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那极可能是苏燕子的初吻,所以她才会发怒吧。

她那心思早就活了,寻思着等他俩完了,要拉着陈来虎,逼也得逼他做一回。可等那里面再响起来,她就扔掉烟,咬住嘴唇骂宁嫣那浪蹄子。

宁嫣那身体柔若无骨,像树袋熊一样的抱住他,咬了他耳垂一阵,就伸出丁香小舌,从他的脖颈一路往下,滑到他的肩上,再滑到他的胸口上,就在那地方绕圈。

小李就笑:“那是,板爷那身体可强壮得很,我要四十了,还能像他一样,就是少活几年都愿意。”

矮炮哼道:“板爷来这里是给你脸,你还敢要钱,就没出这个钱,你都不该收钱……”

刘雪静对陈来虎这次的表现比较满意,也没追究他看了小琪胸部的事,就说周上林老惦记着他,让他没事过去坐坐。

都是一个村出来的,但不是在本县,除非真是日子过不下去,谁会在本县做小姐?

“我家要盖新楼,到时房间更多。”

切,我要弄女人,还要来硬的?真是小瞧我了。

徐二愣子万想不到是他老婆把事说出去的。

“是,”丁小兰瞅他,那眼神就自然的滑下来,到他那裤裆那,瞧那地方就是没啥动静都鼓起好大一包,心里就跳得慌,又撞到陈来虎那嬉笑的眼神,忙将头扭到一边去,“你看我做啥。”

陈来虎将他的计较一说,胖婶就咯咯的笑:“你这点子可坏到家了,你哪能这样做。”

对这种事,依然是提不起劲来,要不咋还没跟徐二愣子做过。

“没啥,就擦破了皮,”医生给陈来虎脑袋上擦了药,贴了个绷带,“过两三天就好了。”

“说得我求着要让你……哎呀。”

胖婶抱住还在傻笑的陈来虎,一阵心疼。

“你记性倒好。”

李桂花一说,陈来虎就张手将她抱住:“要加啥菜,你就是个大菜。”

胖婶老脸一红,就轻笑出声。

不过这身子瞧着可真够力,就那小蛮腰,这掐起来……

何况,这陈风波才做支书,要用钱的地方多,这钱可管大用了。

赵秀梅低声问儿子:“回头你拿些钱去感谢感谢林老板……”

到陈来虎离开,她都没能下床,这回被他日得狠了,忍着没叫停,全都顺他的意,但他那鸟杆子黑粗长大,弄得她疼得翻不过身。

“嫂,嫂子……”

“在家自学,想要跟上课程很难呢。”

“我要这两块,”赵倩云指着两块大概有两三个拳头大的石头说,“有锤子嘛,我来开。”

要说卖相,陈来虎可不输同年岁的任何少年。眉清目秀说不上,浓眉大眼却很恰当,个头又高,憋忍了十几年的聪慧和邪性,似笑非笑的瞧着女人,就令她心头微微一荡。

陈来虎可不会束手就擒,他还有一只手。

陈风波就笑:“没说啥,不问这兔崽子咋个把那钱给弄出来。”

说着话,就走到了镇上的地摊集市。再过去几十米就是班车站,这边摆地摊卖东西的都是从市里旧书市场批来的过刊杂志,或是挑担的货郎从各村里收来的一些古董物件,都不是啥大件,也都是筛选过留下来的。

西药不顶事就找中医,可这又是两三年过去,中药方子试了不知多少,也一点用都没用。稍微管些用的,也最多就一周工夫就不成了。这方子是他从个赤脚医生那找来的,花了大钱,听说挺有用。

一进院里,陈风波就骂:“你他娘的好端端的咬陈黑狗的脸做啥?他老子是支书,要惹毛了他,咱家能有好果子吃?”

一掐上力,李桂花就迷酸的轻叫声,朱红色的嘴唇微微张开,已全然沉迷其中不能自拔了。

陈来虎被胖婶一摸,浑身便打了个激灵,瞧她那眼中烧着火,眼睛亮堂得像夜里发情的猫,绿油油的。

陈来虎心头一凛,想到那老和尚说的话,把头摇得脖子都响了。

胖婶擦了把脖颈间的雨水,陈来虎眼睛就往她胸前瞟。

瞅着陈来虎就失了神,活了十七年,有十年都是白活,更别说瞧这没穿衣服的女人。

要不咋会想念着跑上门来呢,那都是缺的。

陈来虎嘿嘿一笑,双手掐住她的腰,就摇她的身体。

丁小兰随着摆动,像根随风摆动的柳条,那长裤也在摆动中掉下来。

再瞧她那裤衩,穿的是条红色的小裤衩,那毛毛都掉了几根出来。陈来虎就坏笑声,也没脱,就抱住她那臀,挺着鸟杆子在外头磨。

“你咋不进去,在外面磨个啥,你要害死你嫂子吗?”

丁小兰被他磨了阵,就忍不住出声催促。

她可不想再搞这假龙虚凤,以前是没那心思,才没便宜徐二愣子,这下都开发过了,那心理毛病也去了些,哪能受得了那般粗壮的东西,就在门口那磨。

“不急,我先摸摸。”

陈来虎腾出只手掰开那裤缝,往洞里一触,就感到干涩得紧,顿时一拍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