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不识货。”

就是徐二愣子,瞧在丁小兰的面上,比他俩好些,可也有限。

抹了药膏,等那清凉劲过去,还是一股子的麻痛。

胖婶可不缺那三万块钱,她还巴望着陈来虎给她找营生呢。要不这有钱是有些钱,可成天闲着也不是个事,那想要登寡妇门吃她这白肉的可不少。

谁也不知她这嫁来陈村几年都还是黄花闺女,好些年纪相仿的妇人都跟她聊过那闺房里的事,胖婶也是其中之一。

田七嘿笑:“表叔,你的话我信不过,我要把徐二交给你,你为了出气,不把他打伤了才怪了,我先带到他县里,等你气消了我再回来。”

“这你就别管了,”陈来虎看她还要扭捏,就要扯她衣服,“赶紧的,趁着这地上干。”

胖婶听到动静跑出来,一把将她拦住:“衣村长,来虎有病,有傻病,你要打他,这刺激得他病更重可怎么办?”

陈来虎尴尬的挠挠头。

房子租下来,李桂花拿他给的钱,置办了些洗濑用具,换洗衣服,就支起炉要做饭。菜和米昨晚就买了,都放在厨房里。

丁小兰愣了下,吐出颗瓜子壳,就问。

这村里都沾亲带故的,要论,丁小兰也算他表嫂,跟李桂花一个辈份。

花婶怪异的看她眼,过来帮着收拾。

隔得半小时,陈风波和赵秀梅就回来了,脸上都挂着按捺不住的笑容。

“嘿嘿。”

“成。”

“上林叔。”

这些玉石都是没开过的,堆在地上七七八八差不多有数十上百颗,大的有折凳那么大,小的也有拳头大小。上头都贴着白纸写着价格,旁边还有架开石机。

一直在憋忍着,这时却张开嘴,轻叫了声。

哪处该使力,哪处该轻些,都了如指掌。

“咱村的男人不都惦念着她,你瞧她那屁股蛋子,那走起路来一摇三晃的,啧啧。”

胖婶老脸一红,陈来虎就问:“等头七过了,把安仁叔埋了,婶子就回娘家?”

“嗯?”林胖子接过纸一瞧,眉头就皱起来,“上面的字是你写的?”

“好说。”

陈来虎也来劲了,次次都鼓捣到花心,还将她给掰过来,面对面的瞧着她那骚媚的脸蛋来做。这难度系数不高的姿势,也不用李桂花来教,男人天生就会。

这还得了,胖婶是那撂荒的田,弃拉的井,被这火热的玩意儿一碰,那心都快飞到空中去了。

心里七上八下的,等了好一阵,终于瞧见陈来虎披着雨挂子,快步的往这边跑,手里还拿着把长柄黑伞跟个塑料袋。

进了屋,看着先一边缩进来的陈来虎,胖婶先是捂着胸一愣,跟着就松开手,喘气说:“来虎啊,你咋跑这儿来了?”

拨开陈支书家的甘蔗林,往前走了几步,便瞅见条白花花的身子立在河中央。

这要是旁人,撞破陈来虎跟胖婶的事,不说要搬家,见面都得很尴尬吧,可衣玲硬像啥事没发生过,也不知是情商高呢,还是情商低。

坐一张桌子吃过饭,陈来虎就去杨家院子等胖婶,顺带走走舒化下肚里的食。

等到九点,胖婶就来了。

她还特意打扮了下,抹了胭脂口红,瞧着陈来虎就笑。

“咋跟个母猩猩似的?”

“那你就是公猩猩……”

胖婶白他眼,就开始脱衣服,动作熟练得很。

陈来虎更熟练,抱住她就啃,膝盖将她腿给分开,就摸起来……

隔天大清早就接到林胖子电话,他声音很牙疼的说:“你咋招惹燕子了?”

“我没招惹她啊,她咋了?跟林叔告状了?”

陈来虎边洗脸边问,他倒奇怪这苏燕子在春耕是做啥的,就是欺负她,林胖子也犯不着打电话过来说这事吧。

“还没招惹,小丫头回来就哭了,我家那婆娘劝了好半天才劝好,我说你……唉,不说这个了,你那方子还真管用,我呢,说话算话,你看周末你有时间吗?到时来县城,我请你乐呵乐呵。”

陈来虎立马笑起来:“那敢情好,林叔的召唤,我哪敢不去,一言为定了。”

脑中想着苏燕子的来历,要林胖子老婆出面,难道是他家亲戚?摇摇脑袋,亲戚又咋了,还逗不得了?

想到去县城,就想到陈金水,他被转移到县城里的看守所等着审判了。想到他就想到李桂花那骚娘们,心一下就肿胀起来。

跟赵秀梅说声,就坐班车跑镇上去了。

绕了一圈,吃过早点,才往出租屋走。没给李桂花打电话,就想给她个惊喜。路过那天跟她开房的酒店,就停下脚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