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大熊突然打破沉默。

“难道是我们弄错了,那女人真的不是骆小仙?”大熊有仔细观察了中年男人身后的女人问我。

那是一栋两层楼的小楼房,楼房下是一个家庭小院,院子外砌着高高的院墙,这是典型的城中村的楼型,一般楼房主任住在一楼,二楼都被隔断成一间间小房子出租出去,一般租住这里的都是学生或者在市里上班的年轻人。

“没事儿,大伙儿正喝得嗨皮呢,出去出去……”光头昆不停的叫服务员出去,服务员看见梅姐衣衫不整,浑身湿淋淋的样子,大概知道包间内发生了什么,吓得赶紧关上门匆匆地就跑出去找老板了。

光头昆一把搂过女人,女人似乎不情愿,挣扎了一下,但力气还是不及光头昆,只能仍由光头昆强搂着,光头昆又把嘴凑上女人的脸亲了一口,对着我和大熊说:“熊老弟,欧阳,我给你们介绍介绍,这是梅姐。”

“阿七啊,我平时对你不薄啊。”光头昆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怎么的,他的声音开始有些哽咽,像是快要哭了一样。

大熊见光头昆已经开始求饶,心里胜利的快感油然而生,大熊并不急着去结束这来之不易的快感,依然没有松开光头昆的领子,他继续厉声厉色地说,“你小子少给我耍花样。”说完,大熊松开了光头昆的领,煞有其事地抖了抖自己的t恤。

另外一个男声问:“这小子得罪昆哥了?”

光头男似乎也被正午的艳阳照得有些受不了了,“李大哥,你说怎么弄死这小子。”

“开车……”我对徐曼说道。

“不用紧张,上班你不是也开过来了。”我安慰她道,其实我觉得该紧张的人是我,我居然敢做这样一个新手开的车,我胆子也太大了。

“换药?”医生放下手里的杂志,抬起头打量了我一番,接着说,“哪里受伤了?上次在哪儿上的药。”说着,医生站了起来,跨出办公桌的时候,我看见她白大褂下露出的修长的小腿,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腿。

“哪呀,苏风的爸妈十几年前就离婚了,我听苏风说好像是在她十岁左右的时候。”刘艳凑到我身边,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从开始的一个人的距离,到现在就只隔一个手掌的距离了,甚至我感觉手稍微一挪动,就能握住刘艳白皙的手背了。

“欧阳啊,当初我帮你修改报告的时候也没发现你是这样的学生啊,觉得你是个可实诚的一小孩儿,怎么没几天就变成一个痞子了。”我不知道我怎么招惹到这位美女辅导员的,刘艳又开始数落我了。

“现在我们必须要证实苏老师是不是出差了。”大熊俨然已经变成了福尔摩斯,他就是这样喜欢装字母b。

大熊低着头没有看我,吐了一句,“你说,这杯子是不是苏老师喝过的,我现在喝是不是间接的和她接吻了。”我觉得大熊的猥琐形象更加形象和立体了,简直就是深入人心。

我知道你也不是那种轻浮的滥情之人,我劝你还是适可而止吧,如果执迷不悟,我会让你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作为女人还是劝你好好爱惜自己,不是你的,你永远得不到,好自为之,你自己取舍吧。

电话里一片沉默,似乎我又戳疼大熊那颗柔软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