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我刘备又回来了!

轰隆隆!

关羽傲慢的性情便是由每一次的胜利逐渐积累起来的,既然刘备已然知晓了历史大势,就断然不能让关羽性情肆意发展。

那贼将仰面狂笑一声,指着高枫,道:“大耳贼手下原来不仅是些屠猪贩酒,杀人越货之辈,更有黄口小儿,出言不逊!

“好!”刘备立时言道。

陈到不敢居功,义正言辞,道:“袁术未灭,何乐之有?安风津之后,更有艰难险阻,叔至斗胆劝诫诸位,切莫以一战之胜而轻视贼军。”

说罢,一个箭步疾驰而过,后脚猛然蹬地,纵身一跃,离地丈许,大枪就势劈下,速度实在太快,直引得周围空气振动,发出一阵尖锐的长啸。

安风津自古以来便是南北通商的必经之所,更是这南北天堑的重要隘口之一,袁术执掌淮南之后,更是将这里作为一道防止北兵来犯的重要防线。

每次都是这样,只要刘备一说到张飞酗酒的问题,这个家伙必然搬出关羽为其求情,这显然已经成为了套路,每一次张飞也只是三分钟的热度,不出几日,必然旧病复发,仍旧我行我素。

张飞立时被搞糊涂了,环眼一瞪,实在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关羽虎掌挽着张飞的胳膊,就这样一点点把张飞硬生生拽出了军帐。

“哈哈,那是自然!”

帐中立时奔入几个彪形大汉,各自上前将这朱路二人押赴,卸掉其腰间佩剑。

这顿酒宴,吃得朱路二人是心惊胆战,惶惶不已!

殿中一人,约莫五十岁上下,一身灰色襜褕,外罩一件黑色花边长袍,头戴儒士冠,脚踩翘头履,双目炯炯有神,颔下一撮两寸余长的胡须,稀松而具有柔性。

可又有何人能料想到,仅刘备、陈到、胡车儿这三人竟能与这百余曹军酣战一场,且大败之,最终逃之夭夭。

雨水打在刘备清俊的面庞上,让刘备愈发的清醒,眼前的贼寇被刘备那惊人的一杀,吓退三尺,面面相觑,不敢上前!

一道黑影闪过,横在了刘备面前,四目相对的瞬间,噗嗤一声,箭镞穿胸而过,停留在那人胸前一寸之处。

刘备回头看看这些生死兄弟,嘴角上扬,淡淡一笑:“有你们,真好!”

冯氏享受片刻之后,伏起身,一脸渴望的望着刘备。

刘备有意无意地回避着这个问题,企图将这个话题刻意回避,‘让人担心’这句话对于刘备而言,只是将敏感问题引导到儿女情长的噱头罢了。

温柔而又强大的男人,又有哪个女人不爱!!!

“叔至!咱们生一起生,死一起死,要走一起走!”

而这一刻!

“爷!平日里我等靠口令出入。”

刘备会意,随即便带着狗子来到楼上自己的房间之中。

刘备一行四人于窗口下那张食案坐下,简单的点了些许酒菜,填充一下这碌碌的肌肠。

旁边屋子四下走动的声音,让刘备心中愈加愤恨,失眠本来已经够烦人的了,可偏偏还遇到这么个邻居。

刘惠哀叹一声,回头瞥一眼刘备,作揖拜道:“主公!此事怨我,还请主公责罚。”

话音未落,刘备不假思索,道:“还不是时候。”

而同一时间里,刘备的身后亦袭来数支长矛,胡车儿一个箭步上前,虎臂一伸,将数支长矛挟在腋下,虎躯一震,长矛登时断裂,铁戟略过,见血封喉!

“是啊!是啊!”

而平舆县令已经暗中与买通了军侯张岚,张岚带着百十人在刑场周围埋伏,原本想要将准备劫法场的王猛抓住,阴差阳错却围困住了刘备。”

张飞霎时一惊,眼睛瞪的很大很圆。

三骑并驾齐驱,刘备轻瞥一眼陈到,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笑意,给予了陈到最大的褒奖,陈到紧绷的面庞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笑容。

手中的长矛一阵旋转,立时拔出,鲜血迸溅而出,环视战场,四面八方皆有贼将,叫嚣着狂奔向张飞而来!

胡车儿本是胡人。

“杀你!?”

吼!吼!吼!

哗啦!

“夫人!”

那名壮汉一剑刺死一人,但亦身受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