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不听大哥的话先去登记呢?只是注册一下,别人不会知道的。也安了他的心。”

电梯一层层往下,顾烟心里的恼怒一点点升腾。这个世上她最爱的两个男人,竟然让她为难至此!这人生,真的是无趣透了!结婚怎么这么麻烦!

“我和方亦城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他也放开了,你不要再往这方面想。推迟婚礼是他提的,可是出发点不是你我,他是关心爸爸的病情。而且,我觉得在现在的情况之下,这是最合适的办法。飞凡,我们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何必急于这一时呢,是不是?结不结婚,我们都相爱着呀。”顾烟走到他身边的位置上坐下,和声细语的解释,温柔的像扑面的春风。梁飞凡一直不说话,显而易见的在克制着自己,听到她最后的那句话,略略的愣了一下。顾烟耐心的等着他想清楚。

他的手指渐渐从内裤边缘探进去,手指直接磨在嫩肉上,往里面轻轻的探进去,她微微的湿润,他的手指推入有些困难,一点点的进去,感受她绵软的嫩肉包裹住手指的销魂,他低低的喘,手指进进出出的□起来。她随着他的动作微微的颤,惹人怜爱的样子看在容岩眼里,只想推倒了她直接进入到她身体里去。

顾烟侧着身子靠着椅子,波澜不惊,“哦。那么,这七年你在哪里?做了些什么?为什么没有只言片语带给我过?”

梁飞凡的心被她软软的身体缠的化成了一汪水,笑着俯身在她脸上亲了又亲,搂在怀里低声的甜言蜜语哄着她。

“我也饿了。”顾烟推开面前的空盘子,大大方方的要早餐吃。

顾烟迟疑的点点头,听称呼是梁飞凡派来的人,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呀?他们在这里做什么?她往里直走,两个保镖对视了一眼,往前一步犹豫着要不要拦住烟小姐,顾烟皱了皱眉,气场散开来,那两只半举的手自动的垂了下去。

梁昊天朗笑着回抱她,“顾家的小丫头长大了,变漂亮了。”

小离坐纪南的车赶了过来,后面跟着气冲冲的顾明珠。顾烟对这个场面感到很是难看,身上的礼服已经皱了,妆花的跟调色盘一样,室内又破坏的一片狼藉。而抱着她的这个男人,几分钟前她还怀疑他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

容岩挡在前面客套,顾烟只要跟着他微笑同举杯就好,一圈下来,轮到了知客的陈允之,顾烟对自己前一阵的无礼有些尴尬,主动和她碰了碰杯,“今晚很成功,辛苦你了。”

梁飞凡压抑着怒火和欲火,也别无他法。一路下车就把西装挂在手臂上,遮着前面倒也自然。下人迎出来,“先生回来了!烟小姐好!”

顾明珠把手里的吐司放下,看了一眼楼上紧闭的房门……“在你父亲回来之前,你还是不要去的好。实在不安心的话,抽个我也空的时间,我们一起去。”

“恩?”

“奖励呢?”他捏着她软弱无骨的小手,往自己腰间带。顾烟红着脸挣开,拍了他一下。

“顾烟,比起把你留在身边,我其实更愿意彻底的忘掉你——如果可以的话。你不知道你折腾的我多难受。”他的力道加重,在她的颈上边吻边说。

可回去了,反而见他的机会变的更少了。他总是在忙,她只好继续骄傲。

他干笑两声,“没意见……呵呵……没意见。”

梁飞凡看着小小的屏幕上两个令人安心的字,一声长叹,一句平凡的礼貌语,他都觉得心化开来一样的酥麻感。

远远听见梁飞凡那边仿佛是什么东西沉闷的打上车身的声音。

顾烟接过车钥匙,和爸爸说了再见,依依不舍的走了。

梁飞凡眼里闪过痛苦的光。

高跟鞋加上她的体重,梁飞凡皮再厚也痛的闷哼,一把抱起她放在栏杆上,顾烟背后一空,往下一看不由得尖叫!这是三楼!摔下去不死也会很伤好不好!

