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几天跟那刘菲菲挺热乎,就没打扰你。”华一焦拿起毛巾进了洗手间。

盒中绒布拥衬,摆放着一件粉黄绿三sè相间的玉牌,虽然路灯昏黄灰暗,但这玉牌光泽动人,一层似水波般的异光流转,让人迷入其中。

“嘁,女人就是女人。”胖豆皮不屑道,但从徐玮琳的神态语气看,显然高层次秘法应该不在她那。

“少说废话,书就在你们这,别再想抵赖!刚才这胖子每招每势都运了元气,而且还不时引动天地灵气补充,这明显就是《炼器决》开篇引气入体大成,没想到这胖子还是个修炼人材,两个月就大成了。”徐玮琳脚下用力,胖豆皮一阵疼痛,却硬忍着没叫出来。

一阵威风吹过,“呼”只见一道肥胖身影向前冲去,就在两人快接触时,那道胖身影一跃而起,离地竟有两米多高。

“这套秘法有两个修炼体系?”华一焦看着书本说道。

华一焦和胖豆皮愣愣看着这最后一页,这页只有一小段话:

“对啊!肯定是这秘籍的关系!要这秘籍真是真的,那一切就可以解释了,哈哈,咱们赶紧练,等我会了,先拿那妞开练!”胖豆皮喜滋滋笑道翻着华一焦拿出的那本黑皮书却顿时傻了眼,“啊?这是什么字啊?哪个朝代的??”

徐玮琳从昨晚上到现在翻遍了家里各个房间,昨天就去了趟爷爷家,下午回来就一直呆在家里,直到晚上才觉随身携带的黑皮书少掉了。虽然那本书被人捡了也没什么,毕竟能熟识小篆的人没几个,而且那书很新,没人会当成是古书。但对于自己来说却很重要。徐玮琳见家里找不着,想起昨天回家路上,在路边一条弄堂收拾了四个sè狼,难道书掉在那条弄堂里了?抱着侥幸于是出门前往寻找。

“吃你的吧,有志,你屁股上的那‘痣’倒是不小!”华一焦吸溜一口,也不管是饮料还是口水。

段恒烦躁地大声喊道:“沙驮延,休得狂妄!看我如何破你这招!”

“小螳螂,别装死了,胖爷的手段自己清楚,你不用装晕。”胖豆皮笑道。

那黑螳螂缩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真的晕死过去了。

胖豆皮嘿嘿一笑,“小螳螂,信不信我在你身上捅两窟窿来弄醒你?你可知道,人一疼除了会晕还会醒呢~”

“哎哎哎,小侠饶命!!”黑螳螂一翻身爬了起来。

忽呤咣呤呤~~一阵手机铃声响起,这铃声胖豆皮再熟悉不过,从裤兜边掏手机边道:“你手下这帮喽啰真够蠢的,绑票竟然不将票身上的手机钱包收掉,就算业余也都知道啊。”

“喂,跟头啊?哦,没事,一帮杂碎,我完全能搞定,哦,等等。”

胖豆皮看向站在一旁佝偻着腰,眼珠子贼溜溜打转,正打着什么主意的黑螳螂,“你别给我耍什么歪心眼,你那小动作我看的一清二楚,衣兜里的手机拿出来吧~”

黑螳螂见此只得将已捏在手里的手机拿了出来。

胖豆皮一把拿过道:“这里是哪里,地址!”

“这。。。这个。。。”黑螳螂犹犹豫豫。

“不说没关系,我手机gps定位一下就行了。”

黑螳螂一听,还是说吧,表现好了才能少受点罪,于是将地址报了。

胖豆皮将地址给了电话那头的华一焦。

也就过了一支烟功夫,听得外面乒乒乓乓一阵哄乱,没多时就静了下来,不多时一身血sè的华一焦推门进了房间,胖豆皮和黑螳螂都吓了一跳。

胖豆皮看着华一焦一身的血渍,急道:“受伤了?”

华一焦一笑:“你看像是我的吗?”

