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是一逃诏力的来源,你应该养成吃早餐的习惯。”

“小子,我们找的是你身后那个妞,不关你的事,最好滚远一点,免得自讨苦吃。”说话的男子朝地上吐了口槟榔汁。

“你先下去吧。”巫白衣举止优雅地端起杯子就口啜饮,口中立时盈满了馨香。

她点点头“没错。”

倏地,一张陌生的俊脸跃入眼中,让她吓了一跳。

她依稀记得练完唱后,开车回到伤心酒店,正打算将车子驶进地下停车场之际,有个女人突然冲了出来,差点被她的车子撞上…“先生,求求你救救我,有坏人在追我!”

只是他没有料到章智元会来找他。“人呢?”

阿班的眉头打了个结,极力苦思着“让我想想。”

他也很困惑“我不知道,她似乎是在店里面受的伤…”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当时在她身边的人的脸孔。

会是谁想要杀她?杀?巫白衣征了一下,思绪霍然开朗,难道是章智元下的手?

倚时寒的眼神更为凌厉“既然她在被你拉出pub的时候就已经受了伤,为什么她没有告诉你?”

巫白衣沉默以对。

他想起她曾有一次开口要说话却被他打断,显然是要说她受伤的事,无奈他却没有给她机会。

“你不是爱她吗?为什么没有发现她的异样?让她因流血过多而失去意识,昏倒在你怀里?”倚时寒更为咄咄逼人。“你是这样子爱人的?我想伊文承受不起你的爱,我们也不放心把她交给你。”

“我…”他自责不已。

他是真的爱她啊!也想相信她,只是毓芳此刻也还在医院里接受治疗,她身上的伤总不假吧?而且,她还信誓旦旦地指出伊文就是咬伤她的凶手,逼他不得不相信伊文行凶的事实。

但是,他的心很痛。

“好了,你可以走了,伊文的伤我们会自己照料。”倚时寒的态度摆明了不欢迎他。

“我不走,我要见她。”他不动如山。

“你…”倚时寒怒不可遏地上前揪住他的衣襟。

聂书影急忙阻止“阿寒,你别这样,又不是他枪伤伊文的,而且,说不定伊文醒来会想见到他。”

倚时寒忿忿地放下手“至少,他可以早一点发现,伊文的伤势也不会变得这么严重。”

“别说了,伊文不会有事的。”聂书影如此坚信着。

终于,倚仲君自手术室走了出来。

“伊文的情形怎么样?”

“她没事吧!”

他取下口罩“子弹是取出来了,不过,伊文失血过多,身体还很虚弱,短时间内还不会醒过来。”

“我可以进去看她吗?”巫白衣想亲眼确定她没事。

倚时寒漂亮的脸像结了霜似地寒意逼人“不必了,就算你进去看她,她也不会马上醒过来。”

聂书影接收到倚仲君的示意,拉着生气的倚时寒往外走“阿寒,我饿了,想吃烧饼油条,你陪我去吃嘛!”

“小影…”怒瞪了巫白衣一眼,倚时寒终究还是被聂书影拖着离开。

倚仲君温和地道:“别怪时寒,他只是心疼伊文受伤。”

“我明白。”他露出苦笑。

“进去吧。”他拍拍他的肩膀。

走进手术室里,风伊文脸色苍白、双眸紧闭地躺在手术台上,手臂上打着点滴,另外还插了许许多多不知什么作用的管线。

望着她虚弱的模样,巫白衣心痛如绞,一想到自己差一点就失去她了,他不由得打个冷颤,透骨的寒意自背脊窜上来。

风伊文的呼吸微弱,几乎不可闻。

巫白衣不由得又惊出了一身冷汗,他不爱瞧见她这个模样,那会激起他未曾有过的恐惧感。

他不在乎是不是她咬伤了毓芳,也不想再深究了,只要她快点好起来。

他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多希望能将自己的精力传递给她,让她能早日回复健康。

**

*台北郊区,一栋三层楼高的洋房里传出一阵阵咆哮声,其间还夹杂着一些玻璃制品碎裂的声音。

他明明要姜毓芳想办法绊住巫白衣的,为什么他还是到伤心酒店去了?

“该死的,巫白衣怎么会出现在那里?”章智元怒气冲冲地将桌上的花瓶、烟灰缸全都扫向地上,摔了个粉碎。

要是他没有出现,风伊文肯定难逃一死,但是现在,一切都得要重新再来过了,经过这一次事件,他是否还有机会接近她仍是未知数。

“混帐!”他重重地捶了下桌子。

忽地,一抹带笑的嗓音响起…“我个人建议你用头去撞会比较痛。”出声的是倚敬辰。

“谁?”章智元陡地惊跳了起来,这才发现他的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四名英俊非凡的男子,其中还有两个是孪生子。

而且,他们每一个都具有碧绿色的眸子。

碧绿色的眸子?吓…他猛地倒抽了一口气,莫非…莫非他们全都是人狼一族的成员!

倚廷洛漾着笑“章先生不是一直想见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