顾烟心里暖了一些,有熟悉的人在,总是自在一些的,她从昨天起就一直在忐忑,该怎么做,怎样微笑,谈论的话题,致辞的时候怎么说。她是一向不喜欢出席这样的场合的,可今天她是主角,要进退得宜,要宾主尽欢。跟顾明珠说这些烦恼,她很是不屑:“你跟了梁飞凡这么多年,什么大场面没有见过?怎么还是这样没出息?”

“亦城?你怎么在这里?”顾烟吃惊。

他忽然换了一个人似的,越说语气越轻,越是阴森可怖。

他相信她没有跟方亦城发生什么,可是,顾烟,你怎么可以趁我出差的时候在别的男人家里过夜?你有没有想过我知道了会怎么想?还是你打算瞒着我?瞒着我和你的初恋情人共度良宵?

“当心!”

走的那叫一个潇洒。

梁飞凡大肆嘲笑了了一番,还是在她恼羞成怒前乖乖的吃了个底朝天。

朱立知道方亦城的两个哥哥也有电子方面的产业,自然是要从方亦城这里打听打听的,伙同老马一边敬着酒,一边拿小魔和他打趣,桌上一时之间只听朱立的哈哈大笑和小魔娇声埋怨。

顾烟心跳漏了一拍,“梁飞凡怎么了?”

纪南轻轻带上门走了。一小会儿,躺着的小乌龟终于哭出声来。

战争

“功力退步了啊徒儿。”方亦城比了个射击的手势,当年他教了她很久,两人的水平到后来是不相上下的。

“小东西,”他搂紧她,“想我了?”

“只是聊一聊,小烟,这么多年没见了,我真的很想你。”方亦城苦笑,柔声请求。

顾烟在极度的眩晕里绝望——纪南,你这个只会出馊主意的猪头!

顾烟脸红的滴血,这个色情的男人,还笑得那么贱!

终于,狂怒。在还有理智控制自己不伤害她之时,大步离开了。

“老子不要钱,要人!”他□着在她身上摸索。

“方亦城,你给我买那个!”

梁飞凡冷笑了一声,确实,方家老二是个商业奇才。不过么遇上他家老三,也就不过是个中上等水准了,“解决办法?”

陈遇白沉思了一下,“你一下子围堵两家大型跨国企业,本身就是很难的事情。况且他们两家还是兄弟企业,方家的背景你清楚,地方上绝对是支持到底的。”

梁飞凡哼了一声,“那又怎样。”

陈遇白耸了耸了肩,确实没怎么样。他也就是那么一说,要斗当然是没问题。反正方家的死活他是无所谓的。男人么,天性就是争勇斗狠。他陈遇白的字典里,就没有人性一说。

“陈易风那边怎么说?”

“唔。他可以保障南边的势力至少不会众志成城反攻梁氏。方亦城真的混得不错,今天陈易风去探了一下,那边好几个元老都放风说力挺方亦城到底。”

“梁氏旗下所有在南边的产业,陈易风有兴趣的,都可以以低于市场价五个百分点的优惠给他。只要注意控制住他手里的梁氏股份不超过百分之五就行。”梁飞凡默默的计算着,又问陈遇白,“上次那笔交易,你和他最后谈的多少?”

“三点五。”

“再让十个百分点。已经进入交易程序的,以现金方式补贴给他。”

陈遇白扶了扶眼镜,正色而言,“这样做可以称得上是以本伤人。”

梁飞凡冷笑了一声,“如果陈易风愿意配合进一步的行动,我可以再让十个百分点。他要是能料理好南边方亦城的三分之二势力,这笔交易,梁氏为他做嫁衣,分文不取。”

陈遇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终年冷静的脸上表情微变。

秦宋在他们两兄弟的对视中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