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站在中巴车的挡风玻璃前,气震山河地说:“你们把人放了,我们就放你走。”

“你们瞎说些什么啊?”老太太似乎对自己儿子的人品一直都看好,“小北他不是这样的人,小北他做的是正经生意,不会说是你们说的那样黑吃黑。”老太太居然知道“黑吃黑”,这有些出乎我的医疗,估计老太太也喜欢看警匪电影。

“他们还有人来的。”我听到老头喊道,“快走吧。”

“对对,就是赖狗。”高人男人哈哈大笑起来,“看来还是赖狗这名字响亮,容易记。”

黄红梅看看我,似乎想起什么,凑到我耳边小声说,“是不是你?”

“试探?”黄红梅的话让我感觉到一阵惊慌,“你怎么知道?”

我走进一看,卧室比我家的卧室还要大两倍,里面是一个正方形的大床,看着就有让人睡觉的冲动。我很满意这个卧室,心想我再这深山里应该能躲上一段时间里,不管大熊被抓没有,至少我现在是安全的。说到大熊,我突然又点想他了,其实我最想的还是骆小仙,当然你要问我,想不想我的父母,我当然想了,可是我又怕他们知道我因为杀人被通缉以后,会不会对我很失望,甚至会不会,想到这我的情绪开始低落起来。

“你表哥还真是人才。”我对这个海盗嚄啊似乎有了些好感,看不出他还是一个很有想法的人,不是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肌肉男。

我难得再和她费口舌,我说,“这仓库是你谁修的啊?”毕竟,能在这么大的一个地方修这么大一个仓库,非富即贵。

黄红梅坐在地上异样的眼睛看着我,“你包里还真有宝贝啊。”

“他是我男朋友。”黄红梅说。

黄红梅的奥迪随着“嘭”的一声也熄火了,原来奥迪被土路上的石头给卡住了。

“你居然还欠人钱?”在我心目中黄红梅就是有钱人,没想到她居然还会欠人钱。

我一听顿时把手里的鸡蛋给捏碎了,十之八九是来查我这种流窜犯的,即使不是特意来调查追捕我的,我被发现的几率也是很大的。

我心里其实挺恨我那英语老师的,就因为她告诉说了这句话,害的我真以为英语跟中文一样没多久就学会,我现在除了这首英文歌,英语我连屁都不会。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应该是吧。”原来保安和警察在业务能力上还是差很大一截的。

司机师傅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说:“没问题。”

钱柱父亲的语气显然是在责问,听到这我立马紧张起来,“雇佣关系,她给我钱,我就帮她送信。”

“我不干了。”说完我把信封摔了在地上。

“我都看见了,你们杀了那个大哥哥,他死得也太难看了,地上一滩的血,比杀猪的场面还要血腥。”女孩儿的联想很丰富,直接把我们比作了屠夫,把那小子比作了猪。

“妈的,晚上的那两碗面咸死了。”大熊突然骂道。

“大熊,你慢点吃,我给你说件事。”

骆小仙啊,骆小仙,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

“到底死没死?”大熊直接夺过我的手机问道刘艺,他大概受不了这样过山车般的命运,这样死来死去的很是痛苦。

“我狠?我就踹了一脚而已,你怎么把人给打死了。”我气喘吁吁的说。

“那个人好像是曾凯。”刘艺突然说道。

“你们先走吧,我和骆小仙还有话要说。”孟彤彤淡淡地说道,似乎刚才她要跳楼就是一场个人表演,现在就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有话好好说,姐,我一直把你当作我的亲姐姐,我们一家人都疼你……”骆小仙紧张地不停的跺脚,显然她是真的担心孟彤彤。

“对,他是我爸,我也是才是知道,所以我来找他。”骆小仙语气中有些激动,似乎不愿意说出这个事实,但又不得不说。

“那就进屋做吧。”刘艺说着走到骆小仙面前,又接过中年男人手里的袋子,“走吧,欧阳……”

