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怜儿看到几位高壮的北陆老妇来挑人时,就有了不详的预感。尽管她在觉察到护送的队伍被攻击时,已经让小姑们抓了泥灰涂抹露在外面的肌肤,长途跋涉下来她们灰头土脸如乞丐一般,可因为她们的身形和嗓音,还是被挑了出来。没想到上午才被关进这个新的地方,下午就发生了怜儿最不愿看到的事。

水波晃动,长发挽起的怜儿从后面软软地靠了上来,头枕着他的肩膀,两团美乳紧贴着男人结实的背脊,发硬的奶头在他后背心上划动,两条藕臂环过他的腰腹,小手握住了那根大肉棒便娴熟地套弄起来,还不时翻下包皮,用指腹细细清洗着大宝贝的每一寸地方,再往下两个大肉球也被小心托住温柔的揉搓了一会,此刻顾景然已经小腹绷紧,阳具高高挺起来了。而那双四处点火的小手,还用纤纤玉指梳理着他浓密的阴毛,更往下地去洗他的后庭。

“唔,好甜的奶水,”老神医色情地舔着怜儿粉嫩的奶头,毫不在意地说道:“爹爹当然是疼你的,那药膳里多是壮阳补气之物。不过嘛,老夫知道,你这样年轻貌美的小少妇哪里肯被乖乖伺候我这种老头子,等医好了你的肚子,就再也不肯踏进我这医馆了。”

吻够了的男人见她安静下来,才含着少妇的耳垂吹着气道:“顾夫人真是招蜂引蝶啊,上一回被我小舅子扒光了搜身,这一回又叫几个难民给轮奸了,大哥这么帮你兜着很辛苦的。知道要怎么慰藉下大哥吗?”

怜儿忍着满心内疚,一一应了,然后回吻了下顾景然这才施施然出了门。果然,一到了药馆便被干爹弄到厨房里操起小屁眼了,因为一早才被顾景然疼爱过,也没来得及清洗,老神医那粗壮的鸡巴一插到底,她微微红肿的小穴就被挤出一股白精来。

“大夫但说无妨。”怜儿小手紧紧握着帕子,瞧向大夫应道。

怜儿始终觉得很不安,也不知道是因为在这里失身了,还是陈大哥的突然出现,总之她想早些离开这里才行。可男人却没有打算放过她,拦在那门口,抖开了那小裤放在鼻尖前嗅着,不怀好意道:“是么?可大哥怎么觉得这小裤上的味道跟你那小屄一样骚呢?”

顾景然抹了把汗,转过身来,先低头在怜儿脸颊上亲了一口后,便接过食盒,放到窗边的工作台上大口吃起来。怜儿知道他做的体力活,一早上下来早该饿坏了,也不打扰他,便坐在一旁托着下巴看他吃,不时用帕子给男人擦擦脸,擦擦汗。

因为怜儿春液四溢,浸湿了顾景然的裤裆处,两处性器几乎是亲密无间地挨在一起磨蹭着。他亦不满足于只隔着布料抚摸怜儿的身子,大胆地去拨弄她那湿漉漉的小花瓣,轻轻按压着那颗小肉珠,每一个动作都能感觉到怀里的身子在敏感地颤抖,美人儿小猫似的吟叫撩得他上火。

这般贴心懂事的女子本就多讨男人欢心,再加上怜儿年幼貌美,更让顾景然愈发疼爱。他理了理怜儿耳边的碎发,趁妹妹们没注意在她小嘴上偷亲了一口,看着怜儿一下就羞红了脸儿,无声地笑了起来。怜儿自进了顾家的门便知道自己年幼破身,常年任人奸淫,已是失贞,若是再不知礼数,便是失德,一辈子都要被人指指点点,所以即便在家中也是恪尽职守,不敢逾越半分。家里有未出阁的小姑在,平时如何敢这般与夫君亲热,被顾景然这般突袭了下,自是又怕又羞,她紧张的看了眼小姑们,见她们还在说笑着洗碗,这才捏了粉拳去打顾景然,她撅着小嘴,仰脸去看那恶作剧得逞的男人,却见那俊朗的男人迎着落日余晖,看着自己的眼眉间俱是笑意,那定定瞧着自己的眸子亮如星辰,黑如墨空。她只是捶了他几下,便被看得不好意思了,扭了脸便要回厨房。

青青摇摇头说:“我听李婶说,只有生宝宝的女人才会有奶,嫂嫂还没有生宝宝呢。”

