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想了想,恭敬的站起身来,长揖行礼:“备愚笨不堪,恳请先生指点一二。”

宝宝似乎听懂了,哭得更伤心了。

“来来来,我教大家打麻将!”终于完工了,黄硕兴高采烈吆喝着。

虽然黄夫人明确的表示了反对,但是诸葛亮想到为了自己的理想,以后夫妻会离多聚少,心中愧疚,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答应了。

“咦,你就不想跟我打听打听你以后的人生吗?”见诸葛亮春风拂面,怡然自得,雷迅觉得不打击打击这丫,他实在是很受伤很吃亏。

江大嫂被她瞅得心里毛,手脚都不知要搁哪儿好了。

还是那个年老的见多识广些,看到进来的这三个人身材高大,红脸、黑脸、白脸齐全了,又是行武打扮,操着家伙,就知道他们不是一般人,慌忙把儿子拉醒了。要他去备酒,自己则急急的提了水壶和碗过去伺候,嘴里小心的打着招呼:“三位客官,先喝口水解解渴。”

第二天,大家还沉浸在喜悦之中,徐庶却火急火燎的出现在草庐门口。才几个月不见,他瘦了一大圈,胡子拉叽的,憔悴的不成了人样。

很快,刘备就跑到了院外,的卢马果真在那儿。来不及细想,他跳上马就顺着檀溪往下游跑去。

蔡瑁讪笑:“异度不要取笑我。你我是亲家,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想必你也很清楚。这对琮儿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鼓足勇气,庞统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告诉了伯父。庞德公心里不免有些失望,暗叹:长相平庸不是你的错,但是为此呕气就是你的不对了。唉,老夫已经尽力了。成事在人,谋事在天,龙凤是否能呈祥,得看刘备有没有这个福气了。

庞德公笑笑:“是啊,都快有小半年没有喝上茶了。嘴里都没味了。”

刘琦和刘琮分站在胡床两旁,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

刘表的心都要她哭碎了。“快起来,快起来。”他着急的鞋也没穿就从榻上大步走了下来,用力想扶起老婆,“多大的人啦!当着儿子们还哭成这样,象话吗?”在他心里,蔡氏一向是只活力四射的小野猫。这是生平第一次看到她这样伏低作小。

似乎是不满老爸的自作多情,宝宝吐了**,哼哼唧唧的“抗议”起来。

内院,灯火通明。江大牛带着青松把每个角落都点了一枝火把。为了确保及时的热水供应,他还干脆在院子里生了一堆火,就地烧水。小弟自的成了儿童团长,带着青松和秋姑打水、抱柴,忙得不可开交。

“表兄还是带了人先回去吧。内子生产在即,亮怕招待不周。”此时,诸葛亮已经从最初的慌乱中恍过神来了,转过身来,冷声冷气的说道。

看着几案上那些取出来的药粉,陈芷君邪乎的笑了笑,仔细的用装饰的小空盒子密封了,又在卧榻底下挖了个洞,埋了。嘿嘿,这可是将来她用来保命的法宝,不可儿戏。

春风和煦,湖光山色,美人如画,莺歌燕舞,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黄硕尽量让自己坐得舒服些,喘了一口粗气,嘴上说着“没事、没事”,心里却嘟囔开了:“晕死,连条高点的凳子也没有。这些家俱设计得真的一点儿也不人性化。”

不过,自从陈芷群怀孕以后,刘琦几乎夜夜留在她房里。没办法,前车之鉴啊。他生怕这胎也保不住,所以不敢掉以轻心。

崔州平长揖到底,有些难为情:“打扰嫂夫了。”要不是天寒地冻的,担心表妹的身体吃不消,他一定带了她远走高飞,真不想在这种名声狼藉的情形下来打扰老友。

送礼的人回去便向刘夫人报告:黄夫人布裙荆钗,身边就两三个粗使婆子侍候着,连个体面的丫头都没有。看样子,日子很不好过。

听爹说要把她许给诸葛亮作妾。她先前见过诸葛亮本人,早就暗暗喜欢上了他,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所以,她已经安心待嫁,本不愿意来示威的。这于礼不合啊。

和二姐商量好之后,大姐生怕又象那次相平妻一样闹得两面不是人。想来想去,她还是把这事告诉了蒯棋。

“你呀。”诸葛亮轻轻的在她额上印了一吻,两手又重新搂上了她的水桶腰,眼里尽是宠溺,“娘子就不怕跟着为夫会吃苦受累吗?”

三连问总算把黄硕问醒了。一不小心说了漏嘴,她吱吱唔唔的替自己打圆场:“唔,我也就是听人说过而已……,哪来的神仙啊?始皇帝都找不到神仙,我又怎么找得到啊!”

