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担心自己的儿子,说,“他们就两个人,你们快去帮你北哥啊。”黄红梅觉得老太太的话有道理,又不想走了,嚷着要去帮北哥。

老太太站了起来,“哦,想起来了,就是他,穿上西装我还真不认识了,他就是那个什么,你叫他赖狗的那个。”

北哥有些不高兴,夹了一筷子的肉丁,“警察不会是来查你们俩的吧”

看见警察走了,我舒了口气,“你姨妈……”我还没说完,黄红梅就让我闭嘴了,她说,“你真以为警察是在例行巡逻吗,他们是在试探。”

“好了,好了,上楼吧,你们在这多住几天,好好感受一下这深山的恬静生活。”北哥边上楼,边给我介绍这别墅的格局,从北哥介绍别墅那洒脱自信的样子看得出,这别墅是他目前最大的成就,就像自己生了一个天才儿子一样。“你今晚就睡这个屋吧。”北哥把我领到一个靠近左侧的卧室。

“这别墅最开始就是按照仓库设计的,说是一个物流公司的仓储,我表哥就是这个仓库的承包商,可是修到后来,物流公司居然破产了,没办法,这烂尾楼就砸我表哥手上了,表哥一直都觉得这半山腰修仓库太煞风景了,所以就修成了别墅。”

我想歪了?我本来就是灵光一闪,没有多想,可现在她这么一说无疑于“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拿起纸条一看,原来是黄红梅的借条,“借五万还三十万,这太坑爹了吧。”

“你是谁?”黑衣人对我的问题无动于衷,反过来问我。

“坐好了……”黄红梅刚说完,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车就从一个深沟上冲了过去,着地的时候,我听见奥迪车底盘碰到路面发出的撞击声。

“债主。”黄红梅没有看我,专心地开她的车。

胖警察问:“最近有没有什么陌生人来过你家?”

看着红梅姐一脸的不好意思,“哦,没事儿,这跟学历没关系,多练练就好了,外国也有没读过书,英语照样说的很流利嘛,其实英文跟中文一样都是一种交流的工具,学起来很简单的,没多久就会用了……”我学着我们英语老师那样开始宽慰红梅姐。

“哦。”中年保安若有所思,“是不是五号楼那个刘老板。”

“师傅,这些都是高手,你就安心地开你的车,不要停,一直往前开,我不会少你一分钱。”

钱柱的父亲半信半疑地拆开了信,看到一半时他突然眼神定住了,他抬头打量了一下我,说,“你和她什么关系?”

大熊这个时候站出来装好人,“有事大家好商量。”我知道大熊是在心疼他的包。

我和大熊一听脑袋顿时嗡嗡作响,本来我和大熊还期望那小子能长命百岁,没想到我们真的杀人了,但心有不甘,我问:“你胡说什么。”

“你说的太文艺了,我们是在逃命。”

“不管你了,我没吃饱,你这碗给我吧,你再重新叫一碗。”说完,把我的面拉到他面前,又大口“呼哧呼哧”的吃了起来。

“你怎么还开着机呢,把手机关了,要是被警察定位追踪到我们就完了。”大熊从我手里抢过手机,飞快地关掉了手机。

“据说?”刘艺又递给我和大熊一根“救命稻草”,原来她也不确定。

“你下手也太狠了吧。”大熊说。

“没有,欧阳他可能有些想家了。”大熊居然能一眼看穿我的心思,我突然对他改变了认识。

解决?这事哪里就这么简单的解决了,这不过就是乱糟糟地一个开始而已,我终究是陷进这莫名的泥淖里,陷进去就不好拔出来了。

“你们别过来……”孟彤彤手握这栏杆,站在了栏杆外,“再过来,我就跳下去了。”

我以前见过骆小仙他爸几次,根本就不是这个中年男人,她明明就是在撒谎。

“碰巧……”大熊出来暖场。

“你不会又要说,你想我了吧。”骆小仙娇嗔地说道。

“你带我去找骆小仙。”我淡淡地说。

梅姐看了看光头昆胳膊上的伤疤,表情有了变化,似乎被光头昆那条伤疤带回了那个属于他们的温情年代。

“昆哥,既然是场误会,还请昆哥,给个面子,放了我这哥们儿。”大熊也在替我说好话。

我只听见打火机的声音,随后一阵铁门的关门声,大概是两人走了出去。

我觉得她真有可能把我扔下车,为了让她清醒认识,我提高了声音,大声骂道:“你疯了吧,你把我抛到这荒郊野地的,我怎么回去。”

“那就好,小心点。”刘姐说着退会了医务室,估计是怕徐医生在启动车的时候,把自己给撞着了。

女医生似乎也明白自己的有利地位,轻蔑的一笑:“你不怕我公报私仇吗?”

“要是这样的话,那么苏老师为什么不承认自己认识莫小静呢。”我接过刘艳递过来的冰水,喝了一口,心里感觉到一阵透亮,可脑子里却像一锅浆糊。

我脑子里又在想苏风的事情,现在也没有了心情挖空心思想什么溢美之词,于是搪塞说道:“漂亮,温柔,妩媚……”

“我是欧阳澍啊,我这几天不是住在苏风老师的宿舍,今天没见她,她去哪儿了?”我觉得我是个毫无条理的人,说话总是没有什么逻辑性。

我最后还是没有让大熊看那封信,因为信上提到了照片,如果大熊看了信,他肯定要看照片。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大熊看照片的,于是我把信的内容大概给大熊讲了一边。

我还没说完大熊就打断我的话,“禽兽,你居然不洗澡?”

由于急转刹车的惯性,我身体不稳趴在了苏风的大腿上,苏风的头似乎撞在了玻璃门上,因为她一直用手护着头,从她的表情来看,似乎非常痛苦。

几分钟后,一辆红色轿车停在操场外的栅栏边,从车上下来高个男子,男子撑着一把大黑伞,手里拿着一把伞,由于操场低洼处已经积了不少水,形成大大小小的水谭,他沿着水谭边缘小心地行走,经过一番周折,终于来到器材室。

好不容易等到那些“蚂蚱”们离开,莫小静居然消失在下课的学生潮中,我顺着散去的学生潮,一直想莫小静追了过去,等我追出学生潮,莫小静已经走到了操场边的林荫道上,她脚下黑色高跟鞋发出“咵咵”的声响,听着让我心醉,我脑海又浮现那晚火车上的情景。

“没事。”我答的很干脆,自以为骆小仙彻底被我给糊弄过去了,心里一阵的欣喜和轻松。

“什么事?”我走进浴室把门关上,小声地问大熊。

“谁送你回去啊。”

女人背对着路灯,我根本看不清她的脸,但从她苗条曼妙的身材来看,应该是个美女,但我想不起来我在这座城市认识什么美女,我依然仔细地打量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