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脸羞红的马上站了起来,不好意思的望了望他,发觉他胯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股起了一大块,望着他那突起的部份,我心里不禁也有些荡漾了起来,阴户也有些湿润了起来,我知道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女人做爱了,而我也一样很久没被男人操过,所以我很明白他的那种感受和需要。他也发觉我望着他的胯间,有些不好意思的把两手放在上面,把那股起的地方遮盖住。

她发现我在看她的腿,有意无意的缩了一下,接着,把穿着高跟鞋的脚,用跟顶着地,晃动她的鞋尖。我可不敢多看,送了这对姐妹花进了楼下大门,就开车回家了。但是脑袋里,就起了一个很糟糕的念头:“我想要她腿上的那双丝袜。”

回到家里一个人也没有,看看时钟才十时,但还没有睡意便回房间锁上门,打开计算机上网看看色情网站图片,一直看着屏幕上的裸女,看得我鸡巴胀胀,我忍不了打起手枪来。

我从来没想到过自己也会做第三者。我心里对表姐是那么尊重,可是,当表姐夫对我好时,我又不想拒绝。那些天,表姐夫对我的关心明显有些过,他中午给我电话,要我好好吃饭,下午给我电话,要我快点回家。晚上也给我电话,问我在哪里,如果我在外面,他会嘱咐我,“快点回家。”那年冬天的一个晚上,表姐夫打电话要我下楼。

我抱着李芳的头,把鸡巴一下子插到我大姨子李芳的小嘴里,她使劲的舔着,吮吸着,套弄着,我的鸡巴在我大姨子的嘴里来回抽动,李芳含着我的蛋蛋在它嘴里来回走动。

(1)她家住在花莲,太远!她每个礼拜有几天要到南阳街补习,交通不方便。

接着,这一对男女便吻便互相抚摸对方,便吻便互相脱对方的衣服。直看得我小弟弟一柱擎天,由于是偷拍的,脸还看不清楚,但动作很清楚的。只听到亲嘴的“呱唧呱唧”,和两人气喘吁吁声音,以及“蟋蟋嗦嗦”的脱衣声。

在黄昏的高速公路上,我远远地跟随着那辆保时捷,但心中却百味杂陈、思潮翻涌,最后我总算想通了,既然早就料到身边围绕着许多追求者的黛绿绝不可能还是处子之身,而我自己也根本不可能会是她的第一个男人,那么我又何必为此耿耿于怀?因为,就算没有这个秃子、也一定还有其它的男人比我捷足先登,早就成为黛绿的入幕之宾,所以我如果计较这点,自己应该到此就打退堂,如若不然,那就应该抛开世俗的观念,勇往直前、义无反顾的追求到底才对!

在机场我们巾到了建华和志强。他俩的老婆要过今天才能脱身。很明显是被公务或家事拖住了。建华告诉我们学友夫妇因为家里有些事情,要迟一班飞机。我们已经定好了到夏威夷后的午餐,他们会在午餐后和我们汇合。

而此时我的目光全集中在他诱人的身体,仅支支吾吾说∶“我该走了。”因为我知道如果此时再待下去,自己必定会让热热的分泌物不由自主地射出。

“我希望你不要走!”他磁性的声音令我的阴茎急欲从我的裤子里蹦出来。

“我们从来没有机会好好谈一谈。”他的脸枕在弯曲的手臂上,并且再度拍了拍他床边,说道∶“坐一下吧!”

天啊!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嘛?他有看到我的勃起吗?ginny难道告诉他我是同性恋了吗?在我犹豫的时候,内心正经历了一场交战;一边说赶快离开,而另一边则说要把握现在的大好机会。

我安慰自己∶反正谈一谈也没什么损失,就走到他的床边坐下。谈完之后我就到浴室把自己的生理需求解决掉,所以应该没问题。

“ginny应该快生了吧!”我说完咧嘴笑了笑。

“下个月吧!”他皱了下眉头∶“天啊!我好久没有性生活了,简直忘了它的滋味是如何!”并且顺手滑到他的鼠蹊部,摩擦起他的勃起处。

我的双眼几乎快掉下来,他完全挺直的阴茎有22至25公分的长度,直径就同热狗一般。天杀地,我几乎无法掉头不看它。

“你一定很难熬吧?”我边说边查察到我的短裤已经湿了。

“还好,我只好用自慰把它解决掉!”

“我也是啊!”我说完已是满脸通红,并且努力地把头别向一边去。接着是一阵无语的安静,而且阴茎勃起弄得我很不舒服,“我看我还是去冲个澡顺便刮刮胡子。”我随口说说,不过没有起身。

当他的的手放在我的大腿处时,我的全身像被电到一般。

“jack,”仍用它磁性的低音∶“我真的可以做一些爱的事情!”他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我并不在意你吸我的阴茎,如果你本身要的话!”

我真得无法相信我所听到的,这是人生唯一的机会,“没问题,我想要!”

我迅速地脱掉衣服,然后急切的用指尖去摸他已如铁硬的阴茎。

“你的东西简直就像是一匹马才会具有的!”我喜不自胜地自言自语。

“好笑得很,ginny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也是如此说。”

我并不想提到ginny,而从他的态度上也可以发现,他也不想,所以我就向他靠过去,舔着如丝般光滑的龟头所流出的珍珠白分泌物。它尝起来是如此的美味,所以我的舌头不由自主的吸着他阴茎的分泌物出口,想要更多。

yuma低声地呻吟,把他的腿张得更开∶“great!”

