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姨子现在只穿了一件白色丝绸小内裤,我一把把它撕了下来,我大姨子害羞的夹着白嫩的大腿,秀发披在肩上,斜眼看着我,我把我的衣服脱光,把我的鸡巴亮在我大姨子李芳的面前,我下面胀得好大,好粗,从没这么硬过。

当她从台北护理学院毕业后不久,就通过普考,分发在和平医院担任护士。但她仍不自满于此,工作之余仍然勤奋进修,准备护理类的高考。但因为她出色的外表、火辣的身材,常有遭男病患性骚扰,吃豆腐的事发生,也有年轻的男医师对其穷追不舍,苦苦纠缠……在在都令她困扰不已,无法专心读书准备考试。

我只好拿出遥控器,先看一下成人锁码台,自己解决一下吧,老婆一时也指望不上了。打开一看,马上就要放映一部名为“年轻少妇的激情物语”,哇靠,真带劲!好好看看,过一把瘾再说。

虽然事情毫无起色,但我并未气馁,毕竟我自己明白,要追求一位如众星拱月般的绝代佳人,绝对不是一件轻松容易的事,因此,当我在某一天的早晨,亲眼目睹一个至少年过半百的秃头男子,开着一辆保时捷从机场接走甫自美国飞航回来的黛绿,而且就在半路上转进一家名为“哥爸妻夫”的汽车旅馆时,我心头简直就是在淌血,然而,我在痛心疾首之余,却还是耐着性子,继续窝在我的宝马车上,等待着伊人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

在我好说歹说之下,琳琳总算答应了。说实话,我觉得琳琳自己都已经厌倦了每天套装的生活,还有那些保守的休闲服。在出发前的好几天她已经开始策划到底该让她买些什么样的衣服了。很多都是内衣。她不让我知道买了些什么样的衣服,想让我吃惊。

我从来没想到过自己也会做第三者。我心里对表姐是那么尊重,可是,当表姐夫对我好时,我又不想拒绝。那些天,表姐夫对我的关心明显有些过,他中午给我电话,要我好好吃饭,下午给我电话,要我快点回家。晚上也给我电话,问我在哪里,如果我在外面,他会嘱咐我,“快点回家。”那年冬天的一个晚上,表姐夫打电话要我下楼。

我不知道他找我有什么事,但我也隐隐知道,我们之间,会有些事。

我被自己的好奇心牵引着下楼,也被自己的虚荣心指引着赴约。我向往城里生活,向往一个城里人对我有好感。

“城里人”的桑塔纳2000正在楼下等我。

我紧张,不自在,有一种明知是错还要犯的惭愧和犹豫。内心在挣扎,表姐夫已把我带到解放公园。被他扫去雪花的石凳凉凉的,而我的心巨热巨热。表姐夫的表白,让我羞涩得不敢抬头。

他说他喜欢我。“从你第一天来厂里开始,几年不见,没想到你出落得这么漂亮……”我不敢吭声,他抱紧我,吻我。我突然哭了。

因为害怕?因为感动?不知道。

表姐夫突然问我:“你真是处女吗?”我感到莫名其妙,他说:“你来的那天,你表姐无意中说的!”我被搞糊涂了,这个时候说这个干嘛?

爱得绝望他给我买了一部手机,说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专用机”,“不许把号码告诉别人!”他霸道地说。

我把手机藏在包里,藏得好幸福,也藏得好辛苦。我把手机铃声设为《甜蜜蜜》,优美的铃声一响起,我心里就像灌满了蜜,甜蜜蜜的蜜。

表姐夫每天给我电话,无非是些闲扯,我却总希望他晚些收线。他开车带我去东湖看风景,去餐厅吃饭,去公园闲逛。他给我买过白金项链、玉手镯,还有我喜欢吃的零食。虽然我是家里老么,但两个哥哥从来没给过我宠爱。贫穷的家给我的是孤独的童年,表姐夫的温暖,让我很依恋。

这是我的初恋。对于初尝爱情的我来说,他代表的,不仅仅是一段爱情,更是一辈子难以磨灭的纪念。

那年春节回乡,表姐和表姐夫去看望我父母,表姐夫给了500元钱我爸爸零用,我被他那一刻的温情深深打动。从没有哪个时候,像那一刻那么让我渴望,眼前这个孝顺我爸爸的男人,要是我的丈夫该多好!

