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令狐轸装神弄鬼,八成是害怕被人追杀,所以才缩头藏尾,不敢出来见人!”

“一个男子与一个女尼同桌而食,真是丢尽佛家子弟的脸!”

楼适桓一笑“他们眼中看到的不是一个小尼姑,而是一个小姑娘。”

踮起脚尖,用她最快的速度跑到东方戟背后,然后灵光一现,露出奸奸的笑容她准备在他的耳边突然放声一叫,那声音绝对是可以让瓷瓶震碎的那种,然后,让她一向稳如泰山的夫君,像被老鼠吓到般弹跳起来,而后以非常可笑的姿势滚下椅子!

“小师太!”

“哼!那令狐轸装神弄鬼,八成是害怕被人追杀,所以才缩头藏尾,不敢出来见人!”

“这位公子衣冠楚楚,没想到竟诱拐一名小尼姑,想来也非君子之流。”

灵云见楼适桓一副没听懂的样子,她也懒得再说了。正想走人时,楼适桓却开口了。

“小师太!”

灵云回过头,道:“施主,有事吗?”

“我想求见亦华师太。”

“有什么话我可以帮您转达。”

楼适桓笑道:“我拾到一件袈裟,料想是贵寺所有,因此,想当面交给亦华师太。”

袈裟?

那不就是灵月师姐遗失的那一件?现在有人把袈裟送了回来,那么,灵月师姐就可以不必被禁足了!

灵云随即喜形于色,道:“施主,请您等样下,小尼马上去禀告师父!”

说著,她便冲进观中。不过,正所谓乐极生悲,她一个不小心,便迎面撞上一位师姐。

“哎哟!”灵和一个踉跄,手中的水便泼了出来,倒了一地。

“对不起!灵和师姐!”

“灵云,你走这么快做什么?小心一点!”

“有位施主拾到了师父的袈裟,所以我要马上去告诉师父。”她顽皮的笑笑“灵和师姐,对不起罗!”

灵和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笑容,走向楼适桓。

“施主,请问这件袈裟是在何处寻得的!”

楼适桓淡淡一笑。

“这位师父,您说笑了,这件袈裟并没有遗失,如何寻得?”

灵和吃惊道:“没有遗失?那就是我们之中有人意图将袈裟藏起来,嫁祸给灵月?”

“这…我就不清楚了。”

这时,灵云跑了出来,道:“施主,师父有请!”

“谢谢。”他朝灵和一笑“失陪了。”

他随著灵云走进白云观,穿过大堂,绕过一座小院落,在“静思房”外停下。

静思房的不远处,正是灵月所处的禅思房。

他望向禅思房,脑海中下意识地浮现出灵月那张清灵如水的脸蛋,不知不觉竟有些痴了。

灵云见他突然停住不走,不禁笑着叫了一声。

“施主,请进呀!”

楼适桓这才回过神来,走进静思房。

静思房内,有一名精神奕奕的老婆婆盘坐在蒲团上,想必她就是亦华师太。

“施主,请坐。灵云,奉茶!”

灵云随即端上两杯香茗,退了出去。

“请问施主尊姓大名?”

“晚辈楼适桓。”

“楼公子是在何处寻得这件袈裟的?”

楼适桓道:“师太,请原谅晚辈欺骗您,其实,这并不是师太的袈裟。”他打开包袱,里面是一件袈裟没错,但质料却非常新,绝非白云观中原有的袈裟。

亦华师太一双洞察人心的眼睛看向楼适桓,缓缓道:“楼施主这么做有何用意?”

“其实,白云观中有人藏匿了真正的袈裟。”

听他这么说,亦华师太不禁有些动怒,

“施主莫非是指白云观中有内贼?”

楼适桓道:“晚辈正是这个意思,但讲师太息怒。”

亦华师太吸了一口气,平静地道:“施主可知道是谁?”

楼适桓笑道:“晚辈不知,但晚辈有办法让真凶露出马脚,还讲师太配合。”

亦华师太沉思半晌,点头道:“施主若有计策,贫尼自当配合,不过,施主若是与贫尼开玩笑,就休怪贫尼不客气了!”

“这是当然。”楼适桓笑道。

计策第一招,成功!

“师姐!师姐!”灵云笑嘻嘻地走进禅思房。

“什么事这么高兴?”灵月笑道。

“师姐,我这是为你高兴呀!”

“为我高兴?”

“对呀!这‘禅思房’你就快不用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