都一样。睡觉。”连骁冷着脸对北北沉声道。

“我不习惯这个姿势啊……”这他妈的什么破事啊?

他怎么不知道她和特特的过节?怎么不知道她恨死特特了。连骁的脾气也就这样,我说往西你非要往东,行,我就让往东一条路走到黑!

“……我,我……不会了……再,再不会了……”她也就这样,怒气上来什么都不怕,过后在后悔也晚了。

北北咬着牙,觉得很难受,她是真的丢人到家了,竟然被打得失禁,而现在他还帮她洗那种地方……她别活了她。

连骁捏着她的下巴,把她脸扳过来,然后缓缓的抽出皮带,对折了,用长方形的布给包上,北北看得眼睛都大了,一愣一愣的抽着鼻子:“……你,你不能打我……我背上有伤……”

连骁现在真不知道自己是该生气好,还是该高兴好。这嘴现在可算是给他利索了,问题是说的话呛死人!

“我陪你。”他得弄清楚,她到底是怎么了。

“洗衣服久了,我累。”

更衣室的门传来敲击声:“……真不想下去。等吃饭了,我再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