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更是感慨道:“大哥!如此大胜,乃是我等自涿郡起兵之后从未有过的大胜!四世三公的袁术,不照样败在我等之手!?”

哈哈

马忠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笑意,瞅一眼关羽,眼神回落在刘备身上,虎臂一挥,淡然道:“皇叔请移驾帐外,且看马忠一射!”

众将齐声献喝:“恭贺将军!”

陈到钢牙紧咬,手指马上纪灵,愤恨吼道:“纪灵!你助纣为虐,祸乱天下,今日我便要替天行道,诛杀你这不义之贼!”

汝水、颖水皆注入淮水,淮水又东为安风津。

这一行径,直惹得帐中众将一阵嬉笑。张飞有些难为情,扯了扯关羽衣袖,眨眼示意之。

张飞立时回话,话音未落,关羽虎臂一伸,拦住张飞,淡然道:“翼德!咱们走!”

刘备眨巴眨巴眼睛,叹息一声,手中搓一根细棒,将这即将燃灭的灯线又拔出些许,帐中暗淡一刻,转而更加明亮。

“别动!左右!给我把这贼秃的佩剑下了!”

在他们而言,这高枫舞剑,颇有点项庄拔剑,意在沛公的味道。加之这高枫舞剑总是时不时的往这里瞟几眼,更是加重这其中那不言而喻的味道。

上首曹操,正襟危坐;下首荀彧,卑躬站立一旁。

一咬牙一跺脚,干脆将这玉玺的秘密告之曹军,令曹军率军追回玉玺。如此,虽不及以玉玺为资本求取晋升之道获取的利益大,但能贡献出玉玺的行踪也算是大功一件。

“叔至!胡车儿!我来晚了!”

刘备来不及反应,箭矢已经距离自己不足丈许!

胡车儿更是早已手握双戟,只待刘备一声令下,便要飞奔出战。

“你是不是奔着玉玺来的?”

“一个大活人硬生生从我的大营中消失了,这如何不让人担心。”

挣扎的双手霎时没了动静,片刻之后,只留下被哭泣之声颤抖的身躯,和那发自内心的感动。

噗嗤一声,陈到一刀刺向杀奔的贼人,钢刀一拧,疯狂砍杀,每一刀下去,皆有千钧之力,死于陈到刀下的贼寇,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冯氏肩负着亡夫袁术留下的遗命,心中自是不敢懈怠,自汝阳便为刘备所救,心中对刘备已然有了一份依赖,近日又为贼寇所获,孤苦伶仃的她,把全部的希望都赌在了刘备的身上。

刘备定睛瞭望,沉默须臾,问道:“如何才能到达营寨?”

狗子抽泣一阵,环视驿馆众人,低头默默不语。

时近午时,驿馆首层更是一案难求。每到这个时刻,驿馆总是最热闹的。形形色色的人物,谈论着各式各样的问题。

今夜注定无眠!

刘备挥手制止道:“子惠!算了。人都已经跑了。”

刘惠面泛一丝难色,犹豫片刻,鼓足勇气问道:“主公!朱灵、路昭二人”

斜刺里杀出一干长矛,于刘备面前一隔,随即长矛一抖,震飞那刺来的长棍,一招乌龙摆尾,瞬间将刘备面前的贼寇杀败。

“军侯说的哪里话,我等确该敬皇叔一樽。”

“小的已经探查清楚,是陈到乃是放走了一个唤作王猛的杀人犯而被县令抓住的,原本今日便要斩首示众,不想却为刘备所救。

“二哥怎么知道!”

“叔至。你做得对!若是换成我,也绝不会抛弃一个弟兄!”

四周的贼军为张飞的气势所震,一时间皆向其围攻而来。

刘备更是以忠义安抚,又对典韦之情感同身受,更礼贤下士如此!胡车儿如何不降?

胡车儿更是被刘备这不知所云的举措所振动,疑惑不解,道:“你这是何为?缘何哂笑不止!”

这难道就是黄巾大帅的实力?

下首荀彧,立于一侧。殿中军吏,低头不敢言语。

刘备自回到军中,便带着冯氏来到甘夫人的帐中,毕竟冯氏是一介女流,与刘备这大男人在一起多少有些不便,反倒是两个女子在一起能让人省心不少。

噗嗤!

刘备还未说完,应氏便狂怒不已,但仍压制着心中怒火,客气言道:“此乃城中流言,宁可信其无,不可信其有。我袁氏绝不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酒肆外杀入一帮官军,各个披坚执锐,怒气冲冲,一进来便将刘关张三人围个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