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恩……”

隆美尔的脸色当下就黑了,见过八卦的女人可没有见过这么八卦的男人,简直以八卦为将常便饭,好奇心重的不得了!

这回凯蒂倒是很有骨气,抱着前爪扭头,“作为一个淑女,是不会屈服于巫师的淫威之下!”然后又扭过头,对某人吐舌头,“就不说就不说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有本事来咬我啊!”

隆美尔皱眉,“你怎么会知道我回来了?”

“有些话……我不得不对你讲,可能你心里也明白,埃尔温的脾气很倔强,当他对你没有感觉时,无论你再做什么都不可能挽回他的心,就凭这一个月多来他对你的刻意疏离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异物入侵的疼痛感让塞西皱紧眉头,虽然在心里安慰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但生理上总是排斥着这种怪异感,就像便秘时总想使劲把异物挤出去一样……

这无与伦比的成就感,是任何事都无法比拟的。

“你说,那个男人是不是很差劲?这么好的女孩都不懂得珍惜,真是白长了一双眼!”

沃尔加布愣愣地望着绝尘而去的货车,浑身冰凉,思绪也成了一团乱麻。

“你不在乎,可不代表别人同样不在乎!想想父母吧,他们绝对不会同意自己唯一的儿子嫁给一个男人!”露西想不出更据有说服力的话,只能翻来覆去额的说着自己听着都感到厌烦的一套说辞。

隆美尔暗暗松了口气,这总算是摆平了吧?接下来,就看塞西那边的了,不知道他把事情办得顺不顺利。

塞西朝这边看过来,隆美尔连忙把衣服推回给他,“这节目我不演了,塞西心情不好,我得陪着他,你们去找别人吧!”

马克小姐气恼地把剪刀摔在地上,在心里深深妒忌起那个好运的女人。

“是我帮你想的主意啊!”

隆美尔摇头,“我不怎么喝酒,如果非要说最欢,那应该是白开水吧。”然后一脸期望地看向他,“亲爱的,能不能给我换杯白开水?”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分离是让我心里总觉不踏实。”他说。

然后两人都不再言语,一个漫不经心地摆弄着前几天隆美尔刚给他剪好的指甲,看起来这一切都是他的无心之言。一个低头沉默,不知在想什么,唯有露西脸色变得很难看,不,应该是非常非常难看。

天~还是让他继续傻下去吧!塞西被他唠叨地心烦,吼道,“闭嘴!”

“没什么!我只是在自言自语而已,你专心骑车。”塞西捂着动个不停的衣兜,咬牙切齿道。

喜欢的人就在眼前,漂亮的脸蛋上还透着可疑的粉红,隆美尔不禁有些荡漾,整天在学校面对那些粗鲁蛮横的男孩,真令他感到厌烦。塞西的清透明亮,都是那些在泥土里摸爬滚打的大老爷们不能相比的。

塞西在这半个月里想了很多,他知道自己要想尽办法和隆美尔交上朋友,然后改变他的生命轨迹,这一切都是小凯蒂说的,它呢,就是个小帮手,不参与计划中,一切都有塞西做主。

“究竟要怎样你才肯相信我?”隆美尔此时恨恨不能把心挖出来给他,只因为塞西的怀疑令他无所适从,这也对他展开的爱情攻势非常不利。

“我想好了,咱们可以继续做朋友,但是把关系更进一步的话……我不同意!”塞西狠心说,他把眼光望向大海,不敢直视隆美尔受伤的眼睛,“你现在会怪我,可是以后你就会明白我这么做都是为你好!在我们的感情还没来得及成长前,把它从土里挖出来毁灭掉,这对你我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舒尔纳的脸色陡然黑了半截,牙齿也咬得咯嘣咯嘣响。

隆美尔眼神一黯,握住他的手指吻了吻,“为了你,我愿意冒险。”

“一切听从部队安培。”隆美尔说得轻松,其实这些天他也在考虑这个问题,毕业也就意味着要和塞西分别了,他不想离开他。

又是周六,隆美尔甩掉斯图尔特这个大尾巴,独自前往和塞西约好的图书馆,两人打算用书籍打这一上午的时间。

很明显。后半句是对某人说的。

柔和的水流击打皮肤上,洗去一身的汗渍和疲惫,塞西又恢复了英俊潇洒的形象,对着镜子照了半天,确定脸上的胭脂全都洗干净后,才擦着头出去。

塞西恼火。塞西很狂躁,如果今天他是以男人的身份来到这里,肯定会很乐意。可是!但是!可但是!他现在的身份是莫林家的四小姐!露西的妹妹!无论从长相,气质,身段,都把露西甩出八条街的矜持含羞不善言谈的莫林小姐!

塞西对着一堆化妆品和花花绿绿的裙子做苦大仇深状,他对露西呲牙笑,“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从空间出来后,塞西低着头往莫林家赶去。今天他找了个买书的借口,逃过三个姐姐的盘问,才准时见到了凯蒂。

两天没见到隆美尔的斯图尔特很想问问他到底去哪里了,可现在他们还在冷战,隆美尔更是对他无视到底,有些话真是不能象从前那样随便问出口啊。

塞西支起耳朵想再靠近一点,被隆美尔拉了回来。

“你!”塞西瞪眼。

“嘘……”隆美尔示意他噤声。指了指那边,被人家现可就不得了了!

树林里的声音还在继续。除了低低的咒骂声还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确切的说应该是脱衣服的声音。

塞西咽了咽口水,这算不算听墙角啊……

隆美尔也听着不是那么回事,便捅捅身边的人,走?

塞西扭头,要走你自己走,我还没听够呢!

隆美尔无语,正好耐着性子继续陪他。

而躲在树林深处的两个人完全没想到自己的动作都被某两只鬼鬼祟祟的人影听了个一清二楚,刚才菲恩赌气离开,曼施坦因从旅馆里追出来,费尽口舌也没能挽回这段感情,所情急之下就把菲恩拉近路边的一处小树林,用夜色做幌子来掩盖自己荒唐的行径。

他出身名门望族,从小便过着豪华舒适的贵族生活,做什么都是一帆风顺,甚至连婚姻大事也不会操心,家族自然会为他挑选一位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然后生几个孩子,延续香火。

这一切看起来那么美好,可惜曼施坦因偏偏不照着这个轨迹来做,从认识菲恩那天起,就预感到今日的不平静

菲恩望向头顶上的星空,思绪飘渺,只觉得身上就像着了火一样,而那个防火的人此时也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咒骂声被呻,吟声代替,断断续续飘进外面两只的耳朵里,塞西还不好意思的闹了个大红脸,隆美尔看这情形肯定不能再听下去了,边拉着自家松鼠灰溜溜的离开了小树林。