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到一个月。”王爷头也不抬的说道。

如玉抿抿嘴,神色有些黯然,闭口不语。

“这茶放了许久,已经冷了,王爷若是再喝,让人泡一壶来可好?”唐笑试探地问道。

“现在有人指正你在湖边的石子路上撒滑石粉,意图谋害府中女眷,你可认罪?”张妈妈又问。

“杨姑娘还在水中生死未卜,姐姐这时候说这些不太妥当吧?还是等杨姑娘清醒了再做处置吧!”丁侧妃嘲讽道。见杨姑娘被婆子抱着慢慢地朝岸上游来,也顾不得继续辩嘴,连忙走过去看情况,今日是她办的席面,要是出了事头一个可不是得找她嘛,这种面上的事一定要做的滴水不漏才行!

“大家坐吧,今日丁侧妃才是东道主,大家可千万不要客气,务必要玩的尽兴,特别是杨姑娘和高姑娘,千万不要拘束了。”王妃说道,语气轻柔,让随身进来的丁侧妃连连侧目。

“慢着!”丁侧妃琢磨了一会儿说道,“另外给各个院子都送个请帖过去,宴席还是热闹点好。”

唐笑动动有些麻的脚,走了进去。“给王妃请安,王妃万福。”

“春草?”张妈妈年约五十,长相十分古板严正,不过依稀看的出来年轻时候时的清秀。

“王妃,请稍等片刻,待奴才去通报一声!王妃!”门外一声惊呼在这安静迭中炸响,“砰”的一声,门被直接踹开了,盛装的王妃缓步走进厅中,“怎么,王爷在做什么是不能让本王妃知道的?”

半个时辰后,刘妈妈已经将饭菜都装好了,唐笑伸手接过食盒低着头正欲往外走去,转身差点撞到人。

于是,一刻钟的时间,唐笑知道了这个小丫头是府里的家生子,她祖父是原来老王爷时的家将,后来战死沙场,她父亲又没什么本事,家里在府里便也不受什么重视,她母亲是府里的家生子,只是也没什么人脉,等她过了十岁生辰后,她祖母拖了以前的老姐妹让她进了府。

“今儿个来的春草是谁啊?那么大的派头?”

“王妃让你回去你就经常回,只是也不喜欢多嘴的人!”

望着唐笑走远的身影,金风冷哼道:“还说自己不傻,我看就傻得很!”

“行了吧,这话也就你相信,谁不知道王爷和王妃貌合神离,要不然咱们爷怎么会住到承影院来!”金风嗤道。

“怪不得......呵,也就那蠢妇会和王爷对着干!”

“啐!真是见鬼!”这个举动明显惹恼了那人,他已经没有耐心再多纠缠了,伸手摁住唐笑就要把她的头切下来。

“虽然王爷得的是时疫......”双顺突然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唐笑说道。

“这几日你不用再回去了,王爷身子不适,府里也没什么腾得开的人手,你去照顾王爷几日,等王爷身子好了,必有重赏!只不过要是让我知道你有一些不该有的心思......后果自己掂量着办!”王妃语气森历地说道。

见王妃似乎有些犹豫,耿嬷嬷趁热追击:“丁侧妃与王爷从小一起长大,情分自然不一般,而且她向来了解王爷,想必她一定是非常乐意去照顾王爷的。”

此时王爷正张着双臂站在汤池子边上,她上前站到他面前,先解开腰带,再是上衣地带子,随着衣服一件件脱落,王爷的上身已经光了,只剩下了下身,唐笑面无异色,人瞧着很镇静,若不细看便不会注意到她微颤的双手。

“不就是遛鸟吗,其实没什么”唐笑心中不停地默念着,希望能借此让自己镇定下来,可是等解开裤腰带,丝绸材质的亵裤一滑而下的时候,她还是呆了,怔怔地看着就在眼前的那一团黑色森林中沉睡的巨狮,脑海中只飘过一句话,听说用得越多颜色越深,这颜色是用过多少次呢?

王爷可没注意到面前的女人正在意淫他,他抬脚踏入了池子中,懒懒地靠在池边上,待感觉全身的疲倦一扫而空后,喊道:“过来擦背。”

“是。”唐笑急忙走过去,拿起池边备着的水巾子往池子里浸了浸沾了水往王爷的背上擦去,手下的背很是宽厚,肌肉一鼓一鼓的,看起来便有力量的很!

擦完了后背,又见王爷往后靠的更明显了,便明白这是要让她将前面也擦了。重新拧了拧巾子,从上往下细细地擦着。

王爷舒服地眯着眼,感觉到身上的那只手擦过胸口,然后那两颗小豆似是无意的被来来回回地蹭着,他睁开眼,看了看唐笑。

水气氤氲,让她的眼睛也变得湿漉漉的,垂着眸盯着他的胸口,他一抬手,一片水珠扬起,打湿了唐笑的胸口。

“啊!”她轻声惊叫了一声,条件反射地伸手捂住胸口,见只是湿了一块,便继续擦了起来。

她自己不觉得,可是以他的眼光,却能清晰地感觉出胸口的那一团鼓鼓囊囊,这让他又想起前些日子的那一晚上,虽然他并没有仔细注意,却也能感觉出那一手无法掌握的柔软,现在看来,这女人倒不似那些女人一样浑身上下没个二两肉,看起来真是圆润极了!

又想起这个女人的小心思众多,顿时心中也没了那些怜惜的心思,只想着待会如何如何

“啊!”唐笑又是一声惊叫,这次却不是胸口沾了水,而是整个人浸到了水里,甚至还吞了两口王爷的洗澡水,原来却是刚刚王爷直接拉了她的手腕便将她扯进了浴池。

她刚浮上来正打算说话,便被眼前的男人扒了衣服,胸口的两团柔软就这么跳了出来,在水中半隐半现,让他的眼眸更深了许多。

唐笑连忙捂住上身的两点,这次不只是脸上红了,连身体也泛红了起来,“王爷,不啊!”话刚开口,却是身上的亵裤也一起被扒了,王爷的手就着这池子里的水随意的开拓了几下,便直接冲了进去。

因着心中认为她是心机深沉的女人,又背叛过旧主,便对她毫无怜惜,也不管唐笑感觉如何,只顾着自己来回折腾,从净房又到床上,来回换了好几个姿势,直把唐笑折腾地连连叫苦求饶,却似没听见一般,况这圆润的身子摸着手感倒是不错,软绵绵的,直酣畅了才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