他把少女抱进怀里,轻声道:“香儿,我们虽未拜堂成亲,但我已是你的夫君,来,乖,不把衣服换了一会受凉又该病了。”

虽然是位年轻的铁匠,顾景然的名气却很大,城里很多铺子里一些重要的单子都是点名让他接的,一些普通的刀具之类也有人定期上门取。所以每次赶集,他不需要像别人一样在摊子前吆喝,只要去铺子里把那些重要客户的东西交上去就可以拿到工钱了。

乌恩其亦从后面搂住雪莹,把大肉棒塞得更里面,他掰开雪莹抓着阿爸衣角的小手,放到嘴边亲了口,也换了温柔的声音亲着她的小脸,用东陆话哄她:“乖豆豆,难道你还待在这里被别的男人轮奸吗?来,做我的妹妹,哥哥让你每天都过得舒舒服服的,好不好?”

雪莹此时已经被他插得呜呜直叫,哪里听得清他的话,只是无意识的点着头,将自己的后半生就这么轻易的交给了乌恩其成了图兰家唯一的养女,以及一群男人的性奴。

巴雅尔穿戴整齐的出去,正交代着狱卒关于带走雪莹的事宜,又有一拨人造访了这个地牢。看到那个为首之人时,巴雅尔也必须毕恭毕敬地单膝跪地行礼,乌恩其亦放过了雪莹,隔着那门帘跪下行礼。

阿尔斯勒笑着让巴雅尔他们起来,用北陆话说到:“我知道这里有批新的,特意挑了这个时候来,就是不想打扰你们的兴致,看来避不开啊。乌恩其也在了?”

“是,这不才开了荤,馋着呢。”巴雅尔答道,冲着那间屋子给阿尔斯勒示意了下。阿尔斯勒见他眼色餍足,笑道:“看来这次左丞挑到了满意的女人啊,乌恩其现在也算是大人了。”

巴雅尔领着阿尔斯勒去看了雪莹,那个被父子两人奸淫得浑身发软的美少女瑟瑟发抖地看着那个冷峻又英武的高大男人。

“是个美人儿,可惜太嫩了些。你们可要怜香惜玉一些啊。”阿尔斯勒只看了眼那生嫩的肉体便转开了视线。

见阿尔斯冷对雪莹并无兴趣,乌恩其才悄悄松了口气,毕竟在北陆君臣共淫一女也是常事。他的阿妈上官茜便是北陆有名的美女,在这位摄政王还是大王子的时候,他的父王,也就是前任大君就趁他阿爸征战之时慕名造访,当着只有四岁的乌恩其的面,就迫不及待地奸淫了上官茜,并时常召其入宫供他泄欲,还私下邀请了其他臣子一起轮奸这位有北陆蔷薇之名的美人。当巴雅尔凯旋之时,上官茜是挺着八个月的肚子前去迎接丈夫的,半月后在大君床上早产下一子。因为推算出的受孕前后那段日子,上官茜被丢入铁浮屠遭到了多轮将士的奸污灌精,无法确认其生父,便被抱去军营里喂养了。

作为霸占臣妻的补偿,在巴雅尔得胜回来时,前任大君将自己最小最美丽的那对双胞胎女儿赐婚给了巴雅尔。因为两位公主骄横跋扈霸为了生下儿女,不择手段地占着巴雅尔,根本不让上官茜进家门。为了安顿小茜,巴雅尔只得委屈她跟了自己的两个弟弟成为侍妾,并先后为他们生了四个儿子。

乌恩其对夺母之事十分在意,正是因为前任大君沾污了他的阿妈,才坏了她的名声,成了人尽皆知的宫妓。好在摄政王对他这个小妹妹不敢兴趣,若是再夺一次,就难保他不翻脸了。

阿尔斯勒本想着半月过去,这批女奴里的好货色估计也不剩什么,所以只想着巡视一番。今日瞧见巴雅尔还能挑到那般鲜嫩的女奴,也不由得有了些兴致。

皇室贵族皆好东女也是众所周知的,而东女多数从女囚中被挑出来,这些被选中的女子也不知道她们以后的命运是凶还是吉,但大多数都当了一辈子的性奴。

阿尔斯勒在别处也尝过东女的滋味,自己也有过几个东女,只是始终没有找到合他口味玩腻后便赏给了部下或是犒劳将士。

巴雅尔也看出摄政王似乎心动了,便主动想带阿尔斯勒去那个牢房看看是否有他中意的女奴。两人才转过身来,便听得那牢笼里一片喧嚣,只见两个十岁上下的小姑娘被人按在地上边哭边喊姐姐,而另一处却是两个撕扯在一起的女子。一个蓬头垢面,不仅衣服脏的看不出颜色来,那脸上黑灰一片根本看不出容貌,而另一个披头散发,瞧着衣料上乘倒像是个贵妇。