“我在屋外喊你的名字,你肯定能听见……”我把手机拿到一边,喊道:“骆小仙……”,周围的声控路灯被我的声音弄亮了,虽然我知道,这是打草惊蛇的做法,但我还是大声地喊出了骆小仙的名字,我希望她不要从门里出来,即使她在里面也不要出来,哪怕骗我也行,因为我不想面对现实,我死死地盯着二楼的窗户,突然一间出租房的灯亮了,门突然打开了,我的心也开始咯噔起来,不会真的是骆小仙吧,男人都是好骗的,骆小仙你就骗我一次,千万不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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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光头昆话锋一转,从温情年代的回忆中抽离回来,拽着梅姐的衣服厉声说道:“可现在,你这个贱人,居然背着我偷人,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人居然是我最信耐的兄弟,就是你……”光头昆指着阿七,暴跳如雷,“狗日的,阿七,你居然感泡我马子……”光头昆似乎要跳起来,他伸手一把抓住梅姐的衣服,“嘶”的一声,梅姐的衣服就被光头昆撕扯出一道口子,粉色的胸罩漏了出来,白皙的深沟露了出来。

光头昆依然吸着烟,脸上没有表情,看不出他的意思,整个库房变得安静下来。光头昆换了个姿势,将身体重心移到了右脚上,又猛得吸了一口,过了好一会儿,从他的鼻孔里吐出一口浓烟。

我轻轻地动了两下,似乎我被我关在一个布袋里,布袋里的空气很浑浊,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一样。我晃动着身体,想找个平衡点站起来,可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爱怎么会就怎么会,我不伺候你们这些臭男人……给我下去,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们这些臭男人,贱男人……”徐曼似乎已经失去理智,变得歇斯底里起来,不断地抓着头发,眼睛里的泪水晶莹剔透。

“你刚才怎么不早说……”徐医生居然问数落起我来。

“这么漂亮的美女怎么会呢!”我开始嬉皮笑脸起来,我为我的冲动感到后悔。

这个时候,大熊的电话打了进来,看来这小子应该打探到一点消息。

刘艳明显看出我是在敷衍,白了白眼,“你夸人太没诚意了,不带你吃饭了。”

“哦……啊,她出差了。她还让我去看你呢,我运动完,我就过去。”刘艳气喘吁吁的说道。

“你帮还是不帮,不帮的话,我自己去调查好了。”

“我都受伤了,洗什么澡啊?”

韩信摁下车窗,对着躺在路上的一个学生骂道:“tmd,找死啊,有没有道德心啊……”

“这是韩信……”苏风接过男子送过来的伞,又把伞递给了我。原来那高个男叫韩信,名字大有来头啊。

“喂,莫小静……老师。”我在后面对着她喊道。

可骆小仙毕竟是骆小仙,她还是发现这里面的问题了,她问道:“那你喝醉以后是怎么回宿舍的呢?”

“我问你件事情,就是第一次你能坚持多久?”大熊的声音越来越低。

电话里依然是骆小仙呕吐的声音,随后传来一个男声,“我送你去房间睡会儿。”电话“嘟”的一声挂断了,我的心也随着电话的挂断声也挂断了,我征在那里,脑海里涌现出一幅幅让我痛不欲生的画面。

“你怎么喝醉了?”大概路灯太昏暗了,她居然以为我喝醉了,我其实一点酒都没喝。

“中午一点半,我们就开始排练了,一起去吧。”刘艺甜甜地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阿七转身对我说,“我们去球场。”

?球场,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阿七说的那个球场应该是高尔夫球场,电视剧里面的场景不都是这样吗,小弟抓了人去见大哥,大哥正在高尔夫球场上装模作样地打高尔夫球,大哥打完一球立马摆摆手,小弟就把人拖下去给做掉了。

“走吧。”阿七见我愣在原地一动不动,提醒我说。

我拉着黄红梅的手跟着阿七去了球场,又走了大约十分钟,阿七领着我们走到一个水泥地,妈的,原来是篮球场,阿七他大哥口味还真和电视剧里的老大口味不同,他居然喜欢打篮球,而不是高尔夫球,不按套路出牌,难道这就是生活和艺术之间的差别吗。

“大哥,人我给你带到了。”阿七对着蓝球场喊到。

篮球场上人很多,都穿着篮球服,单从外形来看也看不出谁是大哥,看来大哥也必须靠衣服衬托,不然显不出大哥的气质,还是古人说的有道理,人靠衣裳马靠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