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顷刻僵住。

芭丝骂道:“巴洛金,你是天下最无耻之人。”

此女身高一百八十三公分,几乎有她的父亲一般高。她有着美丽的脸蛋,修长而丰硕的身段,穿一身劲装战衣,令泸澌看起来,她就像是一个美丽的女战神。

泸澌欣慰地笑了,道:“芭娅,把我的王者之剑取来。”

“泸澌、巴洛金、泸泾,你们三人是我们族里最有慧根的人,也是最年轻的三个人,我用了近四年时间来教导你们,是为了让你们走出这森林,把耸天古族的荣耀重新树立在海之眼的每一个角落,把我们古族的血脉传承下去,世世代代地传承!”

他道:“我在酒里所下的药,不但可以先把人的内功压制,让他们成为没有任何内劲的平常人,而且有着迷昏的强大药性,想不到你不但不被迷昏,且还能把大部分的药*出体外。泸澌小儿,我的确是有点低估你,然后不论如何,今日你还是难逃一死。在海之眼,有你们两兄弟,就没有我巴洛金,有我巴洛金,你们就得回去抱怨祖先的不明智,哈哈。”

“什么事?”泸澌不等芭澌说话,就先一步问。

此人正是泸泽帝王之弟——泸泾。

他为此而感到愤慨,身体的动作也就因了心情的突变的影响,更是有力地抽*动着。

漠九道:“候爷,有你就有我,这我是时刻明白的。”

他需要一种新鲜的味道……

芭娅看着眼前巨人般的巴洛金,惊恐万分地道:“你、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

巴洛金笑着,双眼透射着里兽般的信息,狰狞的面孔令纯洁的芭娅感到无可适从。她从小在帝宫长大,从未离开过芭丝,如何能面对此刻的巴洛金?

年仅十五岁的她,有着俏丽娇嫩的清美脸蛋,洁白的肌肤像高山的冰雪一样的触人,穿着淡蓝的宫装,如蓝天白天一样的高洁、迷人。

“芭娅,不要害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来,到大帝的怀中,寻求你要的爱抚。”巴洛金难得温柔地道。

芭娅道:“不,我不过去。你不是大帝,泸澌大帝已经死了,呜呜……”

巴洛金道:“泸澌只是过去的大帝,芭娅,我才是海之眼永恒的帝王!”

芭娅迷惑似地看着他,见他慢慢地朝她*近,她的心揪了起来,颤抖的身体不自觉地后退,一直到退无可退——她的背抵住了墙壁。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芭娅竭斯底里地叫道。

芭娅被他的大嘴吻住,几乎无法喘息,双手去推他的身体、他的脸,却又推不动,巴洛金的舌头顶开了她紧咬的玉齿,进入到她温润滑嫩的空间,她被这异物的入侵弄得无法适从,两排玉齿再度寻求碰触的可能,咬在了巴洛金侵入的舌头……

巴洛金被芭娅咬痛,离开芭娅的唇,俯盯着娇喘息息、脸红耳燥的她,似乎并不是很生气,他道:“你咬痛我了,你知道吗?”

芭娅不敢言语,只是可怜兮兮地仰看着他,双手不断地推打着他,欲图脱离他的控制,只是这种动作以及挣扎显得太过于无力和软弱,几乎是不济于事的一种多余的企图。

巴洛金得意地笑着,不停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

她的身体很是恰到好处,一百六十多公分的身段,均匀修长的美腿,适中而有弹性的臀,略显细的腰有着平坦而富于韧性的腹部,胸前是初长成的挺立的坚ru、显得弹性十足,洁白的娇躯,在从窗台照射进来的夕阳光耀的照射里,跳跃着肉色的光彩……

“很美好的身体,虽然不及芭丝的高挑丰硕,曼妙美丽却比芭丝有过之。芭娅,你很冷吗?”巴洛金看着颤抖个不停的芭娅,调侃道。

芭娅的身心颤抖得厉害……

巴洛金在她面前自顾脱着衣服,她想逃,可是双腿却不受控制,仿佛被什么钉在地板,如何的努力,也无法踏出第一步;她已经完全被恐惧征服了,可怜的少女,像野狼嘴里的小羊羔,再无法寻到逃跑的勇气和力气。

强者与弱者之间的区别,就在于力量的差距。

芭娅在巴洛金面前,无疑是彻底的弱者;弱者受制于强者,这是天地不变的真理。

芭娅痛得紧咬双唇,眉心紧锁,双手推拒着巴洛金的胸膛,她的无力的挣扎和竭力的嘶叫以及泪流满面的痛苦表情,让巴洛金感到最大的满足和快意,更是加劲地凌虐她的娇嫩的身体,染红了她的雪白的双腿内侧……

芭娅的冷汗和泪水一齐流,嘴里只顾重复着:“不要啊……痛啊……”

巴洛金需要的正是这种痛苦的叫喊,顶撞着芭娅的敏感的……

芭娅在无尽地痛苦里,升起丝丝难言的感觉,一种不该出现的快感慢慢地污染她的神经,令她不能分辨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她开始迷失……痛并快乐的感觉里……芭娅渐渐没有了任何抵抗的力气,身体所能承受的负荷到了极限,整个人进入一种迷茫状态,任由金巴洛在她的身体里捣乱,双眼紧闭着,在汗水与泪水的绞结中,渐渐地晕睡过去……

正在巴洛金的紧要关头,田纪在门外道:“巴洛大帝,芭丝逃跑了。”

巴洛金全身一震,芭娅的体外,液体沿着她的红白相间的双腿内侧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