这扭打在一起的两人正是唐悠悠和怜儿。

原来看到又有男人进来,牢里的女人为了自保便要推一人出去,那被选中的女子也不知是如何想的,胡乱扯了身边的人想来顶替自己,这一扯却是拉来了才十岁的顾兰兰,怜儿如何能肯,喊了声不要便扑上去扯会了小姑。那些女人并不想抓这么小的女孩只是专心对付那个选中的女子。一旁观战的悠悠却盯住了那个护着两个小姑娘的女子。那一声“不要”何其耳熟,她死都不会忘记那个在自己床上跟夫君媾和的贱人。她男人那日是如何说的,说那女人是窑子里的婊子,后来还被卖走了。这三人她早就记得,是跟自己一批被掳来的,也是襄王部下的亲眷,一想到自己被夫君欺骗,他可能还背着自己跟这个贱人偷情过,那火气蹭的就上来了。

怜儿才抱着吓坏的兰兰安抚着,就看见一抹黑影扑来,猝不及防地被扇了个耳光。

“贱人,看我不撕烂你的脸。再把你那两个妹妹都推出去!”唐悠悠的突然举得显然吓到了所有人,听到她的话后,怜儿率先反应过来后便跟她滚到了一起。她知道一定还是被唐悠悠认出了自己的声音了。若放在以前唐悠悠或许还能占着上风,但是现在她因为嫌弃食物难吃,饿瘦了不少,而怜儿却顾忌着自己的身子一直偷偷捡别人不吃的馍馍吃得饱饱的。是以两人交手倒是势均力敌,唐悠悠虽有经验但是没有力气,怜儿有样学样却力气更足,悠悠的侍女们见插不上手便转而去按住了想要上前帮忙的两个小姑娘。

因为担心两个小姑而分心的怜儿被悠悠抓到了机会,她眼角扫到那对蛮子已经走了过来,心知自己赢不了这个婊子,但已经发现她脸上头发上皆是草灰泥印,可领子里那两团奶子却是依旧fqxs雪白的一片,便趁机一把撕开了怜儿的衣襟,悠悠也是恨意尤甚加之拼死一搏,竟是连着那肚兜也被尽数扯裂,顿时怜儿那对白嫩的美乳便蹦了出来。那一刹那,几乎所有人都为之屏息,数十双眼睛都死死盯着那对几乎称得上是极品的奶儿,滚圆饱满,白嫩可人,两个奶头粉嫩可爱,小巧玲珑。

而落在唐悠悠眼里,那双美目几乎要冒出火来,若是方才还有几分不确定,瞧见了那左乳上的红痣后,便是认定了这个骚货,抬手就要扇那对大奶儿。怜儿一时无措,顾不得捂住胸口就去挡她的手,那对美乳就这么在众人眼底晃动跳跃着,看的男人们都不由得咽了口唾液。

眼看两个女人又要扭打起来,狱卒头子偷瞄了眼摄政王见他眉头微皱,立刻拿钥匙开了锁,大声呵斥起来。怜儿这才有机会把撕破的衣服裹好,兰兰她们冲过来抱着嫂嫂哭起来,她们三人都知道,事情不妙了。阿尔斯勒给了身后侍卫长一个眼神,示意他带人去抓那两个小女孩。

怜儿惊恐地看着那几个壮汉一手夹了一个小姑出去,方才几乎花光了她的力气,如何拦得住他们,只是徒劳的伸手去抓兰兰她们的手,因为牢门未关,她便是跟着出来,瞧见那为首的男人便跪在他脚下,哀求道:“大人,求求你,我的妹妹们才十岁,她们受不住的,求求你放了她们吧。。。。。。”

兰兰她们被堵上了嘴反绑着丢在草垛上,怜儿一面焦急的看着小姑,一面不住哀求着阿尔斯勒。男人听着她那娇软悦耳的嗓音,看着那对勉强遮掩后更加惹人遐想的大奶儿在眼底不住晃动,早就起了反应。

他弯下腰来,伸手抬起了怜儿的小脸,用指腹摸着她脸颊上的泥灰,几下都没能擦干净,不由得微微皱眉,他换了东陆话说道:“你是她们姐姐?想救她们?”

