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长的哼了一声,软倒在他怀里。

晚上的聚餐其实是庆功宴,公司接下了大案子,老板很是高兴,要犒劳大家。

屋子里正笑的翻天,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响起,“那我替她喝,成、么、王、总?”

她软软的倒下去,满嘴都是呛人的液体,可是她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浊白的液体从腿根流下,蜿蜒到地板上,她的身上全是轻轻紫紫的吻痕与牙印,头发,脸上,胸口,干涸了的白色液体一滩滩的凝结着。

“真的好涨……飞凡……好大……啊……”

“不是说要给我当导游么,难得我放假,带我去走走。”他低着头认真的对她说。

故人

“接进来。”

“啊……”顾烟反应过来,用浴袍裹好了自己,迅速往门口跑。

顾烟理了理裙子,走到梁飞凡身边嫣然一笑,在一片吸气声里柔声开口,“飞凡,我们回去吧,好累哦。”

她知道他绝不会动手,可是往常那么生气了,他总是甩门而去,这样,她就继续睡觉。今天,怎么没有动静了?

“哥,你那个左勾拳漂亮啊。”

主角:顾烟方亦城梁飞凡

秦桑的脾气,顾烟算是见识了。

开着会呢,猪头例行品比各部门的业绩,批评了业务组几句,话锋转到客户关系上,便笑嘻嘻的说业务部第一个要拉拢讨好的大客户就是秦桑,有了五少爷撑腰就不愁吃喝了。

大家都笑着看秦桑,秦桑冷冷的笑,犀利的眼神看的猪头一抖,“真不巧,我要辞职了。你们只好喝西北风去了。”

她慢慢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猪头一下子冷了脸,再怎么样她还是他的职员,开个玩笑都不行?

“秦桑!”陈姐低喝阻止。

秦桑根本谁都不理,推开椅子,优雅的起身,摘下工作牌往桌上一放,撂下句“辞职信我改天请我的助理送过来,先走了。”

走的那叫一个潇洒。

对于猪头有意无意拿她们当青楼的红牌姑娘炫耀,顾烟也是反感的,只是随性如她,也没想过像秦桑做的这么拽。到底是体验生活来的作家,就是不一样呵。

秦桑心里还是不舒服的,走到哪里,做什么,别人都用透过你看另一个人的眼神敬仰,这种滋味,对秦桑这样一贯独立骄傲的人来说,是难熬的。

顾烟有些明白,这几个月,脱离了梁飞凡的全心庇佑,她懂了许多。

秦桑听说顾烟自己给自己放了假,也准备辞职,高兴非常,约了顾烟一起去疯。

小离自从上次在酒吧醉翻差点被欺负之后,她家的腹黑先生再也不许她出去疯,顾烟和秦桑对陈遇白这个笑面藏刀的家伙都有点怵,想了想还是不要拉上她了。

“这套怎么样?”秦桑兴冲冲的问顾烟意见,既然是庆祝自由,当然得打扮的辣一点。

“呃,领口高了一点。”顾烟诚实的给意见。

秦桑英雄所见略同的点头,换了下来。

“这套呢?”

顾烟倒吸一口凉气,“这套的话,桑桑,我们得叫上四纪一起,不然你肯定会被人掳跑。”秦桑气质诡异的多变,穿上这套白色铅笔裙,清纯中带着诱惑,顾烟看了都不舍的把眼睛挪开。

“好的呀,她窝家里留头发呢,喊她来,给她也挑一套,然后嘛,我们两个工薪阶层的,让她请客。”秦桑笑的眼睛弯弯。

纪南的头发已经过耳朵了,软趴趴的盖着,看上去就是个特招人心疼的少女。她来时穿着大大的t恤,盖过了热裤,露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踏着帆布鞋,和十七八岁的高中生一样。

顾烟和秦桑一见她就上去掐她脸,“四纪,你也太好命了吧?女扮男装几年时光倒是倒流了,嫩的滴水。”

“少废话,给,买完走人。”纪南甩给旁边的导购一张信用卡,本来约了李岩烧烤去的,这两个祸害说买了衣服才发现没带钱,她只好来江湖救急。

“这件你的!”秦桑递给她一件黑色小礼服。

“干嘛?喂!你们两个死女人!”纪南接过,被顾烟推进了换衣室。

她们三个几乎把整个pub给high翻。

秦桑穿着白色的小礼服,前面是中规中矩的样子,背后却是一直到腰才有布料,她挽起头发,露出整个光滑的后背,凹凸有致的身材妩媚似水。顾烟水蓝色的裙子是几十层的纱层层叠叠做成的,随便一个转身都飘逸似仙,她放下一头波浪卷的长发,化着清淡的妆,清纯中透着谜样的气质,在舞动中飘忽如蝶。纪南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裙装,最简单不过的吊带款式,露出两条纤细雪白的长腿,性感迷人。

“桑桑,如果我告诉那个男人,他搭着的那个是纪南纪四少爷,他的下巴会不会掉下来?”顾烟附在秦桑耳边吃吃的笑。

秦桑还没回答,那边纪南就出了大动静。

那个不长眼的男人,竟然把手伸入纪南的衣领,吃起了豆腐,纪四少爷一个标准的过肩摔,那个人立马躺在地上直接陷入昏迷。

可是,很糟糕的是,这么短的裙子,实在不宜打架。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她们三个开始着急了,这个时候,纪南根本没脸跳出来说:别动!我是纪四!

人也不信啊!

“桑桑,”纪南扭头低声问,“刚刚,你有给我的裙子里面加安全裤吗?”

秦桑看了眼四周,镇定的回答,“没有。”

顾烟小声加了一句,“还有啊,四纪,你的内裤,是镂空的。”

纪南绝望。

这就是老五他们常说的那句了吧:千年道行一朝丧。

李岩转着笔,不紧不慢,一丝不苟,“姓名?”

“顾烟。”

“秦桑。”

“……纪南。”

“唔,年纪?”

“这个,你们两个还没排过八字吗?”秦桑歪着脑袋故作天真的问李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