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顺道去拿猪头肉好了。”

“好麻……”

那些闲汉就卷着裤脚蹲在田梗边上抽烟,嘴里说着些闲话,眼睛就没离过胖婶跟苏燕子的身子,陈来虎也听得到,嘴一撇,倒不好说啥。

衣玲也满脸疑惑,要说普通的中草材,她也知道些,可这扶阳草?

管嫂一扯衣袖,就瞧那胳膊上一堆的藤条印。

这边荒山离青头山其实没多远,可到底是山坳子,在这下头大声叫,那声音也传不到外边,四周还有矮树,有个啥动静,还能往树丛里一窜,就逃之夭夭了。

衣玲感到有人在看她,一转头看到在昏黄月光下,站在窗边,一脸色狼模样的陈来虎,差点没吓出心脏病来。

“你容我想想,你先坐凳子上吧。”

小护士瞧着也就十七八岁,个头不高,身材在白袍子里也瞧不清,脸蛋倒挺俊俏的,笑起来时有两个小酒窝,咋瞧都像是属于性格活泼,语速很快,还有点大剌剌的那种女孩。

等起床才看到她先走了,在床头留了张字条,说是单位有事,不能多待,等赵倩云来了,他再走也行。

陈来虎很诚心的说,宁嫣就媚笑说:“这才多久就舒服,等下还有让你舒服的时候,就希望你以后别忘了你宁姐就好了。”

那些人都笑着说这是好事,磊子哥搓起牌,才看向蹲一边愁眉苦脸的马流。

“你他娘以前不也是个卖的!装他娘的清纯……”

宁嫣电话那边喜孜孜的说好,就让他去上回的咖啡厅等着。

“咋不收?肯定得收。”

可陈来虎这话她不爱听。

这苏燕子年纪跟他相仿,偏有种瞧不起他的模样,让他很是不爽。

这戏码也是陈来虎恶意满满的加的,她来不来都一样。

“赵庄有几个,王家渡有几个,后边的榆树口也有几个,那些存储卡里我数了下,可有十好几个呢,都咱这定江镇上模样身段都还过得去的婆娘……”

掐住胖婶的脸颊,就亲吻下去。

“来虎,你先别……我想起来了,田七昨天夜里来咱家找过徐二……”

“那,徐二愣子,你没你弄死他吧?”

“你先回村,我上去瞧瞧。”

瞅着陈来虎在胖婶怀里傻呵呵的在笑,还拿手拍着地上的泥,衣玲咬牙心想:可恶,这事没完!

到时春耕也会派人过来,在水田里换上些快熟的水稻。

“让你别胡闹,我还得做菜呢。”

她对事不上心,可也被陈来虎的驴玩意儿给吓着了,就村尾那户的叫驴,也没那虎样,光就软泥的就吓死人,硬实起来,那更是能把女人的魂都给弄没了。

男人都是一个模样,得寸进尺的家伙。

“那就好。”

待在家里没事就百~万\小!说,一目十行做不到,可就从小学到高三落下的课,早就自学完了,拿那高考的模拟试卷来测,也能上个一本线。

要说模样长得还挺媚,眼角细长,眼睛闪亮,鼻梁翘挺,嘴唇厚实,脸上带着些值得玩味的暧昧笑容。穿着件绿色v领t恤衫,胸前露出雪白细嫩的肌肤,跟两个像剥壳椰果一样的半球,中间挤成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衣衫很短,腰身显露出来,细得像柳条。

被他这样抱住,那圆挺的臀部就被陈来虎的鸟杆子给抵着,她一时还没觉得啥,陈来虎却感觉异常。要说丁小兰不单有具水蛇腰,个头高,身材细长,那屁股蛋子也跟是刚从锅里给拎出来的水煮蛋一样,用手指一按,弹力十足。

胖婶这才端庄的跟周上林寒暄,要说周上林相貌跟十年前变化很大,十前年胖婶又才嫁到陈村,交流并不多。

宁嫣边说边靠向他,半侧着身体,手掌转过去,就捂在他的裤裆上,倒把陈来虎惊了下。

从这边瞧,她那脖颈也挺美,像是长颈鹿,或者像是大白鹅,又挺又白,数根细丝般的秀发散在那里,让陈来虎想要将发丝捋上去,亲她脖子。

陈来虎正想将她穿的汗衫给脱下,那胸围子老早就被他推上一截,这要扯下汗衫,可真是春光荡漾了。

喝得几杯酒,李桂花就从镇上回来了,到屋里跟陈金水说了黑狗还得住一宵,她回来拿些东西,转身要走。陈金水就背着手到里屋来,挡住她的路。

“我先瞅瞅,婶子你前面等我吧。”

林胖子瞧着胖婶听话的走开,眼中闪过一些诧异,就攥着药方问陈来虎:“你管我叫林叔,你认出我是谁了?”

陈风波一愣,骂道:“你装风卖傻归装风卖傻,这咬了人,那陈金水要咱家赔起钱来,咱家有钱赔他?这屋里归拢归拢都卖了都不值几个钱,你想想咋办。”

“嫂,嫂子,你咋了?”

没得几下,他就撕扯下胖婶的裤衩,将她双腿给抬到肩上,瞅着那早就瞧过的白嫩地方刚要发威,胖婶就拦住说:“瞧瞧潮润了没,没潮润你进不去。”

陈来虎眯着眼用斜光一瞥,心就瞎跳起来。

正盯得出神,胖婶突然说话了。

“我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夯货敢来偷看老娘洗澡,原来是来虎兄弟啊,咋的?想嫂子想疯了,偷偷跟着嫂子来这甘蔗地里,寻摸着瞧个痛快?”

陈来虎不置可否的走到花婶家外头,就瞧一堆高中生模样的少年,有男有女的在那挤着,伸手要这样那样。最靠里的倒是熟人,洛小琪跟胡妮都在,被后面个大的少年给挤得脸都变了形。

“你挤个啥,你还拿那破玩意儿顶我,你当我没感觉吗?”

胡妮掉头就冲身后的少年骂道,那少年个头差不多能跟陈来虎平齐,满脸青春痘,听她骂话,也不急,反而咧嘴笑:“咋的,这就有感觉了?那我要再使点力,你那感觉不就更大了?”

少年周围的小伙伴们都哈哈的笑,胡妮柳眉倒竖,拿起一根冰棒就指他骂:“王槐,你敢调戏老娘,你信不信我让雪静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