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大奎迟迟没有行动,李桂花微微睁开媚眼,恰好看到王大奎的坏笑,不经意间,又看到了那杀气腾腾的玩意,娇躯不禁一颤。

似乎想好好享受这个过程,王大奎并没有直奔主题,而亲啃咬着李桂花的耳根,她的额头,甚至连她的发梢都不发过,这个兽性男人想要彻彻底底得占有李桂花。

沉吟片刻后,王大奎很干脆的问道陈连生瞥了一眼李桂花,然后用征询的眼神看着王大奎。

目光再次齐聚到陈连生的身上,二嘎子轻轻地拽了一下陈连生的衣袖。

王大奎主持抽签,当一张红纸被王大奎取出来的时候,众人屏住了呼吸。

冲喜,是当地农村习俗,已经延续了很多年。和很多地方的冲喜不同,这里的冲喜,是专门针对刚死了丈夫的少妇,据说,这种刚死丈夫的女人,命硬克夫,是个倒霉的女人,丈夫死后,必须有男人和她们发生关系。如果不冲喜的话,她将会给整个村子带来厄运。

路是土路,坐在班车里,颠簸的感觉,很有家乡的味道。

“连生,我知道你难受,就让我再伺候你一次吧”没有想象中的嗲声嗲气,却是勾魂夺魄,特别是那种娇媚的眼神,让陈连生的骨子都有些酥软。

性感的嘴唇微微上翘,小手慢慢地朝陈连生的游去。

最终,陈连生还是选择了放弃,不是他没有血性,而是觉得不值得。

“不是?那这是什么?”

王大奎扬起手指上的液体,坏笑着说道。

虽未经人事,但李桂花也知道那液体代表什么,真的动情了吗?不会的,自己再怎么需要男人,也不会看上这种乡下大叔。

时机已经差不多了,王大奎抬起虎腰,整备发起最后的攻击。王大奎可以预见,李桂花的桃源绝对是紧凑无比,顺滑。

李桂花也意识到了不妙,他终究还是没来?

突然,旁边的玉米叶动了几下,难道他真的来了?李桂中一喜,使出全身力气,推搡着王大奎。

“娘的,都这样了,还不顺从,等会你……”

王大奎骂骂咧咧地吼道。

“有人……有人……偷看……”

“妈个逼的,是哪个王八羔子不长眼的,给老子滚出来”王大奎扭头,沉着脸说道。

一个长相普通的男人讪讪地走了出来,他两眼微红,挺立,谄媚地说道:“王村长,我无意路过,您继续……”

李桂花不禁有些失望,他不是陈连生,而是二嘎子。

离开张家之后,二嘎子魂不守舍,想到那漂亮的娘们要被王大奎这老牲口拱,心里就不自在,偷看过李桂花洗澡的他早就对她的身体流连忘返,垂涎三尺。得不到,看看也成啊,二嘎子猜测王大奎会在玉米地办事,所以早早地等候在这里。

不曾想,刚才一时激动,触动了玉米叶……

说心里话,二嘎子不想得罪王大奎,他也不敢得罪村长。

王大奎见二嘎子眼光停留在李桂花的身体上,越发不高兴,“小兔崽子,还不快滚,对了,你家的贫困补助今年就别拿了……”

王大奎恶狠狠地说道。

“王村长,您……别啊……我……”

听到自家的贫困补助没有了,二嘎子彻底傻眼了。

“还不快滚”二嘎子握紧双拳,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选择了离开。

看着二嘎子灰溜溜的背影,王大奎得意地说道:“看到了没有,在马普村我就是天,那些劳什子的法律,法规,在这里就是个屁……”

二嘎子没精打采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好戏还没上演就被抓了,真背,贫困补助也报销了,亏大发了,王大奎,等哪天老子混好了,整死你。

“二嘎子,哈哈,张家小媳妇被谁搞到了?咦,咱们家连生呢?”

说话的是个魁梧的男人,身高接近一米九,他旁边站着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虽然上了年纪,但掩饰不住她的风姿绰约,估计她年轻的时候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女。

“连生说他有事情和王村长商量,晚些回来”“嘎子,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女人开口道,她的声音很柔和,听着倍感亲切。

“婶,我……我没事……”

富贵豪爽地说道:“是不是有人欺负你,我去揍他养的”二嘎子眼珠一转,看了看不远处的玉米地,一咬牙,附耳在富贵耳边嘀咕了几句。

听到二嘎子的话,富贵怒形于色,义愤填膺,“妈,你和嘎子在这休息一会,我去去就来”富贵母亲看了看二嘎子,欲言又止,点了点头。

看着富贵那魁梧的背影,二嘎子露出了一丝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