胖豆皮暗松一口气。

黑螳螂一听,顿时眼前一黑,外面的手下可不是一个两个,除了上面院子里和屋子有二十来个人,旁边几间房中中正溜“冰”玩乐的也有二三十人啊,被这一人解决了?不信,坚决不信,肯定另有帮手!

华一焦脱下沾血的外衣,道“我看到你进了他们车,我就跟了上来,车开的太快,到半路就跟丢了,哎,看来功力不够啊,度差远了。”

“不错啦,电话打完没多久就到了,哎?你就在附近?”胖豆皮道。

“我看车朝着市区开的,就打了个的,刚进市区就给你打了个电话,谁知就隔了一条街,上面那二十几人够狠的,还拿刀子,不过都砍他们自己身上了。”华一焦扯下黑螳螂身上那身体面干净的衣服擦起血渍道,擦了半天见擦不干净干脆就不擦了,掏完东西扔到了一边。

“有什么情况问出来没有?“华一焦问。

“不等你来嘛,血腥残忍的事我可做不出来。”胖豆皮撇撇嘴答道。

趴在地上的黑螳螂不自禁哆嗦了一下。

华一焦扫了一眼房间中,除了自己和胖豆皮两人,也就这面目可憎的怪人醒着,先就问这人吧。

“你!叫个什么?!快快将!所犯恶劣事迹统统如实说来!”华一焦声正言厉地唱道。

“扑哧”胖豆皮笑喷了出来,“我说跟头,这唱的哪出?还从没见过你这个样呢,哪学来的?”

“电视里。”华一焦酷脸不变。

“嘿!别哭丧着老脸,快讲!”华一焦踢了黑螳螂一脚。

这脚踢出,拿捏的恰到好处,将黑螳螂踢了一个翻身,却没有伤到哪里,倒是浑身奇痒,而且是又痛有痒,时痛时痒,叫个黑螳螂恨不能就此死了算了。

胖豆皮看出其中名堂,惊奇道:“嘿?你啥时练会了这招?挺不错哇,你咋想到的?”

“就刚才啊,我现阶段主修练体,可每天还引气巩固,多少浪费,就想看看控制气侵入别人身体是什么效果,刚就想尝试一下,看来效果还不错。”

“嘿嘿,那我也来试试?”胖豆皮站起身来。

黑螳螂一听,吓得身体似筛糠般的狂抖起来,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比当年刚出来混时被一群人追到狂殴的感觉更可怕恐怖。

华一焦伸手拦住胖豆皮:“别吓他了,事情要紧,先问情况。”踢了黑螳螂一脚将其体内乱窜的那股气散了去,这才让哆嗦的黑螳螂好受了些。

一番逼问后华一焦和胖豆皮终于弄清了事情。

原来黑螳螂控制的这个小帮派叫灰狼帮,黑螳螂接手才半年,平时主要是靠分销毒品和地下赌场获得收入。一个月前东金市的一个叫光脚帮的大黑帮找到黑螳螂,借用他手下一个兄弟,这兄弟叫戴明,外号‘阿二头’,是个偷盗高手,各类门锁,防盗ing报器在他手下,形同虚设。作为交换条件,光脚帮将借用阿二头的目的告诉了黑螳螂,并承诺所得之物三成归灰狼帮,原来是文物展览馆要展出几件回国的绝世奇珍,光脚帮看上了这批宝物,决定趁展览之际抢夺,但碍于明抢危险系数太高,于是采取暗盗。

阿二头,也就是戴明,在展览馆公开展出一周后ing卫稍有松懈之际和另外两个光脚帮的人一起趁夜潜入展览馆,而这之前展览馆内部人员已被光脚帮威逼及高价收买,提供了各项情报。然而人算不如天算,这天展览馆红外线防盗系统故障,紧急调用了东金理工大学新研的还没有完善的热感应合并微波防盗系统,这属于高度机密,只有几位高层知晓,而那个被收买的员工并不在此列。

老天保佑,这套还没完善的系统当夜就起效了,阿二头等人偷盗当场就触了ing报,于是急抢了四件宝物就夺路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