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捞起她软绵绵的身子,抱着她让她坐在了他的欲望上,两个人因此更深的结合在一起,顾烟没有力气,上下动了几下就圈着他的腰耍赖,梁飞凡搂着她移到床边去坐着,手托着她的雪臀往上微举,再重重的拉下来,自己也往上狠狠的顶,又快又重。顾烟意乱情迷的在他背上挠出一道道的红印子,“飞凡……飞凡……”她无意识的在他耳边低低的呢喃着他的名,刺激的梁飞凡越发的控制不了力道,一下比一下来的重。

顾烟哭的脑袋疼,可他的话还是听懂了,“容二骗我?!”她既怒且惊。

“恭喜。”容磊脸上没什么表情,端过容岩递来的酒,敬了顾明珠和顾烟一杯。顾明珠难得的沉默,顾烟倒是笑起来,“同喜。”她意味深长的和容磊碰了碰杯,容磊抿了抿薄唇,没有说话。

六和九

“早啊两位。”

顾烟点点头说再见。

大闸蟹

“梁飞凡,你不是说我们再无关系了吗?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呢?”她幽幽的问身后的人。

她很喜欢很喜欢他,就是不敢说。

她半闭着眼,往他胸口上蹭了蹭,虽然是故意的,可过量的失血和疼痛,她的腿确实有点软。

“哦。”

“还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梁飞凡下车,站到她面前。

“那下个礼拜的招标会前讨论会你出席吧,我有事。”

容岩有一次来,谈着谈着两人随手点了烟,窝在沙发里睡觉的顾烟忽然拿下脸上盖着的书,愣愣的坐起来,看了他们一眼,然后掉了眼泪。梁飞凡劈手抢过容岩的烟,和自己的一起按灭,动作之迅猛吓的容二大气都不敢出。

顾烟感到胸口处一松,大惊失色,猛的推开他,“梁飞凡!”她怒骂,两只手环绕着抱住胸口。晚宴才刚开始,衣服就被他扯坏了,待会要怎么出去?

谁说顾明珠只知物尽其用,其实卸下厚厚的防备,她也是个体贴的姐姐。

顾明珠早上过来露了露面就急匆匆回了公司。留下顾烟按照她的吩咐一一安顿好。顾博云住在疗养区,风景非常好的一大片地,有矮矮的山坡和清澈的流水。零零落落散着十几处房子,都是平房,尖尖的屋顶,红砖绿瓦,非常漂亮。疗养区里的小道都是鹅卵石铺成的,光着脚在上面走一走对身体很有好处。

顾烟用力推他,“那天穿的不是这件!”

顾烟愣住,半晌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今天这么不对劲,是因为这个。

“筷子找不到,勺子可以不可以?”方亦城蹲在厨前认真翻找,很困惑的问顾烟。

她慢慢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有时她不在,他就在车里等她。看他每天那么累还要跑来跑去的,她最后还是配了把钥匙给他。

方亦城越过小魔和秦桑向顾烟微微点头,顾烟也对他笑笑,他嘴唇微动,正想说什么,却被小魔拉过去替她和老马猜拳。

她在走廊里喊住了秦宋。

纪南将车停在路边,打了几个电话交代下去,看她双眼无焦点却固执的盯着前方,“呃……”

顾烟媚眼如丝,无力的窝着,“你又没使什么劲,当然不累。啊……”

方亦城不惊讶她的肯定回答,她不是喜欢被束缚的女孩子,最大的理想也不过是做个朝九晚五的ol。可是梁飞凡,怎么可能不去束缚她?

把她抱在腿上狠狠的吻了一遍,“怎么有时间来看我?”

阮无双扭曲铁青的脸一闪而过,顾烟打了个激灵,慢慢的回复知觉,“是啊,很久不见,最近好吗?”

“恩……”她受不住这样的直来直往,几十下便颤抖着泄的一塌糊涂。他不放开她的嘴,她的呼喊呻吟便模模糊糊的被封着,身体更激动的扭动。梁飞凡有心折腾她,在她的第一波激烈刚要过去的时候,将自己退开了一点,又一个大力冲撞顶进去,抵在她最敏感的那点上,她一个起落还没有结束,身体最是敏感,哪里经得起这样,于是双手乱抓,两条雪白滑腻的腿紧紧盘在他精瘦的腰上,第二次第三次的晕眩叠加而至,被他紧紧含住的小嘴呜呜叫着,眼里泪水都下来,他抵着那个点时而轻撞,时而转圈磨动,享受着她温热紧致身体的美妙含弄。

孩子?!梁飞凡眯了眯眼,这个老四,幼稚。

他冷笑,对她好?再好又有什么用?就算把心掏给她,她也至多只是惊恐吧?

“嘿嘿,你要担心的是我们这里……”一个金色头发的混混比了个下流手势,大笑着摸上顾烟的胸。“我们正愁一个妞分不过来呢,兄弟们,上啊!”

那名唤方亦城的少年应声出现,接过顾烟的行李,低沉醇厚的声音在顾烟耳边响起,“你好,我是方亦城。”他向她伸出手,温暖的指尖干燥有力。

顾明珠笑了,分外的明艳,“顾烟,你真的是……不知人间疾苦。”那段顾烟觉得最难过的日子,她也不过刚刚大学毕业,学服装设计的女孩子,却要想尽办法托关系谈条件去救风雨飘摇的家。可就是那时,她顾明珠也没有觉得最是难熬。

“我呢,已经不记得最难过的时候了……可是,分外的难过的事情有一件。那年爸爸出了事,我找遍所有能帮得上忙的,却甚至没有一个人肯见我。后来,我走投无路,我想爸爸的生意是从梁昊天手上分支而来的,虽说独立很久了,但也许可以去找找他。不出所料,他也没有见我,说是不在国内。其实我也知道,这种事情,政府要么动不了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么牵一发而动全身,一定是要追查到底的。我那时,绝望了。”

顾明珠平平淡淡的叙述,当年那场浩劫在她轻轻松松说来,只不过一场往事。

“可是那天从梁氏出来,我被人请到了一个地方,见到了梁飞凡。”

“他一如既往的冷漠,但是很客气,他问我,你怎么样?是不是很难过。”

顾烟已经在椅子上坐下了,弯着腰抱着膝盖,侧着头静静的听姐姐说话,听到梁飞凡的名字,她微微的笑,梁飞凡救爸爸的事情她后来也听纪南提过一点点。

“我那时候筋疲力尽,没有任何精力和他东拉西扯。我告诉他,只要他能救出爸爸,我保证他能得到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