我急切地爬到他双腿中间,上下地舔着他阴茎的外径,然后转移我的注意力到他的睾丸。他男性的独特气味充满了我的嗅觉器官,令我更加垂涎他的肉体。

我小心地把他双腿间的庞然大物滑入我的口中,再渐渐地进入我的喉咙。

他这次叫得更大声∶“jack,不要停下来!”

我根本不想停下来,整个人已完全被他的庞大生殖器所控制住。他的精液是如此地味美,全然不同于我以前所尝过的。而且我所想到的是要更多他的分泌物充满喉咙、填满嘴中,而且更重要的是吞下所有来自他的珍贵礼物。我尽所能,把所学的品萧技巧全用在他的身上,以求得到更有价的报酬。

“再来!”他叫了出来,上下的扭动他的臀部∶“哦!yes,吸个过瘾!把它的奶吸出来!”

他叫得我更加来劲,各种功夫倾巢而出,直吸到我的嘴巴及舌头酸得快麻痹了。最后他直直的挺进我喉咙的深处,并且大口的喘气,人整个地像触电般的痉挛。如同恶狼扑羊般,我大口地吞下他给的大礼,而且贪心地还要更多,直到把他射出的精液舔得一干二净才罢手。

“那是我所有过最好的口交过程。”一种像在作梦般的幸福神情出现在他令人晕厥的眼睛里。

“来这里。”他向我张开双臂。

他这令我意外的举动着实把我愣住了,我原本以为他达到目地后便会把我甩掉。

双颊的酒涡令他更迷人∶“拜托,jack,你像是只受到惊吓的小鹿,你该不是在怕我吧?”

“有一点!”我边说边抬起头。

他坐起来,并用手指头托住我的下巴∶“为什么?”

我的眼中闪出愠色∶“我曾经跟所谓的搞女人的男人上过床,他们那一帮人只要自己的鸟被尝得啧啧叫,完了就装出正宗男子汉的样子!”

“他们不敢承认喜欢。”yuma轻柔地同我说,并且把我拉近∶“嗯,我承认我真的很喜欢,而且还相当的过瘾。而且……”他顿了顿,笑着看住我的脸∶“我也想吸你的阴茎!”

他对我的惊惶神色嘲解一番,而手指则顺势滑到我的胸部,“我从来没做过这些,所以希望你能原谅我笨手笨脚!”此时他的舌头已锁住我的乳头猛挑。

当他把我压在下面,狂烈的吸着我的乳头时,我还以为这是不可能发生的。

哦……前所未有的感觉!很显然的,yuma相信前戏是很重要的性爱过程,因为在他把嘴碰到我的私处时,已整整地挑逗了我三十分钟。当他低下嘴罩着我不时滴出精液的阴茎,并轻轻地玩弄我的睾丸时,我全身已汗淋淋了。

不管我多努力地想要延迟射精时间,一种熟悉的脉冲突然直冲脑门,“要出来了!”我兴奋地叫出来,热流一阵接着一阵的冲出我的身体。

“太奇妙了!”yuma坐了起身。

我笑笑,伸手将他唇边的几滴精液残余抹干,然后躺下来,全身有说不出的满足感。

yuma躺在我身旁,此时他的眼中突然显露出令我陌生的光彩∶“我从出生到现在还未尝过如此好吃的东西。”他边把手搁在我淋淋的腹部∶“虽然我曾尝过为数不少的东西。”他乘势加了一个鬼脸般的笑容。

此时我心满意足地转头瞧着他∶“yuma,你真是一个奇怪的家伙,而且还有不折不扣的致命吸引力!”

他的身体挪到我的正上方,而眼神再度漾出迷般的光彩∶“这个致命的家伙要做爱!”他轻轻亲吻了我的颈项及喉部敏感处,在呼吸之间同我低语。

欲望的火苗再度扑向我,“你要搞我?!”我的语气中夹带了无法置信的疑问。

他回过神来∶“不是,我要爱你,搞是不一样的!”

当我看到他的双眼时,我怔住了,随即被他眼中的真情所感动,我拉过他的头,深深地吻了他的唇,而且更大胆地把舌头伸进他的嘴中。他以更狂烈的热情迎向我,一阵亢奋遍及我的脚跟。

一个多小时,我同他在床上面整整地玩了一个多小时,彼此尽情地探触、逗弄、抚摸、享受对方的身体。此时,他的眼中充满野性的光热,yuma把他光滑的阴茎紧迫在我颤抖的身体下部入口。

“我再也忍不住了!”他边说边把舌头滑过我双唇间∶“jack,我要你。你□意给我吗?”。

此时我双腿盘着他的腰,心里想着∶好一个温柔、令人销魂的巨人!“何时何地,只要你□意。”我的吸呼此刻已转急促。

他枕在我上方,望着我的脸,开始慢慢地向我下部的开口挺进。

虽然曾口交,也用手玩过自己的肛门,但我并不知道它会让我痛到这地步,因为我从不允许别人碰我的肛门。我紧紧地咬住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