走之前,诸葛大姐把都快愁成小老头了的诸葛亮悄悄的拉到一边,压着嗓子说:“大弟,弟妹有了身子,不方便照顾你。大姐带来了几个聪明伶俐的丫头,都是清清白白的。你去挑一两个留下吧。”长姐如母,诸葛大姐觉得自己有义务为大弟多打算打算。

诸葛亮把他送出了竹林。

而书房那边,刘琦还是请不动诸葛亮。因此,吃饭的时候,他情绪明显很低落。三杯酒下肚,有了七分醉意。哪里还讲究什么食不语。刘琦半眯着眼讲开了:“只有皇叔真心待琦啊。可是,舅父偏偏容不下他,居然要想谋害他。父亲昨天才把皇叔从新野请了过来叙旧,舅父就已经想出了计谋,要把他烧死在驿馆里。凡是对我刘琦好的,舅父都容不下啊。也难怪妹夫不肯帮琦。”

雷迅无奈,只得再一次解释:北方局势紧张,他好久没有去打理许昌的店铺了。一定要去看看才行。

“对不起。”黄硕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开门见山的把话说清楚,虽然很残忍,但却是最行之有效的,“是我辜负了你……”

诸葛亮暗笑,乘胜追击,把她扑倒在榻上,使出自创绝技“满天星吻”,细吻如雨下,飘飘洒洒的落满了她的两锁骨窝。

黄硕眨巴眨巴了两下朦朦胧胧的眼睛,集中精神一看,轻呼“啊呀”。老天,给弄成死结了!呜呼,为什么是衣带,不是扣子!心中大窘,手里更乱,三下两下的更死结了,彻底解不开了。

守在门口的青松见了黄硕,一溜小跑过来,跪扑到地上,又用袖子揩了揩眼角,“哇”的一声大哭,立刻甩出大把大把的眼泪,中间还夹着断断续续的哭喊:“夫,夫人,您……总算回来了。先生,先生他……呜呜呜……”天都快要被他哭黑了。他这可是真哭。

诸葛亮按住琴弦,摇头苦笑:“哪有这么容易!果然,唯有女子是得罪不起的呀。”

崔州平长叹:“舅父过世后,菁儿她没了娘家帮衬,再加上成亲三年都无所出,本来难过的日子就变得难上加难,更难过了。”

黄硕慌忙把手抽了出来,头低低的垂到了胸口上,更无语了。此时此刻,她清醒得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心里没有雷迅,至始至终只当他是朋友,是一个一同来自于现代的大哥。她给不了他想要的那种感情。那么,既然无意于他,就不能胡乱去招惹人家,做人要地道。只是,这拒绝的话要怎么说呢?

黄硕这才想起自己是摔伤了额头,现在又是晕乎乎的,胃里不舒服,中午吃的那些东西尽在里面翻腾,恶心死了。这些都很象轻微脑震荡的症状。而且前面几天都是头昏脑胀的,好在一直是躺着静养,所以才察觉不到。今天做帐费了些脑力,症状就全出来了。看来是得找个医生瞧瞧了。

诸葛亮心里也报着这样的侥幸。于是,城门开了后,别过马良,他飞快的进城去黄府。在路上,碰到了要出城回襄阳的雷迅。雷迅很意外,热情的过来跟他打招呼。

“嗯,三天,没问题。”

这是一个靠近襄阳城的小山村。女人夫家姓江,是个猎户。家里就三口人,那个和江大嫂几乎是从一个模式印出来的小女孩叫秋姑。昨天就是江猎户带着人赶狼时救了她。

“不,就不放手。”诸葛亮低头正好清楚的看到了她那白皙细长的后颈脖,满腔的怒火顿时化作一身欲火。他的眼睛变得通红,突然力,猛的把黄硕推dao在卧榻上,把她的双手反压过头顶,低吼着:“你不能走。不要走。”伏身上去,用一个狼吻霸道的堵住了她的红唇。

周妈妈看着她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哎哟,我的姑娘喂,她是世家大户里出来的贵女,老奴哪能比得上啊!”

黄硕这时才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泪流满面,手忙脚乱的擦干眼泪,清了清嗓子,说:“请进,门开着呢。”

诸葛亮看到雷迅横抱着不醒人事的陈芷君急冲冲的闯进前堂,吓了一大跳,一时间竟瞪目结舌,无语了。

“嗯。”黄老爹捋着短须,频频点头,完全赞同诸葛亮的判断,先前的不快一扫而光。

黄夫人笑得更厉害了,捂住肚子,说不出话来。

黄夫人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说什么叨扰呢。今儿个正好赶上是小女生辰,这也是缘份,人多更热闹嘛。”

雷迅夸张的叫道:“丑丫,你这是初恋啊!哈哈哈。”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自己的心有多酸多痛。无论自己怎么做,怎么暗示,在她的心里真的就永远只能是一个“路人甲”吗?就算是他引吸了全世界的眼光,都无法引起她的注意。

阿绿红着脸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对着他的背影,用蚊子般的声嗡嗡道谢:“奴婢谢过姑爷。”马上,乐癫癫的跟了回去向黄硕报到,“姑娘,姑爷把奴婢留下来了,还吩咐奴婢要好生帮着姑娘料理家务呢。”

诸葛亮正想再反驳她几句,旁边有人哈哈大笑,搭上话来,说:“小兄弟的话很有见地,老夫很喜欢。来,你们的酒饭钱记在老夫帐上了。”

接到这条指令后,莫名的,雷迅的心似乎漏跳了一拍,颤颤的,有点疼。他的脑海里总是反复的出现那些与黄硕见面的片段。

青松很自觉的提了柴刀上山砍柴。唉,后院的柴火多的都没快没处堆了。这日子没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