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蛋子还被他拿磨刀石磨破了皮,这会儿不单是那口子疼,连屁股蛋子都疼。
“哪能,我说让我想想,就想找你合计这事,看咋个办。”
这都快硬得跟那大榔头似的了,她就是没起骚性,也心惊胆战的,怕他一个猛浪,就直接脱掉裤子进去了。
“屁,七哥,你别信他的话,我那是失手了,等我回过气,我再去砸村委会的玻璃。”
“你哪学来的,还知道拿舌头搅和。”好久才分开,宁嫣抹了下嘴角就问。
衣玲这时已气得浑身发抖,上前就要打他脸。
“那你还摸她?”衣玲冷着脸转身,“你以为我没看到?你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别说你是她养的小白脸,我不信。”
陈来虎憋着火,没找宁嫣发泄,却坐车来到定江镇上,去找李桂花。
“婶,你不回娘家?”
“嫂子……”
“啥?!”赵秀梅吃了一惊,手一翻将一盘炒猪肠给打跌在地上。
陈来虎心里有些小激动,露出白牙笑了下,就跟梁三点鞭炮玩。
“来虎,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就知道你不是真心对我好,”丁小兰跺脚一说,想这要求也有些过分,就说,“我还要去胖婶那一趟,晚上再过来。”
“周上林,”周哥微笑说,“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以后你就叫我上林叔吧。”
赵倩云眼睛烔烔有神的望着陈来虎,她心思灵敏,也没瞅出宁嫣对这少年上了心,看了会儿就望向那堆石头。
光这样可不够,大腿上的温度,让他想竖大拇指,手掌在那滑来滑去,没留神就直接滑到裙里,指腹按在了她那敏感的地方。
胖婶心里还在狂跳不安,陈来虎可不管那么多了,手在她那丰腴诱人的身躯上来回游走,也不过才日过几回,有那本《春事录》做指导,居然跟那在女人堆里混了半辈子的老流氓差不了多少。
陈来虎差点一口水喷到桌上,抹了把嘴,赶紧摇头。
“呸,说啥呢,这要弄得全村都知道了,我这还能出门?”
“林叔找这个?”
陈金水烦躁的让他家老二带陈黑狗去镇里,转头阴声道:“老六,这事不能就这样完了。你家来虎是傻子,你又不是傻子,这医药费营养费回头咱们得慢慢算。”
她咬紧牙忍着,到得几分钟后那妙处上来了,她才松出口气,摇动着胯骨死命索要。
陈来虎掐得几下,那鸟杆子便硬得跟门栓一样,撑起个巨大的帐篷,就直接隔着裤子顶在胖婶的大腿上。
呸!胖婶挥起手扇了自己一巴掌,才掂着脚往外看。来虎让我等他,等他做啥?那傻子不是要做啥傻事吧?要他回去跟六哥说,这可咋办?
于是胖婶一瞅陈来虎猫着那块石头旁边的破屋就直接跑过来。
没走得多远,就听到河里哗啦啦的水声,陈来虎的耳朵立马就竖起来了。
她光着上身在炕上躺着,那细嫩的肌肤在光照下,像是会发光。
最迷人的是她翻身时,身体一侧,那对丰硕的胸部,简直是观世音菩萨转世,是来搭救陈来虎这迷失在世间的凡夫俗子。
毛毯滑落到一边,那腰也露了出来,稍微有些粗,可那触感比那皮包骨的瘦腰要好上不少。从身侧瞧那美妙的曲线更是惊人的诱惑,从胳膊到腰再到胯骨大腿小腿脚踝,没一处不是让人迷恋的。
光就在床前瞧前,就能让人血如潮涌,想要上去一亲芳泽。
谁说胖婶是三十岁的女人了,这脸蛋身段完全不像,反倒是那成熟的光华,让陈来虎瞧着就直咽口水。
顾不得那么多了,扑上去就张嘴去啃她的嘴。
胖婶被惊醒,瞧清是他才心情放松的笑。
“急啥,跟个猴似的,大早上就过来,不怕被衣玲听到?”
“她听到又有啥,嘿,我来的时候看她出去了,才敢进屋来。”
“还不是怕……”
“婶子,先做了再说。”
陈来虎手掌在她身体上游走,跟个许久没尝肉味的老饿鬼一样。
在胖婶眼中呢,他就是个小色鬼,像是咋个都喂不饱似的。
被他堵着嘴,就跟他亲吻。吞咽着她那嘴里的水滴蜜露,陈来虎更是像出山的猛虎,抱住她的胖臀就有套路的摸起来。
胖婶昨夜也在想着他来不来的事,要没衣玲,他肯定就来了。
要不他吱声,去杨家院子也好。
谁想他一夜就没过来,大清早倒来了,这倒是好,她也憋了整夜,就等他来滋润。回应自是更加的颠狂,倒像她是个女色鬼。
翻滚在炕上,像是两具在炒锅中跳动的笋片,白净净赤溜溜的。
没得多久,陈来虎就知她已湿透,便将鸟杆子摆好,跟她斗成一团。
胖婶闭着眼在享受陈来虎的每一次痛击,她是越来越能适应了,不像丁小兰,只做过一回,那自然受不了陈来虎那驴一样大的玩意儿。
等做到快要巅峰时,胖婶也不压抑,就张嘴大声的将愉快放声释出。
陈来虎也喘起粗气来,到底一直是他在使力,这快二十分钟了,他也累得慌。
他俩都没想到,衣玲就在外面。
她像朵冰冻的莲花,穿着碎花连衣裙,像是石化般的听着屋里传来的声音,俏脸上也浮起了两颗红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