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久情深,你懂吗?”黄红梅见我不信继续说。,“你不懂。”

“那打过我这身上的伤怎么算。”黑衣人不依不饶。

“臭娘们,你跑的还挺快的啊。”黑衣人骂道。

“前面有人。”我看见不远处的小路上冲出几个年轻人,他们手里都拿着棍子,像是要拦车抢劫的样子。

黄红梅的高跟鞋踢中了黑衣人的要害,上了她的奥迪喊道:“快上车。”

黄红梅浅浅一笑,不知道是出于谦虚还是不愿提及自己更多的情况,答非所问地回答,“没有,没有。”

我第一次觉得男人掌握一门小技能很有必要,这一切我还真的要感谢骆小仙。

我咽了咽口水,胡编一个名字,“刘强。”我觉得这个名字很大众化,同名同姓的概率大一些。

出租车师傅转过头问我,“你这是被人追杀啊?”接着师傅喊了一嗓子:“真刺激。”

说着钱父准备把房门关上,我立马挡住了房门,说:“先生,送信的人说过,一定要你看完信我才能走。”

“你没要是反悔了,我可以另外找人,你的包……”钱柱在威胁我和大熊。

“没有……”女孩不服气地说。

“啪”大熊拍死了一只蚊子,捏起那只被拍死的蚊子,“原来杀人这么容易,就像拍死一只蚊子一样。”

“呼呼”大熊可能真饿了,根本没有理会我的话,迅速地吸了一口面,“妈的,真咸。”说完,他也撩起苗条,“呼哧呼哧”的大口吸了起来,一副饥不择食的样子,看着就让人心疼。

当我登上开往远方的火车,心里突然一阵汹涌,感觉胸口堵着慌,我不知道前途的命运到底是怎样,但我希望那小子能长命百岁。

“死了。”刘艺直接给我和大熊判了刑。

我定眼一看,曾凯的一个同伙倒在地上,头上的血不停地往外流着,就像失控的自来水一样,瞬间将地上染成一片鲜红,“不好,杀人了,快跑。”大熊说着拉着我就往旁边的小巷子里跑。

“也许是你太紧张了,或许他们不是来找事的。”大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