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club包间里,包小月神秘兮兮地说:“你们猜我和我哥在超市碰到谁了?开和她姐,你们知道他们在做什麽吗,开居然让她姐姐帮他挑内裤……”

江新月不会掩饰,脸一下子通红了。包大龙拉拉包小月:“什麽话?长姐如母嘛,我的内裤也是我妈帮我挑啊。”

好在他这次快速收乒,只是十分锺,这十分锺却抵上昨晚两小时,他畅快淋漓、肆意伸展,那无尽的快感简直让他冲上云霄。

江新月整个身心都处於痛苦矛盾之中,她不知道该怎麽做,她没得选择,而泪水是痛苦和彷徨的唯一宣泄,她陷在情绪的泥沼里无法自拔,根本没心思听江雕开在说什麽,甚至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正被江雕开以亲密的姿势搂在怀里。

她抓住护士问:“那男孩去哪儿了?”,护士疑惑地摇头,她转头就向外跑,跑出住院部,在医院门口看到了江雕开的身影,虽然他穿著病号服,但那挺拔高大的身影她一眼就认出来。

江新月惊讶,指著自己:“我?”

已经下班了,办公室的同事都走光了,江新月仍旧呆呆坐在座子上没动。这时林南走了进来,江新月抬头看他,接触到他眼睛的一刹,她迅速地转开头去。

第34章禁忌游戏3

江雕开拉开的她半片衣襟,半边胸脯裸露出来,江新月紧紧地搂住双肩,用尽力气嚷出来:“我不是你姐姐,我是你妈妈……你怎麽可以对我这样……”泪流了下来,她从没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告诉江雕开他们之间的关系,因为这个,她曾一度烦恼,因为她不知道怎麽向他开口,她怕伤害他,怕不知怎麽面对他。

江新月和南宫祭对望,都笑了笑,江新月说:“我都懵了,怎麽你们会是父子……”

“怎麽回事?”江新月真是心疼,她伸手把他的脸扳过来,用指腹轻轻触碰:“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江雕开不知怎麽回事,自从他生日过後,就有点神龙见首不见尾,江新月连问他在忙些什麽的机会都没有,而南宫祭这几天也没消息了,应该是过的很好吧,江新月笑笑,一些花花绿绿的杂志海报在她眼前滑过去,唇角的笑容僵了一下,她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向车後门挤去,还没到公司她就提前下了车,直奔站牌附近的报刊亭,自费买了一份他们的都市报。

江新月指著他呵呵地笑起来:“吃醋了,你吃醋了……我二十八岁对啊,哈哈,我可以做你妈,你喊我妈啊,我一点……也不反对……薇薇怎麽啦?我就是愿意她做我儿媳妇……”江新月打了个酒嗝,她捶著胸口又笑开了。

“江新月。”

江新月笑了,眉眼弯成新月。她喜欢这个少年,和酷酷的给人距离感的阿开完全不同,南宫祭第一眼就让人觉得有亲近感。或许在潜意识里她更希望有一个像南宫祭一样的弟弟。

“我以为你知道呢……”

江新月满脸黑线。

“是的,我中途决定采访锺雨桐。”江新月很坦白地说。

江雕开低头,再抬眼时,看到江新月叉著手,异常尴尬地咬著唇角,他的嘴唇不易觉察地吊了一下:“不用了。”声音说出来却很冷淡。

“少爷”

“林总连请两次居然都不去,她有什麽後台呀……”

她轻哼著,手抓著他的手,罩住她另一只乳防,他捏著,揉著,低头吻住硬红的乳投,用舌尖拨弄,下面感受到了她的热情,一阵阵紧缩和热流把他包裹起来。

高照也说,“老包长得这麽恶心,没想到女儿却水嫩嫩的,这女孩儿胜在两个字:新鲜,现在女孩儿都一个调调,碰到这样的小清新,别说,还挺赏心悦目的。”

“还不错……酸,酸,甜,甜。”江雕开啧了一声,将吮过的指尖对她比了个开枪的手势,然後转身进了自己房间。

“我想和你谈谈,能不能坐下谈?”江新月小心翼翼地开口,心里觉得自己这个姐姐做得也够失败了。

“嗯。”江新月使劲点了点头,她觉得没有什么不可思议,难道她和江雕开不该生活在一起么?

“窗帘……”借接吻的空档,江新月低低地嘟哝,其实这里是独幢别墅,即使不拉窗帘也没什麽危险,不过林南向来尊重新月的意见,他放开她去关窗帘,他一走开,让赤裸的江新月完全暴露在少年的视线里。

边玲看看南宫祭,笑著说:“这事有什麽可瞒边姨的?再不承认边姨可要生气了啊,小夥子,小江是个好女孩儿,要是别的女孩儿有了你这麽好的男朋友早显摆成什麽样儿了。”

“嗯对。”南宫祭笑著点头。

江新月说:“什麽啊,我们真不是……”

边玲装出一副要生气的样子,南宫祭拉拉江新月:“今天边姨这麽高兴,别扫她兴了,我们就装做情侣吧。”

江新月听了也就不说什麽了。

回程的路上,江新月和南宫祭谈论的话题都是边玲,江新月谈起边玲的遭遇,南宫祭也对边玲给予很大的同情,还说以後要常常和江新月去看望边玲,江新月点头表示同意。

两人正聊的热乎,江新月的手机响了,她一看手表已经过了下班时间,知道肯定是江雕开等急了。

接电话的时候,她下意识地侧过身去,她侧过身去的时候南宫祭的脸色沈了一下。

“怎麽还没回来?”一接通江雕开就开门见山,还相当霸道的语气。

“正在路上呢,马上就回去。”江新月低声说。

“是不是还要我像上次一样去公司找你呢?”

“真的在路上。”

“我都饿死了,回来要第一个喂我,我要你主动解开衣服,俯下身把奶子送到我嘴边……”江雕开声音低低的,带著半分捉弄半分认真半分邪恶,江新月用手捂住了话筒,脸孔不由自主地发热,“嗯,我马上就到了,先挂了。”

转过身,南宫祭正若有所思地看著她,她有些尴尬地抚了抚脸,一时找不到话题来说。南宫祭意有所指地说,“是开的电话?他真的很关心姐姐,我一直很羡慕你们的姐弟关系,比普通的姐弟都来得亲密。”

“亲密”二字正中江新月的心病,她整张脸都红了。南宫祭冷眼看著她,这时他胯间的怪兽却不合时宜地蠢蠢而动,他真想现在就扑过去,把她压在身上,他要像江雕开一样,让她在他身底下呻吟连连,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江新月进了房间,江雕开冷冷的,手插在口袋里问她:“你刚刚和他在一起?他还送你回来?”

江新月把边玲的事说了,还说,“这次多亏了祭帮忙。”

江雕开哼了一声:“这麽点小恩小惠就把你收买了?你知道祭的底细吗?那家房产公司或许就是他家的产业,强行拆迁的发号施令者或许就是祭也说不定……”

“你怎麽这麽想祭?他不是你好朋友吗,你为什麽把他想得这麽阴暗?”江新月受不了他这麽诋毁南宫祭的形象。

江雕开的脸更冷了:“对,我是小人,不该这麽想朋友,祭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好人,你去找他啊,干嘛要回来?”

“哎……”不容江新月再说什麽,江雕开早把门撞上了,屋内传出他蹬蹬下楼的声音,那脚步声都带著气愤。

万城中学的击剑馆,两个身材挺拔的少年正激烈厮杀。旁观者高照吸了口气:“我怎麽闻到一股硝烟的味道?”就连迟钝的包大龙也说:“我今天才知道剑拔弩张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