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试试不就知道了。”陈来虎被她握着,也心思活络起来,瞧她那鲜艳的嘴唇,伸手挑起她下巴,便亲上去。

“你放开我,你这个臭流氓!”

“你跟宁嫣也这样说话?”衣玲望着青头山顶问。

这该死的小恶魔,瞧着陈来虎扔出几票子结账,飘然离去,心中恨极。

“你不懂,我这不还摆着灵堂,就跟来虎他……这事要说出去,我还有脸在这里做人?”

模样还是那样水灵灵的,掐一把都能拎出水花似的,可她那毛病……能治得了?

陈来虎提着水桶到灶房里,赵秀梅就上来说:“光这几桌子,咱家又拿了小一万出来。这开销可就要紧巴巴了,都怪你爹,这才做支书,还没啥分润呢,就想着给大家吃好的……”

“来虎,你还不知道吧?镇里来干部了,开了大会投了票,以后六叔就是咱陈村的支书了!”

好半晌才算完事,李桂花还卧在床上喘息,陈来虎摸出烟坐在抽了半根,就被冲到喉头的口水呛住,咳嗽了几声,将烟掐掉,回头就看李桂花眼神异样的在看。

“这还差不多,”丁小兰白他眼说,“喂,我说你不是认识镇里的干部吗?咱村里的支书垮了,你看我家老徐能做支书吗?”

“你爸是陈风波吧?我怎么一时没想起来,跟你来的女人就是陈安仁的媳妇?”

这种奇货可居的宝贝,走过路过千万不能放过。

作怪的往后掰了下,拉着她的大腿靠近了些,又挪了下自己的腿,两人的腿就粘在一起。身体快速的上升,女人不在意被他摸,也不介意让他那鸟杆子抵在臀沟中,这样接近于赤身的粘贴才是最致命的。

在陈金水十多二十年来的积威之下,眼瞅就能抓住陈金水的痛脚,胖婶还怕他报复。

赵秀梅脸一红,就拿起筷子要砸陈风波,他忙赔着笑将筷子接下来。

“不会,”胖婶瞅着他突然想到桩事,目光一黯,“你安仁叔千般不是,也都过去了,他说啥都还给我留了快三十万,而我跟他连个儿子都没生下来,哎……”

“婶,先等等。”

陈金水前头听着还后,越听越不对劲,立时打断陈风波的话:“老六,你这话啥意思?合着是黑狗先欺负来虎,来虎咬他就是应当的了?”

要来闹的是她,陈来虎才不管那些,按住她的胯骨,就使劲往前用力。

陈来虎也不懂啥情趣,也不懂啥的,他早上才在李桂花身上去掉处男的头衔,这也就是胖婶许久没碰男人了,他那鸟杆子又粗大得紧,才让胖婶起来了。

不过……回想着陈来虎那跟擀面杖一般大的鸟杆子,胖婶就夹着腿扭了下屁股。被他那般磨蹭,那心头腹下也是烧得厉害,要真能跟他……

那两颗哈蜜瓜还像是相互撞了起来,雨更将胖婶那单薄的衫衣给打湿透了,曲线一露出来,就迷死人了。

回头瞅陈来虎这眼睛里那灵性,透着些奸诈狡猾,哪还是那陈村人嘴里说的陈傻子,再瞧他那裤裆里的玩意儿,就那陈村里号称大鸟枪的徐二愣子都比不得。

陈村设了治安岗,但那边都是村里的人,徐二愣子他们不敢惹,这事也用不上。

衣玲瞧见陈来虎捂着头出来,清冷的脸孔上也浮起了一丝关切,却没问他啥,看他还能走,就知道没啥事。

“来虎,要扶你回家吗?”梁三过来献殷勤。

“不,不用。”

陈来虎摆下手,就拖着腿走了。

徐二愣子那头倒挺热闹,田七开了辆小面包车载他去了县城。到了家小饭店,跟他走到里面,早就等得不耐烦的陈黑狗立马起身问咋样了。

“徐二这砸石头的准心不好,砸到陈来虎的头上了……”

“草,没把他给砸死?”

“砸死倒好了,就头破了,我说黑狗,你这事得慢慢合计。”

田七慢悠悠的坐下来,先用牙咬开瓶盖,跟着就咕噜噜的倒了大半瓶啤酒,一抹嘴唇边的啤酒沫子说:“金水叔为啥下来,你知道主要原因吗?”

“还不是那个贱货,要她不勾引我爹,我爹会跟她做那事?”

提到这个陈黑狗就说不出的心虚,他还不知他爹是个啥玩意儿?可要说是陈金水要硬上李桂花,那人还关在牢里呢,还想出来?

他也知道他是个不成气的,就丈着陈金水的权势在村里耍威风,这瞧嘛,陈金水进去了,连那些平常走得近的亲戚都没哪个敢帮忙出声的,他哪还敢把真相说出来,只能顺着陈金水的话来说了。

要不咋还来求田七,这可是远水,那火都烧到身上了。

“嘿,你要咋说就咋说,你那媳妇也不是个省油的灯,骚得走路都像要把屁股摇飞了。金水叔嘛,又是个啥性了,你不在家,那还不是一点就着?”

这话要别人说,陈黑狗老大耳刮子就上去了,偏是田七在说,他半点脾气都没有。

“我的计较就是,你爹不是因为搞了你媳妇才出事的?咱不能让陈风波也闹出啥丑闻来?”

“你是说找个女人去勾搭他?”陈黑狗瞪大了眼。

“还不能找个一般的女人,你得想吧,要是村里那些普通女人啥的,你爹这事就是闹出来了,那有啥问题?还不因为是你媳妇,是你家婆娘,才会出大事的?在陈村,玩女人,不算个啥,可要玩到儿媳妇上,那才会出事……”

田七眯着眼喝酒,那边徐二愣子和陈黑狗都在点头。

这话算说到点子上了,陈金水平常没玩女人吗?陈村被他草过的女人,少说也有十好几个,这些事村里人都清楚,可谁敢吱声?

可那李桂花跟他啥个关系?又被赵秀梅直接闯进去抓奸抓在床,那才出了事。

最可恨的是李桂花还做证,现在还找人传话要离婚,娘批的!

陈黑狗想到就浑身是气,想要遇上她,得拿把刀把她像劈柴一样劈了。

“那要照这样说,陈来虎也没媳妇啊?”徐二愣子傻呼呼的说。

“不用,找胖婶就成。”

田七胸有成竹的说,“你们想,胖婶是个啥身分?她是陈安仁的老婆,安仁叔死了这才几天?她这还没守完孝吧?要她跟陈风波睡上了?那要被抓住,他这个支书还能干下去?”

“对对对,偷人不偷寡妇门,睡觉不睡对门觉,就是这么回事。只是,七哥,咱能让她出手?她跟咱家可不对付……”

陈金水想逼迫胖婶跟他睡觉的事,陈黑狗也知道些。

“给钱,你想办这事,你得拿钱出来,我瞅嘛,要有个三五万的,她还能不帮这忙?她一个寡妇,这以后日子还得过,还了你家的钱,她手头上还能有多少?再说,这事也就是来个虚的,咱们趁陈风波还没进洞,就把他逮住不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