对表姐夫的爱,让我内心对表姐的惭愧渐渐减少。

我们在光明的马路上时间少,在无人看到的车窗后多。奇怪的是,不管在哪里,我从没听表姐夫说过表姐的不是。平时我也很少看到他们争吵,表面看来,他和表姐的感情还没有到要找婚外情的地步。

而且,更让我心里暗暗奇怪的是,表姐夫对我除了拥抱和亲吻外,他从不侵犯我的身体。哪怕是情至深处,表姐夫也会克制自己。但他说,“你是我的,不许你随便和别的男孩子来往,他们会害你的。我不能让你的处女身给别人。”我笑了:“那你拿去啊!”“现在不是时候,你给我留着就是了。”他说。

我们的事差点被表姐发现。

那天半夜突然雷鸣电闪,我被敲门声惊醒。表姐夫在外面喊我的名字,我来不及开灯,打开门,表姐夫进来帮我关好窗户,他边关边责备我:“这种天气经常起风下雨,要你睡觉关好窗户的,你呀……”我从背后抱住他,内心翻腾着绝望的感动。

黑暗的门口,表姐在问:“你们在干什么?怎么不开灯啊?”我们一惊。表姐夫忙说:“风大,我怕玻璃吹破了,在关窗,好了。马上来,”他又风一般地去了。风关在了外面,和风一起被关在外面的,还有我的爱情。

走出迷情那以后,表姐夫和我见面的时间明显少了。他说他很忙,不忙的时候,他又说要打牌,不打牌的时候,他又说要陪老婆孩子。

我总是痴痴等待着表姐夫的暗号和暗示,而他的冷漠让我的心渐渐冷了下去。这段感情,我本来就是一个被动者,我做不到在他撤退时,还紧随其后。

我不再征求他的意见,他不答应分手,但我要分手。这种绵绵无绝期的等待会让我发疯。

我停了那个“专用机”。这段爱情本来不健康,他的怯懦让我的理智和自尊开始复苏,我已经25岁了,青春不能再这样虚掷下去。我开始接受高中同学小勇的追求,他也在附近打工。读书的时候,我们彼此就有一种心灵感应。如果不是表姐夫的介入,我和小勇很可能已是一对夫妻。

和小勇光明正大的感觉让我着迷,原来我并不喜欢偷偷摸摸。表姐夫再好,他也是人家的丈夫。我再依恋他,也是一种畸形的感情。小勇对我的呵护,让我渐渐从和表姐夫那种阴暗的恋情里走了出来。

四个月以后,我和小勇开始谈婚论嫁。在这期间,表姐夫找过我,他企图阻止我和小勇恋爱。他总说,“人家会害了你的”,这句以前听着温暖的话,今天却让我无比反感。

“别人会害我?你不会害我?”我直视他的眼睛,他眼神躲闪,声音越来越弱。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他是那么猥琐。

姐债妹还?

那天我和小勇白天照好结婚照,晚上小勇又去我房里,和我整理衣物家什。我准备就在这几天搬家,我们新租的房子已经装修好了。

小勇回去后,表姐夫来了,他站在房门口。

我一脸坦然,我不再害怕谁站在我的门口。

表姐夫进来坐着,我要他出去,我说你坐在这里让表姐知道了不好。他默不出声。我不理他,背对他清理东西,他突然从后面抱着我。这个我以前渴望的拥抱,现在却让我恼怒。在我心里,我已经是小勇的未婚妻,我不想和小勇之外的男人有任何纠葛。

我狠狠地推开他。不等我开口指责他,他语无伦次地对我说,“我和你表姐结婚时,她不是处女。我不甘心,你知道吗?”我渐渐有些懂,“你是说,要我替她还这个债?”“你别说得那么难听,我们是有感情的!如果我以前对你那样,你早就是我的人了!”“可我们没有那样啊!”我觉得这话说得很滑稽。

“你完全可以只当我们那样了啊!”他一脸无耻地说。

“你要怎么样你说吧!”我忽然想恶作剧一下。

“我想怎么样,你应该最清楚!”他猥琐的嘴脸让我想以前我怎么会爱上他?

“是的,我清楚!我也真的是处女,直到现在都是。但那是小勇的!我未来的老公的!你不会是想……”“我对你那么好。”“我给你你不要。”我调侃他。“那时不敢要。”他嗫嚅地说。

“现在敢了?现在看我快结婚了?想在最后几天捞一把?”我恶狠狠地咆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