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咒一声,丁思然把电话打给了杜若若。
“嘭”的一声,戚子岑只觉眼前一道黑影压来,再抬眼,她整个人一缩,脸色惨白。
视线所及,都没有那抹身影,眸子一点点暗了下去。他向来是个有原则的人,戚子岑却一而再再而三碰他的底线,真是抱歉,他的字典里从没有“纵容”二字。
是问句么,不是的,沙哑的声音从嗓子里传出,却是那样的坚定。
似乎女人喝醉了,缱绻地将头埋在他的胸前。陆成的手便环在她的腰间,半搂半抱地拉着她往外走。
瞅了瞅旁边的男人,不得已,她伸手拉了拉他的衬衫。
“爸爸,你旁边的是妈妈吗?”
明明回到了g市,可那感觉,总是空空的。五年了,他到底又在期待些什么?
罗秘书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一声惨叫过后,场面顿时就安静了下来。再看戚子岑,她弓着身子,疼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最终她还是跟着他坐进了去公司的车里,她老爹再一次成功地拿陆成威胁住了她。
“呵,你以为我会管你?”
马达熄火的声音从屋外传来,戚正严从沙发上站起,一眼都没有看她。戚子岑骄傲地坐在桌子上荡着脚,白色的雪纺裙开出一朵朵莲花。
“陆台长,”正在此时,一道沉闷的声音破空而出。黑色皮靴踩在地板上,像是慢镜头,拉长后一点点出现在戚子岑的视线里。
带着酥麻帝痛从胸口炸开,戚子岑嘤咛一声软在他的怀中。本来已经颓唐下的手也被陆成的精壮的大手扣住,慢慢放在那的勃发上面。
“非要变成我不喜欢的样子么?”
当戚子岑推开演播室门时,微微刺眼的灯光射过来,而在那大片的黑暗里,刀削般的身影像是大师手上的浮雕,一点点凸显出来,另所有的灯光都失了色彩。他只是在沙发上双腿折叠吸着烟,却已经有无形的气场铺面而来。
他站在她身后,看着那个昔日温婉的女子,此刻如同绝望的困兽,几乎不受控制的开了口,道出了她的名:“亦歌……”
而苏亦歌几乎下意识的扣住了自己腹部。
那曾她最喜欢的动作,她看着他的手穿过她的指缝,然后慢慢合拢在一起,将自己的手包裹在他的掌心。
他的指腹在苏亦歌的唇上来回,微微帝痛伴着恐惧让她全身,朝后缩去。她急剧地扭动着身子,咬紧牙关,企图逃过这份羞辱,倏忽间一双手从上衣下摆探进,覆在了她的小腹上。
是啊,他叶君谦什么时候这么容易欺骗过……
与她而言,这一晚,注定是悲剧的。
她怎么就对他示弱了呢?
浑浑噩噩地折腾到半夜,戚子岑也喊哑了嗓子,只能乖乖躺在病床上输液。
“叶君谦。”她虚脱地拉住他的衣角,声音沙哑着,却带着一点撒娇的味道。
“嗯。”他回应她,却看不出半分情绪。
“叶君谦……”
衣服在她手中越抓越紧,像是一根绷紧的弦,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断掉。可猛地,她却又松手了,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大眼睛。
她在期待些什么呢?
他只是她一个五年没见的表哥而已。
不是所有人都能跟陆成一样,守在她身边,更不能宠着她,依着她。
是她,逾距了。
闭上眼,她安静了下来。
过了许久,门咔哒一声关掉。
她从被子里钻出脑袋,望着门,看了许久,心里不禁有点落寞。
唉,她在想些什么?
不一会,便有了淡淡的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