怜儿用力的点着头,男人的脸离她很近,近到能看见他眼底的熊熊欲火和浓浓笑意。大手落到了她的肩上,只是一挑便将那一半破衣服脱去了,露出怜儿光洁如玉的背脊,窈窕的腰线,以及一只饱乳。在那双大手当着众人的面握住自己奶儿时,怜儿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男人却握的更紧并揉了起来:“要救她们,就用你的身子来伺候我。”

他说着站起身来,把怜儿的脸往自己胯部按下去,让她感受到布料后面那根怒shubaojie涨的龙根。怜儿欲挣扎,可是整张小脸都被按着埋到了男人那儿,被迫呼吸着那浓重的雄性气息,她挺翘的鼻子也不住磨蹭到那根发烫的坚硬肉棒,那样惊人的尺寸,让怜儿吓得双腿发软。

男人突然放开了她,往草垛走去,怜儿以为他要对兰兰她们下手,不得不流着泪喊道:“大人,你放了她们,妾身,妾身愿意服侍大人。”

阿尔斯勒分开长腿坐在草垛上,也不看她,冷声说道:“脱光衣服爬过来吧,我耐心有限。”

怜儿闭上眼,缓缓脱光了衣裙,那具美如玉雕般的胴体展露在了众人跟前。巴雅尔本欲告辞,此刻却饶有兴致的留了下来,这个女人有这么美的身体和嗓音,还故意涂黑了脸,想来该是大美人才对。按常理,摄政王用完后就会赏给众人,凭他的身份倒是可以等到最后跟雪莹一同带走。要是再有人想睡小茜,就让她去代替好了。

怜儿咬着牙,双膝着地,手撑在地上,感觉到自己简直比狗都不如,大颗的泪落下来,她羞愧难当地一步步爬向那个掌握着她们三人命运的男人。而怜儿并不知道,她这个模样简直淫靡到了至极,高高翘起左右摇摆的雪臀,细软阴毛下若隐若现的粉嫩小穴,还有垂下后更加勾人饱胀的美乳前后晃动,在场的男人们已经个个都红了眼睛。

她爬到阿尔斯勒跟前,抬头怯生生地看着这个男人,他再如何高大英俊此刻在她眼里依旧fqxs如同恶魔。恶魔用他猩红的眼睛看着怜儿,说出了地狱的声音:“不知道怎么伺候人么?”

他此刻分开着长腿,没有多余的话,却是让怜儿知道他要自己干的是什么。怜儿爬过去,小心的隔着那布料轻轻揉男人的阳物,可是那隔靴搔痒般的动作更像是一种勾引。阿尔斯勒不耐烦地喊了珂兰进来,一面用力揉捏怜儿的双乳,发泄自己的欲望,一面用北陆话让珂兰把她领出去净身,并且吩咐了要验过她的身子。

怜儿见自己被拉走不由得花容失色,阿尔斯勒捏着她的奶头轻笑道:“放心,洗干净了再来,你这两个妹妹就不会有事。”

怜儿被带走后,阿尔斯勒让人把那两个小姑娘一起关到了小间牢房里,那里比大牢笼要舒服一些,有床和马桶可以用,并且让巴雅尔他们可以先忙去了。巴雅尔见摄政王似乎要独占那女人,便也不好再打她主意,正好乌恩其也穿戴好了,便跟珂兰打了招呼把雪莹直接带走了。

外头给怜儿洗澡的是阿尔斯勒带来的两位女官,她们常年服侍宫中的王妃阏氏等人,轻手轻脚,却又快又好。搀扶着怜儿泡入热水盆里后,便分工有序的给她洗起身子来。待擦干净了她的脸,一个女官便开始给另一个人使眼色,很快那些脏乱打结的长发也被梳顺洗干净了。她们开始用东陆话夸赞起怜儿,愈发殷勤地伺候起她来。怜儿从她们口中才得知,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竟然是北陆的摄政王,手握着她们的生杀大权,不由得愈发害怕起来。

待洗干净了怜儿,一个老嬷嬷也到了,她伸出枯老的手指一寸寸摸着怜儿的身子,吓得怜儿想要躲开,可是两个女官却一左一右地夹住了她,安抚道只是验下身而已。

“是个好货色,就是肚里有娃了,不过就两个月大小,拿了不碍事,以后还能生。”老嬷嬷用北陆话说完后领了赏钱便走了。两个女官互换了个眼神,扶着怜儿回去复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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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呐,谢谢茜茜同学的客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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