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出,我就觉得自己多嘴,我自己不还这么晚了在这边晃悠嘛。想到这层,我又解释,“我在这找鲜橙多,呵呵。”

可今日她却顾不得她那张面子跑来这里问一个人!难道是出了什么重大的事?可这家伙平时除了关心我的人生大事其他的心思都在她宝贝老公身上,我好好的,难道是她老公?!

“五年?那这五年你打算怎么安置我?做你小三,做你情妇?于霏凡,要不是别人告诉我你在国外结了婚,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瞒着我,一辈子欺骗我,你当我什么?傻瓜还是白痴?先结婚后领证,原来是骗我这种傻瓜白痴的!于霏凡,我恨你!”我打断他,几乎失控了,一巴掌甩过去,隐忍着泪水控诉他指责他。

“啊?”我心虚,难道说牛郎这事被老娘知晓了?我吞了吞口水,底气不足硬要强装很强势的问,“我有什么好说的?”

“怎样?”我不理会他,愤愤甩开他的手,怒视他,又说,“我怎样都与你无关,滚一边去!我没兴趣做别人小三!”

。8ooyuLe

他仿佛真痛的厉害,额上都渗出细汗来,哀声道,“大妈以为呢?你来试试!”

想到这,我便火大了,怒道,“于霏凡,你爷爷的还是不是男人,说话不算数!分手时,你明明说这房子给我的!”

顿时,我就囧了。舞池那么多人啊,他说的也不算小声,身边的人都听得到,而我身边的那个男生一脸的尴尬,仿佛真抢了别人的女友般不好意思。而我竟莫名的羞愧!

分手时他什么都没有拿,所有共有的东西他都给了我。

“凭什么啊?!我为什么一定要解决你的住宿问题!”我坚决不肯,我要把他带回家,我就白痴!

死牛郎,又来这招!但是他是孤儿倒还是令我母性大的。如果不是孤儿估计他也就不会出来做这行了吧?试问谁家父母能忍受自己的儿子干这行呢!

我鸡皮疙瘩一地,再看众人那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更觉人生悲剧。

痞子也大有胆量,并未被她吓到,反倒越加的有气势,他抓得越加的紧,紧得仿佛能听到骨头出的咯咯声。

“新天气新心情新形象啊!怎么?有意见啊?”她倒是不以为然,瞄了眼我们,倒说得轻松。

“哈……我这是轻的,等会文静来了,有你好听的。”

其实我真是气糊涂了,而且加上内急,我都没有好好体会我说的是什么话,他又说的是什么话,直到学校里风传“豆芽菜瞄上名校草”时,我才体会到事态被完全的扭曲了!

我时常说,想也白想不如不想。

“记号码啊,要不然还有一千五我向谁要去。”他又回得理所当然。

只是如此帅哥,能帮我么?心里喘喘不安,突然没了底气。

“关你鸟事啊!老娘骂错你了!”我火大了我,已经不记得世界上还有“形象”这个词了。

平生最讨厌的就是眼范桃花的凤眼俊男,特别是最最厌恶那叫于霏凡的。平生最最囧的事就是在如此糟糕的境地遇到于霏凡那阴魂不散的奸商。

“本人不才,**单位任职,刚过不惑,正当男人的黄金时期啊。”极品一表人才自豪的感叹。

“嗷……芳姐你又敲人家头,你知道你为什么嫁不出去吗?就是因为你太野蛮……”他哇哇叫道,说到嫁不出去时,我便给他狠狠一个白眼,他识相便敢怒不敢言的低估,“男人怎么会喜欢野蛮女友,韩国棒子害死人,毒害我们中国女人,一部野蛮女友将大妈极人物都带坏了……”

虽然他说得轻,我还是听清楚了,我只觉好笑,貌似还真有那个趋势,女人都野蛮了起来,而男人却越来越趋向中性,都成了伪娘盛行的时代。

我忽然想起了鲜橙多,如今社会像鲜橙多这般对老公温柔如水的女人大概不多了。

“呀,我想起来了,你说的那个哭哭啼啼的女人,是不是三十岁左右,长微卷,穿一件卡其色雪纺连衣裙啊?”想起鲜橙多,我就想起昨晚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又联想到刚才邹巍说的,不免心中惊愣。

那个哭哭啼啼的女生不就是鲜橙多嘛!

那么,那么齐向华他,他难不成……有外遇!!!

我惊得舌头都差点掉出来,盯着邹巍。

邹巍不明所以,呐呐的点了点头。我更加惊得说不出话来。立马拿出电话,拨了鲜橙多电话,哪晓得我按了通话键,却是正巧接了人家的电话。

那人开头劈脸就大骂,“你家水不要钱的啊!在家游泳也别妨碍人家啊!知道我那些仙人掌是哪里来的吗?啊?黑牡丹缀化啊!二十万啊!现在好了,全淹了!你要赔偿!”

那人喋喋不休说个不停,愤怒中带点悲愤,悲愤中皆是怨气,好不犀利。可我却是一片模糊,这是哪跟哪啊?我怎么就不知道我家楼下还有人养了一颗二十万仙人掌的贵族啊?

我就疑惑了,问,“同志,你找谁啊?”

“你不是18o1的户主吗?你想耍赖是不是?无论如何,你得赔钱!!”

我的娘啊!!18o1不就是我和于霏凡买的房子吗?那死牛郎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