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妖一把提他起来,接着猛地把他甩到地上,再用脚踩了几下,道:“什么时候了?”
“可是,因为我们长久被耸天古族以及其它族人看不起并压迫,所以我们的祖先一旦成了海之眼的王者,便对这些人百倍奉还,杀害无数其它的族人,激起海之眼所有族人共愤,他们被当时除了我族之外的强族俑族联合起来,欲图灭绝我族……”
因民族众多的缘故,西大6的战乱繁多,当初泸澌便想派巴洛金镇守西大6,然而泸泾力争前往,巴洛金便让给他了。巴洛金有他的私心,西大6的乱很难平下来,若他镇守西大6的话,很难从中策划他的兵变,所以他宁愿跑去北大6。
帝宫后院,巴洛金抱着巴洛蕊,她的三个女人也都各抱着一个孩子。
“泸澌,我没有背叛耸天,是我,巴洛金,延续了耸天!”
妻子雅芳是在十六岁的时候嫁给他的,如今二十三岁,鹅卵型的俏丽脸蛋,因了脸型的原因,她喜披着一肩的长,使她看起来有种典雅的美,她的双眼中时常蕴着淡淡的忧伤,这是她儿子的死所带给她的后遗症,虽然现在已经从儿子的死的悲伤的心情中爬了出来,可是双眼里因为长期的伤痛而成为一种习惯。在她沈思时,总是不自觉地流露出惹人爱怜的忧伤,这使得她更具有一种特别的韵味。
“太完美了,阿强,你是我的至爱!”
他一巴掌就拍在婴儿尿尿的小棍棒之上,雅芬推开他,骂道:“他还是小孩子,随地撒尿不犯法,你怎么往他那里打?想他像你一样吗?”
仆人们问道:“家主,这小孩子是谁?”
他的——应该说是“她”——全身仿佛被水冲洗过似的,没有了一点污迹,长长的向肩背两旁垂拉而下,秀所衬托出的是一张妖艳的女性面孔,乳峰高耸地挺立着,平坦而滑嫩的细腰之下,是一丛很浓的黑亮的粗毛,整齐地排竖在两旁,毛丛之间隐约着女性特有的裂缝……
巴洛金大手拍在风妖的肩膀,道:“好啊,你小子也不怕绝后了,你的女儿也有四岁了吧?”
“我恨他们,女人和男人,所有的都恨!我要在死前用我神的力量和灵魂诅咒,让我在神魂脱离我的**之后化成七彩之花,凡是我所到的地方,女人遇到都得死,男人遇到都无根……”
野人们几乎每天都与芭丝进行混乱的xing交,芭丝已经不厌恶这些人,也不厌恶和他们进行任何方式的xing交,反而在xing交中教导他们更多的xing爱技巧;她喜欢他们的近乎愚昧的纯真,她喜欢他们带给她的狂野的xing触*。
十三个几乎全裸的男人站在她的周围,这些男人几乎每一个都有她的丈夫那般的高度,长散乱、脸脏兮兮的,看不清他们的脸容,但可以清楚他们中有老有少——或许不该说“少”,因为他们中年龄最小的看起来也有三四十岁。这是芭丝自己认为的,其实这些男人最小的也有六十多岁了,像她的丈夫就是有六十多岁的男人,只是耸天古族的人的生长历程很奇怪,他们在二十岁之前,生长期与一般种族的人没什么区别,但过了二十岁之后,成长期变得缓慢,所以特不易老。
殿前的大小将领道:“伊芝城?”
芭娅看着眼前巨人般的巴洛金,惊恐万分地道:“你、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
“风妖,亏我待你不薄,你竟和巴洛金一起?”
他的食指也与中指一并进入了芭丝的渐显湿润的嫩……
“海之眼的帝王。”
为了争取西面大6的绝对控制,三个霸主之间不停争战。
泸泽痛苦万分地盯着面前的人,近乎绝望地道:“巴洛金,你、你……”
“巨人圣祖刀!”
他走到芭娅身旁,道:“走吧,哭什么?”
泸澌笑道:“是汗毛,不是马毛。”
伊芝道:“你们那个种族的男人真的无法再令女人怀孕吗?”
其余四人当中一个壮实的中等个子中年道:“候爷,几乎达到统一协议了,倾向泸澌的都被我们以泸王朝的名义灭杀了,至于那些不足份量,也没必要联合他们,愿意与我们站成一线的七个霸主已经潜伏在泸泽各边界了,到时,我们以帝都受了威胁的理由,直接排兵前往泸泽,泸澌当不会有任何怀疑。我们都知道,泸澌信任候爷比他的亲弟弟还要多。”
傍依着帝城左边的风宅,是帝都排名第四的豪俯。本来风妖已经没有什么地位的了,可是他有两个好儿女,与巴洛大帝攀了亲,他的地位一下子就大升,虽然还是不及漠九、田纪、参赞这三个实权人物,却无疑是帝都贵族们攀爬的对象之一。
五月二日,清晨。
风宅的主人风妖就带领着他的两个好儿女出门了,秦天助却老大不愿意,跟在风妖后面埋怨道:“爹,这么早起来干嘛?”
“去漠伯伯家。”
秦天助大惊,道:“爹,我不想去了。”
“不想去也得去,今天是你漠伯伯六十大寿,连王子公主都去祝贺,你敢不去?”
“那我迟些再过去。”秦天助退了一步。
“你是不是又想回去睡觉?”
“爹真是英名神武,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啊,好痛!”
他摸着头,看着旁边的风姬雅,道:“姐,你拿什么打我?”
风姬雅手双手背放在后面,此时听他一问,双手摆在前面,右手提着一个小小的木锤,兴奋地道:“我今天特制了一个小的,看能不能打得你痛?弟,你痛不?”
秦天助看着风姬雅手中的小木锤,双眼翻白,身体仰倒——
“我要睡了。”
“砰”的一声,果然倒在地上,仰天就睡。
风姬雅绣鞋跟着吻上他的屁股,秦天助双眼睁开,却没有七彩芒光射出,他道:“姐,我装的,不要踢我——”
“我还踩你几脚呢,不踢你?”风妖气得回头使劲踩了几脚,又道:“起来,不就是一个漠伽吗?你怕成这样?当什么我风妖的儿子,我们风家会怕女人?难道我教你的你都忘了?男人绝不向女人低头——除了她们张开裤裆的时候,啊?”
“爹——”风姬雅听不下去,对她的父亲撒娇了,她原来是叫爸的,可后来改称爹了,妈也改叫娘了。
“好,爹不在你面前说这些话!”他转身继续前行,突然听得背后的秦天助道:“爹,男人该低头的时候是不是这样?”
风妖听到风姬雅的娇,猛然转身,只见秦天助仰躺在风姬雅的*,双眼正看着小姬雅的双腿之深处,七彩之色把她的白裙也染成了七色之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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